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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對方惱羞成怒呢?」

  林瑟低頭思考:「他有讓對方對他感興趣的能力。」

  「asean,我親眼見到過。他被當成小白鼠一樣試藥。」

  林瑟繼續聳肩:「別擔心,那也是個脾氣不好長得漂亮還不傻的小白鼠。」

  「這到底是誇獎還是損還是貶低?」

  林瑟眨眼:「當然是誇獎,不過是含蓄版的。」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多年以後,裴吵吵問裴白墨:「為什麼林墾叔叔求婚是單膝跪地?」

  裴白墨把攀到自己身上的圓乎乎的胳膊腿拎起挪到一旁,略帶嫌棄:「雙膝跪地那叫上墳,你可能不懂,乖,找你媽媽解釋。」

  「還有一個問題,爸爸,為什麼我一靠近你就能感覺到砰砰的心跳聲,我問媽媽她說她感覺不到。」

  裴白墨瞄了裴吵吵平坦的胸脯一眼,雲淡風輕:「因為你和你媽媽不同,你是平胸,貼我近。乖,聽不懂也去找你媽媽解釋。」

  過了一會兒,裴吵吵回來了。

  「媽媽要揍你,媽媽也不會解釋。」

  裴白墨靜默一瞬,摸摸吵吵的頭:「無知是你媽媽的性格,你以後會習慣的。」

  ☆、第60章 始於初見止於終老

  始於初見,止於終老

  (蕭子規vs夜聞西)

  what’s the feeling of loving someone?like a dog,like a god。

  ——題記

  月掛中天時,夜聞西從睡夢中醒來。

  夢裡她不斷地疲於奔命,逃離南蘇丹部落的戰火,逃離年少時被母親拋卻送到生父身旁的無助,逃離被指控撞車殺人的噩夢,逃離被所有人背棄的曾經……

  這些年,她是這樣累,卻不知道該如何停下來。

  又是那樣的誠惶誠恐,擔心停下來,下一步,就是墮入地獄,再也無法翻身。

  此刻,身後的男人的胸膛溫暖而踏實。

  他的眉峰緊蹙,抱住她的臂膀卻那般溫柔而小心翼翼。

  他們相擁而眠,再無其他。

  像無數個不能安睡的夜裡,她憑空描畫的那樣。

  她用目光一點一點慢慢地描摹著蕭子規的五官。

  時光細長,他從粉嫩的孩童,長成年少時陽光溫和的少年,又到長成現今強勢的男人,她好像總是後知後覺他的改變。

  傍晚逼仄的機場廊道里,他皺著眉頭將她箍在那一方小天地間,似乎在努力地笑,眉頭卻如何都舒展不開。

  她意料之外的重逢,於他怕也是毫無準備。

  「見到我就這麼避之不及?」

  她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只好沉默以對。她在外一向是獨立強勢無堅不摧的,可是每一次分別後的重逢,好像都更加無法豎起滿身的刺去面對他。

  「你回來n市,我是不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他慢慢笑出聲,晦暗的光線稍微掩蓋了臉上的落寞。

  也許是她手中拎著的行李箱刺痛了他的眼,他臉上出現她經久未見的怒意。

  可他再生氣,伸出的拳頭也錯開她的身體,捶向的只有堅硬的牆壁。

  那一拳砸在牆上,也落在她心裡,她開始笑,迅速勾起他的脖頸,將他拉向自己,踮起腳,去碰那雙記憶里柔軟的唇。

  就當是偷來的也好,或者說她犯賤撩撥他也罷。

  直到這一刻相見為止,她一直是這樣想念他……想要戒掉這份思念是那樣艱難,讓她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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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後的氣息時輕時重。

  蕭子規緊閉的雙眼雙睫輕微抖動。

  幾乎是在夜聞西起身下床的同時,他清冷的聲音同時鑽入她的耳中:「這一次又要走多久?」

  夜聞西拿起自己擱置在床頭的風衣,看了一眼時間,不作聲。

  她總是這樣讓他恨不能。

  「告訴我這一次我要等多久。」

  夜聞西背過身去拿自己的行李箱,答非所問,語氣再平常不過:「聽夜色說你現在改飛歐洲航線了,多睡會兒吧。」

  他並不想讓她看到情緒凌亂歇斯底里的自己,可他的理智在她面前是這樣容易崩潰,無法收拾。

  「夜、聞、西。」他一字一頓念她的名,好像要將這個名字咬碎在嘴裡。

  她卻依舊錶現地無動於衷,拉起自己的行李箱,只回身對他說:「我原諒你。」

  「蕭子規,我早就原諒你了。」

  他迅疾地起身,帶翻一旁角柜上的檯燈,玻璃燈罩瞬間碎落滿地。

  她卻繼續一步步往外走:「你不需要對我心懷愧疚,從過去走出來,別再等我了。」

  她的臉龐閃著的光那般認真,一室寂靜中,蕭子規聽到自己喑啞的聲音:「愧疚?」

  「不管是五年前,還是現在,我對你的感情里,從來沒有愧疚。」

  夜聞西加快腳步往機師宿舍門外走,再快卻還是不及身後那人的速度。

  手腕被快步上前的蕭子規攥緊,他倔強問詢的模樣和年少時一模一樣:「剛剛那個吻算什麼?」

  她將他的手指一根根掰離自己的手腕,心裡有多在乎,臉上就有多殘忍:「對不起。」

  他目光一黯,她卻笑顏一展,扔了自己的行李箱,一把扯開自己適才穿好的風衣:「時隔太久,我忘了你是純情的三好少年。」

  雙/峰在她扯開的風衣里挺/立,她笑笑問:「回來幾天,外地的床伴沒辦法帶回來。你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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