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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藺已經赤條, 姜湖仍舊著了身濕衣

  姜湖:「明天得幾點出門?」

  已經凌晨一點半, 她在盤算計劃下一步。

  瞿藺:「八點。」

  姜湖猜事情一向猜得准, 他還沒提明日的計劃, 她已經知道不可能是賦閒在家。

  姜湖的手在瞿藺上身的肌塊上摩挲:「客廳有個日曆, 11號上有個紅圈。」

  她給出她問出門時間的原因。

  瞿藺:「是個重要的紀念日。」

  他抓住姜湖作亂的手:「你想怎麼洗?」

  水流打在瞿藺背上,澆得他滿身溫熱。

  姜湖抬眸:「簡單點兒,就地。」

  瞿藺微勾唇, 姜湖已經屈膝,腿抬高,頂在他兩腿間。

  瞿藺出手扣住她膝蓋,趕在她用膝蓋研磨他之前。

  攻被迫變防,姜湖眉微蹙,瞿藺握住她膝蓋的手用力往後推了下,另一隻手墊在她身後,把她抵在一旁的牆壁上。

  室內的水蒸氣還在升騰。

  瞿藺探進姜湖上衣內一隻手,揉捏她。

  唇舌間還含著酒氣,面對姜湖微開的唇,瞿藺沒有吻下去。

  一旁的置物架上掛著從超市裡帶回來的還未及整理的日用品。

  他伸手從裡面摸出個盒子。

  被瞿藺揉軟了的姜湖下身長褲已經褪了一半,褲腰掛在大腿上。

  瞿藺撕開紙盒包裝,姜湖隨即默契接手,替他戴。

  身體軟,她動作沒那麼利索,等戴好時兩人的呼吸交織,已經亂作一團。

  不再需要更多前/戲,瞿藺托起姜湖一條腿。

  兩條腿一條落地,一條騰空,自然而然被分開。

  瞿藺往前一擠,就順利地滑進那個間隙內。

  他往裡深入,姜湖微開的唇里溢出的呼吸聲重了幾分。

  姜湖:「進裡面點兒。」

  這聲音還沒破,沒碎。

  瞿藺猛然刺入地深了,被戳到底的姜湖下身驟起一陣痙/攣。

  他腳步隨即開挪,下身也在動,於姜湖是一陣攪。

  那陣剛要停歇的痙攣藉機再度興風作浪,姜湖落地的那條腿不受控制地彎曲,無法直立。

  姜湖擠出全身的力道去控制腿,她發力的瞬間,兩腿夾緊了些,瞿藺近乎呃出聲。

  被刺激的前鋒隨即反彈,姜湖本被他撐開的身體一陣漲,被填滿得不剩一絲縫隙。

  滿室水蒸氣,覆蓋了滿室旖旎。

  姜湖額發,腿,心……都軟如不斷落地的熱水,水流向地漏,她流向瞿藺。

  次日醒來時,室內仍舊一片昏黑。

  姜湖睜開眼,動了下身體,下身一片酸澀。

  身旁已經沒有人,就像在湖心島那日她醒來時一樣。

  姜湖抓了把頭髮,在床上半坐,緩了會兒又裹著墨藍色的床單下地。

  拉開遮光簾,僅剩的那層朦朧紗簾後,清晨中仍舊靜寂的城市即刻映入姜湖眼帘。

  天灰,似是欲雨。

  姜湖看了眼室內的時鐘,只有七點一刻。

  她剛在沙發上坐下,門那兒傳來啪嗒一聲,密碼鎖被人打開。

  姜湖看過去,捧著尚掛著水珠的一束白菊、提著熱燙早餐的瞿藺走了進來。

  等瞿藺走近了,一直視野放空的姜湖出聲:「早上好。」

  語速緩,用詞挺正式,透著生疏感。

  瞿藺嗯了一聲,覺得她話裡有話,這話不是很對。

  姜湖:「一早沒交代就跑出去,是忘了自己有前科?」

  早晨要麼告辭,要麼留條失蹤,她醒來,就不見人。

  此後很久,都見不到他人。

  這次甚至更惡劣一些,沒有留條。但又有些長進,回來得快。

  瞿藺的預感是對的。

  他放下花和早餐,仔細端詳姜湖一眼,隨即從門口的鞋柜上摸了雙布拖。

  姜湖看著他走近,到她身前。

  瞿藺彎下腰,將布拖替原本赤足的姜湖穿好:「地板涼,也不是三歲了,有點兒數。」

  而後回答姜湖的問題:「我記得。」

  姜湖腳上還停留著瞿藺手碰過的溫涼感,這雙溫暖的布拖把她的話基本都堵了回去。

  她擰眉不再問,勸自己投降,並且反省。

  姜湖記起,她決定慣著他,這件事不能忘。

  瞿藺蹲下的身軀也沒直起,還在抬眸看姜湖:「以後我早晨想出去,你沒醒,我也背上你,帶你一起去,讓你在我背上繼續睡,我這認錯的態度,你看可以接受嗎?」

  姜湖:「……」

  瞿藺把她披著的那張床單裹緊了點兒:「不說話,就算你默認了。既然接受,就去洗刷一下,我把罪證理一理擺上桌,你弄完吃一點兒。」

  姜湖反應了下,才明白這「罪證」是指他提回來的早餐。

  瞿藺幾句話,讓她沒了話,甚至有些為剛才那句質問……心虛,覺得自己有些無理。

  姜湖斂眸,這認栽的苗頭兒不太對。

  但她此刻沒有解決的辦法,她認輸。

  **

  早飯後不久兩人就出了門。

  白菊捧在手,不用瞿藺說,姜湖也知道目的地是在哪裡。

  這次遇上的司機話少,半小多小時後,陵園的高牌坊就近在眼前。

  下了車,瞿藺勾了下姜湖的手:「是杜老師祭日。他生前就惦記我,怕我習慣一個人,會繼續下去,就那麼習慣一輩子。今天你來,老頭兒該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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