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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程的履歷中沒有任何污點。

  在商潯被披露可能蓄意撞機之後,網路上有人設立悼念周程的公共主頁。

  還未撞車前,席宴清曾經進那個站點看過。

  一串點給周程的蠟燭裡面,夾著著很多辱罵商潯的聲音。

  他第一次知道,原來罵人還有那麼多花樣可玩。

  今天跑這一趟已經確定不會有什麼結果。

  席宴清點了支煙將手臂伸到車窗外等它自動燃盡,就決定回城。

  可沒想到,陸地那輛二手車,會在需要它發揮身為交通工具的作用時,死活打不著火,徹底罷工了。

  「我這二手車真得毛病不大。」陸地還在向席宴清強調這一點。

  「小六。」

  席宴清鮮少會直呼他暱稱,陸地感覺汗毛有直立的傾向。

  「啊?」陸地回應地有些懵懂,很天真。

  他看著他的愛車,席宴清正對著他:「人人都知道你愛這車的心,這車破成這樣你還這麼維護她,不如娶了算了。」

  陸地:「……」

  *********

  霍之汶鮮少到truth的辦公區。

  老闆娘蒞臨,很多邋裡邋遢狀態中的社員都下意識地打了個激靈。

  他們都知曉霍之汶的個人履歷。

  名門出身,天之驕女,能武能商,臉還能讓人看了惦記。

  每次見到霍之汶,大家都有一種近乎天生的敬畏感。

  在剪輯城市小資美食之旅視頻資料的溫九聽到各種周邊各種老鼠覓食般悉悉索索的聲音乍抬頭,就看到霍之汶的身影已經近在眼前。

  她推了下正專心致志畫畫的流沙。

  「丫頭,你媽媽。」

  流沙聞言騰一下把手中的畫板豎起來,笑嘻嘻地指著自己描了一上午的素描問已經走到她身前停下腳步的霍之汶:「好看嗎?」

  畫面中只有一個女子的側影。

  大眼,細眉,長發,側臉上掛著一個酒窩,眉眼似笑非笑。

  僅看這些內容,還是很正常的一幅畫。

  可這畫面里有一個東西很扎眼——女子的唇上附著一縷長鬍鬚。

  霍之汶摁了下額頭,瞪流沙一眼。

  她如今在流沙眼裡就是這樣一幅不男不女的形象?

  可流沙根本不怕她,給瞪了回來:「你遲疑了。不好看?不然額頭上加只角呼應一下?」

  霍之汶已經看到流沙身後的溫九很艱難地在忍笑。

  ********(前方精修補充,後方新內容補齊)**********

  霍之汶彎下/身,抱起流沙,手指刮蹭了下流沙的鼻尖。餘光掃到溫九在不斷地聳肩,又轉而對流沙說:「畫的溫九阿姨很形象,這幅畫送給她?」

  流沙眼珠一轉,沒指正霍之汶話里的錯誤——畫裡的人並不是溫九這一點,反而很配合霍之汶:「好,只要溫九阿姨不嫌棄。」

  溫九正偷笑,聞言唇角壓了下來,她覺得霍之汶比她印象里那個,更加不善良了。

  溫九沖流沙做鬼臉,流沙一笑眼便彎成橋,對著溫九搖了下剪刀手,轉而告訴霍之汶:「爸爸和陸叔叔出去了,我們要等他們回來,還是直接回家?」

  「你想等我們就等,不想等我們就先回去。」

  流沙琢磨了下,還是選擇了等。

  霍之汶剛想牽她進席宴清的辦公室,溫九桌上的電話乍響。

  電話用的是最原始的那種鈴音,很突兀,略刺耳。

  流沙聞聲笑著誇張地一哆嗦,霍之汶看到她調皮的模樣忍不住摸她耳朵。

  辦公區各安其事很是安靜,再加上電話漏音嚴重,陸地的聲音傳來,站在一旁的霍之汶和流沙都聽得清清楚楚。

  「九兒,哥車拋錨了,這地兒很少能見輛車,來馱我和老大回去,碧園周機長這裡。」

  溫九額角一抽:「能別提你那嚇死人的破車嗎,我說過多少次讓你砸了賣鐵?你tm抱著你那破車過下半輩子吧!」

  「別廢話,來不來?」溫九比他還要年長一歲,陸地和她說話隨便慣了,從來不講究「尊老」那一套。

  「不去!」溫九厲聲急色。

  陸地習慣了噎她:「你擔憂不已馬上就要過來啊,其實我們沒那麼著急,路上還是慢點注意安全吧,我告訴老大,我們在這裡等你。」

  溫九剛想罵他,陸地利落地切斷了電話。

  她的車鑰匙放在桌面上。

  溫九盯著那鑰匙看了幾眼,手沒動,讓陸地幾句話弄得滿肚子火。

  突然有一隻手將鑰匙拿了起來,溫九抬首看過去——是霍之汶。

  霍之汶已經抬步:「走吧,我來開,你跟著帶路。」

  溫九眼一眯……這年頭自以為是命令別人敢情還批發?

  *********

  流沙還在truth等他們。

  溫九沒想到霍之汶開車會是這樣的風格。

  一個字:快。

  兩個字:想吐。

  五個字:坐裡面想吐。

  整輛車像一條擦了潤滑劑的蛇,靈活地穿梭在車流並不稀疏的街道上。

  半降的車窗吹來的風很猛烈。

  讓溫九想吐的*稍稍減退。

  她抓著車頂的扶手問霍之汶:「你難道過去還開過賽車?」

  霍之汶掃了一眼她有些泛黃的臉,車速微降:「沒有。」

  「平時車我也不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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