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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宴清接手後低笑出聲,他對氣味很敏感:「酒?」
「教育我什麼,該不會是如何趁機酒後亂性?」
霍之汶往他身邊一蹭,不羞不閃躲:「好,書里說夏天要多運動。」
她總能把某些事說得嚴肅認真、一本正經。
她是那樣直接的一個人。
讓他連多歪想一分都覺得像褻瀆。
霍之汶又擎著酒杯撞了席宴清手中那隻的杯壁,聲音輕快:「這杯我請你喝,喝醉了我會對你負責。」
她眉一挑,先抿了一口,艱難地吞下。
差一點罵出口。
「還是別喝了。」
她不喜酒水,此刻舌尖口腔殘留著紅酒的甘澀:「沒想到那麼難喝。造這東西的人真缺德。」
「好,依你,不喝了。」席宴清一笑,回答地很乾脆。
一脫手,高腳杯里的紅酒勾出一道細流,連同高腳杯砰一聲,跌落在陽台的地毯上。
他俯身笑:「掉了,現在開始教育?」
霍之汶尋著酒杯落地聲看過去,還沒來得及再度抬頭,他堅實的臂膀已經摸索而來,勾在她腰上。
他的酒已經灑落一地,她手中的高腳杯也因他的突然靠近而傾斜,酒液濺到了她的家居服上,胸前的輪廓瞬間鮮明可觀。
他神色堅定:「教育,自然要互相學習。我不喝,換你餵我。」
霍之汶一個字節都來不及發出,他的手觸到她的鼻尖,而後清冽的氣息壓下來,溫熱的舌撞開她的唇間齒縫,長驅直入,攫取她唇齒間紅酒殘留的味道。
凌亂的喘息聲在霍之汶耳膜上放大,連同她失速的心跳,震耳欲聾,齊齊作響。
席宴清修長的指在她頰側摩挲。
他的舌尖輕勾,酥麻的感覺順著霍之汶的舌迅速蔓延向全身。
他的手開始下滑,吻得力道卻未見絲毫減退。
霍之汶一動,席宴清的手趁勢托起她的臀輕舉,將她抵在陽台的側邊欄上。
她的雙腿離地,雙腳試圖勾在他腿上。
他左臂一抬,擱置在陽台的落地窗中間的隔斷上,讓她整個坐在他的左臂上。
「菜會涼。」他的攻勢一緩,霍之汶插空開口。
席宴清用右手拉起她的手,下移放到身體某處。
霍之汶剛觸手到滾燙的溫度,又聽到他說:「讓它涼,這裡會一直都是熱的。」
她全身都被燙到一般微躬,迅速癱軟。
他右手摸索著除掉她身上的障礙物,再度低下頭吻她,姿態纏綿。
霍之汶緊繃的身軀鬆懈下來,在她完全貼在他身上的那刻,他不再慢慢研磨,挺/身將蟄伏的欲完全埋入她的身體。
「陳媽萬一出來。」霍之汶感覺到自己像只無法呼吸乾涸的魚,聲音喑啞低/靡。
他一動,她禁不住啊出聲。
席宴清笑了下:「陳媽很善解人意。」
霍之汶急促地喘息:「流沙會——」
剛出口三個字便被他截斷:「都不要想,專心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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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最終還是泡湯。
身心舒暢的結果是,次日,霍之汶頂著一身酸軟日上三竿才爬起來。
樓下只有陳媽在,代為告知昨夜那些菜的去處:「先生已經打包帶走,說不能浪費你的勞動成果。」
「流沙在二樓的書房裡,早晨她和先生一起吃得早飯。先生說你昨晚睡得晚,讓我不要叫你。」
霍之汶點頭,掃了眼一旁的時鐘,已經將近上午十點。
她這是色令智昏不早朝?
一般這種情況,都離亡國不遠了。
蠶絲睡衣的肩帶一滑,那種觸感像是昨夜他的掌心流連她的肩頭。
霍之汶眼前好像又見那些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她灌了口冰水才將側臉升起的灼/熱壓下去。
男色誤國。
霍之汶切蛋糕的刀叉下刀細密,切得很碎。
她已經想不起昨晚為什麼她原本的計劃是三人共享晚餐,最後的結果卻成了三人一起挨餓。
她送一杯酒而已,怎麼就喝成了徹夜不休,折騰掉整個上半夜。
她連自己怎麼入睡,都忘得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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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身在truth里的陸地和霍之汶一樣狀態有些萎靡。
溫九昨夜凌晨在論壇看到一則爆料貼,裡面提及昨夜城中發生的惡性車禍。
爆料者直指該事故並非交通意外,而是蓄意謀殺。
溫九的熱血因子被徹底點燃。
陸地正在家同周公濃情蜜意,溫九奪命連環call,半夜他被叫醒被迫地、悲哀地、沒有選擇權地、喪權辱國地陪溫九一起跑交警隊,刑警隊和醫院,探聽第一手相關資料。
兩輛相撞的車上只有兩方司機。
其中之一——蔚藍航空某機長已身亡,另一位司機則重度昏迷。
無法提供筆錄。
現場的攝像頭此前因為大雨風急被倒地的廣告牌波及損毀,還未來得及更換新設備沒有實況錄影。
更找不到相關目擊證人,警方只能靠現場的車轍等痕跡勘查來判定當時的情形。
折騰了整夜,除了看到身亡的機長父母在車禍現場流下的眼淚,沒有任何收穫。
溫九直到回truth依舊憤憤不平。
「那貼被刪的太快了,公關真強大。裡面提到和機長相撞的那車的車主原來曾經做過蔚藍邊boss的司機。那機長剛和蔚藍航空打官司討薪,負面影響一堆,突然就車禍死了,和他相撞的司機還和蔚藍有過關係,這也太不、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