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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鎖話一落,盛清和就感覺到捆在自己腰身的手臂緊了一分:「那會兒可能是我演技太好了,這是從我們親愛的、可愛的廣大女同胞那裡學來的啊,這招不是叫做欲擒故縱嗎!」

  「其實我前些天就快控制不住對他上下其手,不過我又覺得做女人還是得矜持些不能表現的太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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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鎖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以後,盛清和撥了撥淡墨額前的碎發:「你嚇到她了。」

  淡墨掐他,毫不手軟:「你可以去醫院裡打聽一下,我這些年一貫的形象都是溫柔、善良、文靜、低調、穩重……什麼都會,就是不會嚇人。」

  她用了那麼多的形容詞,盛清和似笑非笑。

  在他十餘年的認知里,她明明是個狡猾、驕傲、倔強、有仇必報、有怨必尋……當你需要女性,性別為女;當身邊人需要男性,又性別為男的一個無辜到什麼都沒做,卻又讓人如何都忘不掉的人。

  偶爾也曾恨到咬牙切齒,卻還是會認命縱容、無法遠離。

  哪怕被她拋棄,也會忍不住為她尋找理由。

  這大概叫做犯賤,或者美其名曰——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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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南姨的小院要經過長長的巷弄,淡墨邊走邊說:「剛到N市的時候,我和南姨住在一起。後來為了工作方便,就搬了出去。」

  她認真地從下到上而後從上到下打量他:「南姨現在是我唯一的家長,你現在心裡要有見家長的預設。」

  她認真踩著腳下的石板路:「不過你也不用太過妄自菲薄,有我罩著你。」

  盛清和忍不住笑出來,拍她腦袋:「南姨和你一樣有眼光,知道什麼樣的人好到舉世無雙。」

  又自誇……

  淡墨懶得和他多費口舌,卻樂得蹭在他身側並肩往裡走。

  風一過,周身有些涼。

  淡墨忍不住快步往院內鑽,一抬眼,卻發現院內月光下的那人不是南姨,而是——她做了老死不相往來打算的,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盛青山。

  淡墨覺得自己的四肢有些麻,很多的惶恐和不確定爭先恐後的擠進她的腦海。

  她的臉瞬間一白。

  即刻便回頭看盛清和,緊攥住他的手,腳下無法再挪動一步。

  好像一動,手握住的這人,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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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松沒想到一大早崔亭會不請自來。

  雖然這樣描述並不準確,畢竟他們是同一家公司的老闆,辦公室就是鄰居甲和鄰居乙的關係,他這一畝三分地,崔亭理論上也有使用權。

  所以當他踢開自己辦公室的門見到崔亭那個見色忘友的混蛋坐在他的座椅上時,眉一挑,自己就再度走出去踢關上門。

  崔亭在裡面數了五秒,宋松又再度踢開門進來在他對面坐下。

  臉色比前度進門時更差一些。

  「這次又要我做什麼,再演Gay?」

  崔亭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你現在這個受氣媳婦樣,的確挺像個Gay。上一次扮完你該不會回味無窮、入戲太深?」

  宋松捲起自己的衣袖站將起來:「崔亭你TM有良心嗎?我不就是當年酒醉不小心非禮了你那老僧入定的臉一口,少爺我給你做牛做馬多少年了你還真忍心七年如一日的支使本少。」

  他狠狠把自己摔在座椅上,賞崔亭一個字:「說。」

  「姜姜病了。AL(急性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

  宋松剛剛吼完的嗓子又提了起來:「滾!姜姜病了你TM都當我是死的不告訴我。」

  這人還真是……喜怒無常,炸毛成性。

  崔亭不是他吼一吼就會心虛認錯的人:「我們配型都不合。我昨天去了春港,見到資料庫里配對成功的那個志願者。但是他改變了意志,拒絕捐獻。」

  他難得放低身段求人一次,甚至還被對方的親屬棍杖趕跑。

  砸錢對方必然反感,又不能捆起來將其綁架到N市,更不能剁一刀逼人就範。

  崔亭手指微曲,習慣了無往不利,遇到這樣的障礙,結果必然是摔得更慘。

  宋松異常不喜看到崔亭這幅垂頭喪氣的模樣,差點又/口/爆/髒/字:「你該不是這次想讓我去色/誘?」

  (補齊)

  崔亭眸光一時閃爍:「對方是個男性,除非你真得扮GAY成癮。」

  「這次不需要你獻身扮炮/友。」

  他不習慣夾雜傷痛的臉一時染上陰鬱,摔給宋松一張機票:「今晚和我一起去趟春港,你去那人面前痛哭流涕一場,我站在一邊給你壯膽。」

  宋松的笑還未掀開,一時嘴角有些扭曲:「強取無用,所以你決定感化,成敗就在我這一哭?你TM怎麼自己不去?」

  崔亭眼一眯:「我冷血。」

  所以哭不出來?

  這TM是要骨髓救命還是要召喚孟姜女倒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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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式薇沒想到楚荊州會到警局門口堵人。

  他下巴冒出青色鬍渣,衣衫略微凌亂,整幅面相怎麼看都像是逃荒者。

  看到他的第一眼有些愣,他這樣落魄的一副模樣,紀式薇便沒拒絕和他到附近的茶座坐坐。

  他好像很猶豫,紀式薇幾次見到他動唇,卻都沒有出聲,等他最後開口,是一種近乎卑微哀求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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