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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為個男人,發生這種事情,秋衡還是很難以啟齒的。他又不願讓太多人知道,所以,第二日夜裡,他就又來王昭儀這兒了……

  熟料,還是那樣!

  秋衡只得給她晉位,堵住這人的嘴!

  聽了這來龍去脈,梓玉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她撓了撓頭,只能繼續勸慰道:「陛下,你要不換個人試試?」

  「此等丟臉之事,你還想弄得人盡皆知?」秋衡拂袖,臉更紅了些,耳根子滾燙。他望著梓玉,忽然道:「皇后,既然你知道了,朕就和你……」

  梓玉看他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卻心生疑惑:「陛下,你不會又在誆我吧?」

  這個小混蛋還是很狡猾的,她不能不防,誰知道他是不是亂掰扯只為了哄她……

  秋衡氣急,抓起她的手,相當無恥道:「不信你摸——」

  梓玉還來不及甩開,她的手就已經被摁到某一處。隔著薄薄的春衫,底下還是挺明顯的,梓玉的臉頓時緋紅,她手僵在那兒,怎麼都不是。見那人也不鬆開,她硬著頭皮抓了兩下,沒料到手感出乎意料的好,梓玉點頭道:「確實挺軟的。」

  ……確實挺軟的?

  秋衡要哭了。

  作者有話要說:嚴肅臉,這是陛下負債的代價之一

  有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好消息就是明天周末我會繼續更新,壞消息就是後天周一中秋節我要停更【作者賣萌失敗,已被無情拍飛……】

  ☆、第42章 柳二公子

  連日來陛下的臉總是陰沉沉的,好似頂了一朵厚厚的烏雲,與周遭曼妙的春光格格不入。皇帝走到哪兒,哪一處就得擔心他是否會龍顏大怒。而御前伺候的人更是難做,他們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生怕惹到這位小祖宗。

  沒有人知道皇帝怎麼了,除了皇后這個罪魁禍首,偏偏她還不覺得錯了,秋衡無處說去,只能憋著生悶氣。

  直到柳必謙的二子遊歷回京,進宮面聖,皇帝的心情才好了一些,至少終於露出一絲笑意。

  柳必謙膝下共有兩個兒子。一個是沉湎於花柳的柳松月,京城裡鼎鼎有名的不成器的浪蕩子;而另外一個,就是柳松言,人稱柳二公子。此人自小專心學問,文采斐然,早有一個好名號。只可惜見過柳松言的人並不多,當今天子恰恰是見過的,而且,還是這位柳府二公子的舊識好友——柳二公子乃是天子年幼時的伴讀。

  秋衡六歲入學,調皮搗蛋,上躥下跳,元興帝挑了數個官家子弟進宮做其伴讀。熟料那幫小屁孩年紀相仿,湊在一塊兒,整天沒什麼好事,將好好一個南書房鬧的雞飛狗跳。柳必謙氣得吹鬍子瞪眼乾著急,到最後,他才自薦了二子松言。柳松言比秋衡大了好幾歲,當時已是名滿天下的少年才子。

  秋衡只當此人和原來那些伴讀一樣,會對自己阿諛奉承陪著自己胡鬧,沒想到初初一見面,他就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赫赫有名的柳二公子居然腿疾,根本不能走!

  這個認知,實在出乎年幼的秋衡的預料。

  再相處下來,他發現,這人性子最最寡言少語,難處極了。柳松言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必然是尖酸刻薄極盡嘲諷,很少有人受得住。說來也奇怪,秋衡偏偏吃這一套。一來一去,秋衡便敬他為兄長,感情日益好了。

  這兩年,柳松言擰著性子固執地在外遊歷,近日剛剛返京,他一回京,皇帝就召他入宮了。

  「參加陛下,恕草民不能下跪見禮。」

  「如晦,不過兩年沒見,你怎麼又這麼見外?」——如晦是柳松言的表字。

  柳松言正色道:「陛下,松言只是一介草民,不敢造次。」

  秋衡不滿:「朕讓你考科舉入朝為官,你又不願意,總是推三阻四……」說起往事,柳松言這才淡淡一笑,兩人之間的疏離消下去些,秋衡忍不住好奇道:「如晦,你遊歷在外這麼久,可有什麼趣事,說來給朕聽聽?」

  柳松言蹙眉:「陛下,松言又不是專門說書逗樂子之人,你若是想聽,動一動嘴皮子,他們准能給你搜羅來滿屋子……」

  還是那般的刻薄!

  秋衡也毫不在意,他賠了個罪,又問:「你這一次回京,有何打算?」

  「家父年歲高,兄長不成器,我又是個腿殘的,我們柳氏滿門還真是……」柳松言自嘲了一句,嘆道,「自然是尋個謀生之策。」

  秋衡知曉他的脾性,這人的腿疾是他的心病,所以也就沒再追問,留他一道用了午膳,才派人送柳二公子出宮。

  百無聊賴之下,皇帝自覺心情好了許多,便舔著臉去咸安宮消食了。他要當面告訴齊梓玉「朕原諒你了」,彰顯一下作為帝王的大度,熟料,皇帝仍撲了個空。

  「皇后呢?」他問。

  顧忌著這位最近脾氣不大好,王守福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陛下,今兒個是十五,娘娘她……」

  秋衡愣住,他真的忘了日子。

  原先梓玉每月十五出宮都會到他跟前說一句,而且安福門的侍衛首領也會來詢問皇帝的意思,可現在……哼哼,一個個膽大包天,居然沒人來知會他了!

  秋衡按下不悅,又問:「既然你在此,那皇后帶了誰出宮?」

  「就錦瀾一位。」

  「沒有別人?」皇帝的聲音瞬間冷了許多,連面色都不自知的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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