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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把鼬帶回來的時候,對方的傷情已經無力回天,只能靠醫療忍者在旁邊吊著命。

  銀時小心地把鼬抱在懷裡,不久前才得到消息趕回來的佐助在一旁眼眶通紅卻強忍著淚水。

  鼬平靜地看著銀時,突然輕聲說了一句,「銀時,再講個笑話吧。」

  銀時喉頭髮哽,好不容易才擠出聲音道,「……從前有三個兄弟,他們準備各奔前程,在分別前,他們決定一起去畫一張像留念。他們走啊走啊,找了好多個畫師。第一個畫師說,『不行,我畫不出來』第二個畫師說,『不行,我畫不出來。』第三個畫師說,『不好意思,我畫不出來。』直到他們遇到第四個,正當第四個畫師又要拒絕時,三兄弟中的老二終於忍無可忍地一把抓住對方的衣領吼道,『別告訴我你也畫不出來!』那畫師看了他一眼,然後怒罵道,『滾!你TM長得跟他們畫風不一樣!』」

  鼬聽後輕笑了一聲,然後公正地評價了一句,「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銀時故作輕鬆般在臉上扯出了一個想笑卻更像是哭的表情,啞著聲音說道,「你這傢伙可真難伺候,好笑的笑話你不笑,無聊的笑話你反倒笑了出來。」

  鼬有些失神地看著看著銀時,然後輕聲說道,「如果離別的時候連畫像都得不到那可真是令人感傷。不過其實三兄弟中的老大早就知道畫像是畫不出來的,他只是不想走。他曾迷路去過很遠的地方,走過很多的彎路,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家。」

  「那就不要走……」佐助的聲音里終於還是帶上了哭腔。

  鼬對佐助招了招手,然後在湊過來的佐助的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柔聲道,「佐助,快些長大吧。要明白有些事情我們都無能為力。」

  佐助緊緊握住了他的手埋下頭去痛哭失聲。

  銀時也伸出了手,覆蓋在那雙緊握的手上,啞聲說著,「對不起。」

  對不起,說了很多漂亮話,卻最終還是沒能守護好你。

  對不起,本與人約好要好好做你兄弟,卻沒能夠完成約定。

  對不起,其實還有好多笑話,想要講給你聽,事到臨頭卻全部忘了個乾淨。

  對不起,對不起……

  鼬看著銀時,微微一笑,「我知道,沒關係。本來我就是哥哥,你是弟弟。」

  彌留之際,鼬說出了最後的心愿,「銀時,如果可以,用我的眼睛繼續注視著我們的理想鄉好麼?」

  「……嗯。」

  換眼手術後是葬禮,銀時被換下來的那隻眼睛也被換到了鼬的身上隨他一起下葬。

  然後是匆匆忙忙的追悼會,秘密資料的公布,慰靈碑上英雄的待遇,人們或感慨或唏噓的哀思。

  銀時在葬禮的第二天,不顧佐助的悲憤和掙扎,直接將其打暈後鎖起來讓人嚴密地看守在了甜忍村內。

  然後他毫不回頭地奔赴了戰場。從那一天起,戰場上的「白夜叉」再度復活。

  當真正的事實被回憶起來的時候,銀時忍不住伸手撫上了綁著繃帶的右眼。

  高杉看著他的樣子,嘲諷般笑了兩聲,「終於醒過來了麼?」

  「啊,」銀時沉沉地應了一聲,「不管什麼時候,你把人叫醒的方式都這麼粗暴啊。」

  高杉又嗤笑了兩聲,「不管粗不粗暴,清醒著總比做夢好。」

  桂不贊同般看了他一眼,「如果有更溫柔的方法當然最好,這次有用又不代表每個世界都適用。你就是因為這樣直線條的思維方式才會被女人說無聊的。」

  高杉抽出菸斗來吸了一口,「別幼稚了,假髮,現在是為這種事鬥氣的時候麼?」

  桂看著高杉沒說話。

  然後銀時的聲音響起,「是啊,假髮,雖然一直看不順眼高杉,但這次叫醒世界的方式看來是只能亂暴一點才可以了呢。」

  這麼說著的銀時,緩緩地解開了右眼的繃帶,露出了那隻花紋繁複的永恆萬花筒。

  「時間回溯。」

  只一瞬間,整個世界的幻境轟然破碎。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月讀世界的催眠問題。我在想是讓所有人都睡過去然後事情都是在各自腦海中發生,還是像別天神那樣給一些暗示或者幻覺,讓人不自覺地做著事。普通的月讀是前者,也就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在精神世界中發生的,人其實站在原地沒有動。但無限月讀也那樣我覺得有點不科學。斑是想世界和平,而不是世界上的人都睡著睡著餓死過去。= =所以生理上這些人其實是在行動的,但是在沒有中招的人看來他們就是在對著一團空氣說話。所以物理距離上的移動應該是發生過的。這是我的看法。

  第52章

  銀時新的永恆萬花筒的能力是使整個世界中任意他指定的人或物甚至現象的時間逆流。當他用這個能力使月亮的時間逆流到「月之眼」還未成功投射的時間之前,對整個世界的催眠自然消失。

  當然這麼逆天的能力也是有副作用的,就是當指定事物的時間逆流時,屬於銀時的時間也會成百倍地逆流。雖然在被催眠的世界裡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但月讀世界的時間是由施術者任意掌控的,事實上真正現實世界的時間過去了不足五天。

  這一次的逆轉,讓銀時直接變成了十五六歲的少年模樣,桂看到了難免震驚,指著銀時說道,「銀時,你怎麼了?終於也進入了傳說中的逆生長期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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