第五百四十章:許家二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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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番淮地大水,確實災情很嚴重,如果還象過去那樣不顧災民死活,只顧著中飽私囊,那些刁民很可能會造反,局勢會很動盪,這可一點也不利於咱們。如若兒子此番沒有反其道而行之,而是任由唐萬坤得作為,動盪發生之後,宗親肯定會出兵平叛,之後李尚書再將在淮地收集的證據呈上,唐萬坤那種人在公堂之上,肯定會反水,那時候朝庭的中間派在動盪過後,猶如驚弓之鳥,很容易倒象宗親那一般,形成一股強大的勢力,加之咱們本就理虧,就算太后再庇護,也難以保住爹您的地位,這是您想看到的嗎?」

  許之懷聽得滿頭大汗,忙道:「所以你親自抓了唐萬坤,還肅清了淮地官場?」

  「不錯,兒子此番可是在淮地積了不少好名聲,兒子可都是打著您的名號,唐萬坤之流,現在不少百姓都說,丞相大人是賢臣,都是被唐萬坤之流給害了,他們才是魚肉百姓的蛀蟲。」許尚武道。

  「所以,你這次在淮地,破了宗親設下的局?」許之懷道。

  「只是兒子還是沒能找到李尚書那狗賊,他手裡的證據終歸還是對咱們不利的。」許尚武道。

  「總會找到的,對了,為父怎麼聽說,你又跟那姓顧的丫頭在一起?她還沒死嗎?不是跳河了自盡了嗎?」許之懷道。

  「爹,她就是跳河自盡了,姓顧的丫頭跟齊思奕有一腿,兒子可不想要二手貨,兒子在淮地遇見的是另一個奇女子,是個江湖奇俠,這一次若不是她在一旁相助,兒子也沒有那麼容易肅清淮地官場,更無法贏得那麼多讚譽。」許尚武道。

  「她是什麼出身?如果是江湖女子,我許家可不接受。」許之懷道。

  「她也不想嫁給兒子,她過慣了自由自在的江湖生活,受不了大宅門裡的約束,兒子回京時,她留下一封書信就走了。」許尚武黯然地說道。

  「你又不缺女人,走了就走了,爹可不希望你真對江湖女子動真情。」許之懷道。

  「爹,你也知道我的脾氣,一般的女人,也就當個玩物,真心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很難改變了,那女子和小苗真的很象,善良,正直,靈慧,灑脫……」

  「行了行了,別想太多了,爹會為你尋一門好親的,你回來得正好,爹這些日子煩死果親王那個老匹夫了,你想個法子,讓他再也蹦噠不了。」許之懷道。

  「對了爹,為何要處罰二娘?」許尚武道。

  「你娘那日在果親王府大鬧可還記得?」許之懷道。

  「娘這暴脾氣確實不好,爹您應該多說說娘,還是要有點丞相夫人的風範的,總象個鄉下婦人一樣跋扈潑辣,兒子在外面也很沒面子的。」許尚武道。

  「我是說你了你娘啊,可她怎麼也不承認,還說那天她根本就沒出過府門。」許之懷道。

  許尚武愣住:「那天兒子可是親眼所見,娘明明就去了,怎麼不承認?」

  「你娘那個人你是清楚的,是很糊塗,也很混帳,可她有一點好,就是敢做敢當,不撒謊,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這次她可是指天指地的發誓……」

  「那又關二娘什麼事?」許尚武不解道。

  「你二娘她……」許之懷說了一半又頓住,一揮手道:「你娘說是你二娘使的壞,她在家裡胡鬧著,爹也沒法子。」

  「可是二娘身體弱,您關了她好幾天了,您就不擔心她會受不住?」許尚武道。

  「爹也是沒法子,你回來得正好,你去把二娘放出來吧。」許之懷道。

  「爹,娘這樣子下去不行,家有賢妻,家裡才會興旺。」許之懷皺眉道。

  「你娘是爹的糟糠,當年爹窮苦落魄,若不是你外公肯收留,還把女兒嫁給爹,爹也不會有現在的地位和光景,我雖不是什麼好人,卻也不能忘恩負義,再說了,她是你親娘啊。」許之懷道。

  「娘還是太缺教養了。」許尚武同情地看著他爹道。

  「少囉嗦,子不言母過,快去把你二娘放出來吧,記得讓廚房煮點米粥,她好幾天沒進食了,可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許之懷道。

  「爹不去看二娘嗎?」許之懷道:「如果二娘是您的正妻,也許爹的地位與事業應該比現在更好。」

  「她當年可瞧不上你爹。」許之懷悵然道。

  許尚武怔了怔,許二太太的身份在許家,除了許之懷,就只有自己清楚了,爹對二娘的感情比大娘好多了,一直很寵愛,二娘性子溫婉賢淑,很有大家太太風範,可惜一直被許大太太壓制和欺凌著,許尚武也沒辦法,所謂造化弄人,爹娘也不是你可以挑選的,老天給你一個什麼樣的娘,你再不願意也要接受。

  就象爹,明明學富五車,卻不得不與娘這樣的無知又跋扈的彪悍女子成為夫妻,還要忍受她一輩子。

  許湘雪躲在暗處,好不容易等到許尚武來了,忙拉了他一把:「哥,你等等。」

  「怎麼了?」許尚武看了柴房一眼,不解道。

  「大娘進去了,你若這會子去把我娘放出來,大娘肯定會更生氣,等你一不在,她會變本加厲折磨我娘。」許湘雪道。

  許尚武嘆了口氣,他也拿許大太太沒法子,只好等著。

  「賤人,讓你再害我。」柴房裡傳來許大太太的咒罵聲,和鞭子抽打在人身上的聲音。

  「太太,太太,妾身……真的……沒有。」許二太太氣息微弱地哭著。

  「還說沒有?我是脾氣不好,可我也知道,那果親王府是個什麼地方,果親王在朝中是個什麼地位,我腦子又沒壞,無端端怎麼可能在果親王府發瘋?不是你又是誰?肯定是你弄了巫蠱之術,迷惑了我的心志,我記得我根本就沒出門,一直在床上睡著。」 許大太太一邊說一邊舉著鞭子抽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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