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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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讓秀兒心裡如蜜一樣甜,含笑看著丈夫:「這男人家倚紅偎翠,不是平常事嗎?」石大爺不料妻有這麼一問,先是一愣,等瞧見妻面上的笑就搖頭笑了:「你故意逗我呢,雖說男兒納妾也是尋常事,可也要瞧是哪一種,若是沒有兒女,納妾生也是應當。(更新更快ne)再不然情根深種,一時傾心,家裡已有了妻,又肯做妾的,那娶回家中,妻妾分明,也是有的。最不喜就是這樣好色之人,不但納了許多的妾回來,還把那大奶奶放在一邊,任由那些妾爭寵吃醋,把家裡鬧的雞飛狗跳,哪是好好過日的人家?」

  秀兒又笑了,接著就道:「那若有一日,你在外和人情深意重,她又肯屈身為妾,那你會不會納她回來?」石大爺不由愣住,這個問題著實有些為難,秀兒得不到石大爺的回答,輕聲道:「我曉得你要說這話,定然是為難的,可我的心很小,我只容得你一個人。同樣,我的丈夫,我也只願意他心裡有我一個。」

  成親已一年多,兩人的兒都兩個月大,但這是秀兒頭一次對石大爺說出心中真正念頭,石大爺把妻的手握住:「我娶你時候,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你要的就是我要的。」

  真好,秀兒覺得一直蒙在心上的,那種不確定此時徹底消失,這個男,雖然因這樣原因嫁了他,可是他值得自己嫁。只因為他這顆心,石大爺把妻的手握在手心,能感覺到妻的徹底放鬆,臉上不由露出笑容,這一輩,能娶得自己心愛的人,能得到心愛之人的心,還有什麼事,比現在更美好呢?

  這件事不過一個小風波,很快就過去,石大姑奶奶見石大爺兩口都不願,也就再沒來說。秦清在翰林院觀政三年,謀了外任打算外放,直到在吏部拿到憑,秦清才帶了妻兒前往定北侯府,告知爹娘。

  定北侯倒罷了,不過說幾句男兒志在四方,牧民官是極難做的,必要好生為朝廷做事。秦清應了,定北侯又問幾句孫兒們的事,聽的孩們也一起跟去,定北侯也曉得不能讓孫兒和兒分開,正要點頭就聽外頭小廝們說夫人來了。

  榛剛要牽著大的,抱著小的去迎,就見定北侯夫人急匆匆走進來,自從那回定北侯夫人要玖哥兒回侯府而被榛拒絕之後,定北侯夫人對榛並沒多少好臉色,見了他們也不理會就匆忙地問秦清:「我方才聽人說,你要外放?我不許。不許。」

  秦清曉得自己娘這關是難過的,不然的話,也不會事情定了才來告知爹娘,聽到自己娘的話,秦清忙道:「娘牽掛兒,兒明白,可是好男兒志在四方,況且我去的又是江南,是好地方。娘,到時您若心疼兒,等兒到了地方上,就接娘一起去住些時候,娘您說好不好?」

  「不好!」定北侯夫人開口就是反對:「天哪有比京城更好的地方,我兒,我們家又不是那樣必要人撐著門面的,我兒,你安安生生做個京官,以後也不是不能升,為何非要外放?」

  「糊塗!」定北侯見自己夫人還是如此,不由喝了一聲,接著聲音放輕一些:「夫人,老三志在四方,這對我們秦家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定北侯夫人哪聽的進去,依舊在那搖頭:「你別又來哄我,上回你讓他從軍也是一樣說話,誰知等一回來,兒都不是我的了,那顆心早被人勾走,這回,我絕不會放我兒走。」

  為的還是自己的妻,秦清唇邊笑容不由有些苦澀,榛讓人把孩們帶去,這會兒自己不能勸,越勸越火上澆油,只能等丈夫勸說婆婆。

  定北侯夫人忍不住又要落淚,卻瞧見秦清和榛交換了個無奈眼神,定北侯夫人頓時把所有的火氣都灑到榛身上,抬起指頭指向榛:「是你,我就知道是你出的主意,你以為,讓老三跟著你去外任,我管不到你們,你就可以隨意做事了嗎?老三是我身上掉來的肉,他是我的,是我的兒。」

  說著定北侯夫人就哭起來,定北侯嘆氣:「媳婦一句話都沒說,你就把罪名栽到她身上,這樣可不成。夫人啊,這孩大了,總有自己的想法,不然的話,你就該聽娘的,而不是這樣。」

  一提起定北侯太夫人,定北侯夫人就感到一陣胸悶,若非自己婆婆,榛也不會這樣進了門,若非自己婆婆,也不會如此。秦清把榛的手拉過來,榛對著秦清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沒事。

  定北侯年輕時候還有耐心聽妻嘮叨,等到老後這耐心就漸漸消失了,見妻又哭起來,那眉毛也就豎起:「哭什麼哭?這放外任若是平常人家,得了這消息還不曉得多麼歡喜,就是你,一直不曉得怎麼想的,總覺得媳婦進家門是丟了你的面,還覺得媳婦是和你搶兒的。天哪有你這樣做婆婆的,難道不曉得兒長大,娶了媳婦,媳婦又孝順,就該放他們各自去過日?不說旁的,就說娘她是怎樣待你的,可有你這樣為難媳婦的?」

  定北侯夫人被定北侯這麼一吼,越發覺得生無可戀,女兒出嫁了,在家裡的這幾個兒兒媳待自己沒那麼貼心,自己想做什麼都不成,辛苦了這麼些年,究竟為的什麼?

  定北侯這一吼倒讓秦清皺了眉,他忙開口道:「爹爹,娘疼兒的心,兒是明白的。」定北侯哼了一聲:「疼兒也是有的,但沒有她這樣的,要曉得,兒和姑娘可是不一樣的。」

  「公公所說,做媳婦的明白,只是婆婆這些年年紀漸大,想要兒孫們在她身邊,也是平常事。」見定北侯又要繼續訓定北侯夫人,榛急忙開口。

  秦清已經握住榛的手和她雙雙在定北侯夫人面前跪:「娘的心思,做兒的是明白的。可是娘,當初兒娶媳婦的時候就說過了,兒已經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娘無需再為兒操心。」

  定北侯夫人還想再哭,低頭卻見兒眼裡滿是懇切,這心頓時如被幾隻手撕扯一樣,到底該往何處去,竟分不清楚,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既知道我的心思,為何還要忤逆我的念頭,為何還要這樣執意?」

  秦清淡淡一笑:「娘,兒是您身上掉來的肉,這永遠都不會變,可兒已經知道,怎麼做才能做的更好。況且媳婦進家門這三年多,不管是祖母也好,爹爹也罷,還有那些嫂嫂弟妹們,對媳婦都是稱讚的,娘,當初祖母那樣待您,您今日也當像祖母一樣。」

  定北侯夫人看著一直沒說話的榛,想承認兒說的對,可心中又有些不甘,只是閉上眼,什麼都沒說。

  定北侯見狀就道:「你瞧,兒是多麼知道道理的一個人,媳婦也是能幹的,你又何必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我們兩個,現在孫兒都一大把了,早該含飴弄孫了。你若再這樣執意,到時驚動了娘,又是一場風波。」

  定北侯夫人靠在椅上,什麼都沒說,眼淚已經濡濕面的椅袱。

  「婆婆,您的心兒媳明白,可是婆婆,人這輩,總是要學會適時放開。婆婆疼夫君的心,就和兒媳疼玖哥兒的心是一樣的。兒媳也曾想過,若過些年,玖哥兒不願兒媳給他定的婚事,執意要娶一個兒媳瞧不上眼的姑娘回來,兒媳該當如何?」

  榛扶住定北侯夫人的膝蓋,十分懇切地說,這話讓定北侯夫人微微動了動,榛見狀讓秦清不要說話,自己繼續道:「婆婆,兒媳想來想去,都想不到要怎麼做才能做到更好。可是兒媳曉得,兒媳是拗不過孩的。兒媳更曉得,做娘的人,是願意自己的孩快快活活過這一生的。」

  「他過的快活了,可我呢?那些……」定北侯夫人如被針刺了一樣,聲音變的有些高,看著榛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娘,人活這輩,聽到見到的多了,兒不是一樣因為要娶媳婦,被人譏笑過,可那有怎樣呢?兒自己過的日,兒自己明白。不說兒,就說娘您,捫心仔細想想,您的日,如果不去想那些,是不是也要更過的快活呢?」

  朝廷誥命,可以出入宮廷,應酬時候也多是讚譽,少有嘲諷。雖說世有些不成才,可是現在定北侯在悉心培養孫兒,孫兒才七歲,已經能提筆做文章,誰不夸這是秦府的神童?

  幾個媳婦,雖不大貼心,可這也是平常事,不管是掌家的世夫人還是秦二奶奶,甚至於搬出去獨自居住的榛,年節時的問候,平日的孝敬都是從沒少過的。特別是榛這邊,自己再不待見她,孝敬也從沒少過一分。如果,如果,定北侯夫人長嘆一聲,依舊一言不發。

  定北侯已經伸手拍夫人的肩:「夫人,有些事,越想越容易想的複雜,倒不如什麼都不去想。那些笑話你的,又有幾個有你這樣的好福氣?有好兒、好兒媳、好孫兒?」定北侯沒提自己是個好丈夫,這讓秦清有些感慨,其實仔細算算,自己的爹也算是比上不足比有餘,不是那樣特別糟糕的爹。

  寵妾滅妻,捧庶貶嫡這樣的事也沒有做。秦清看著自己的娘,想聽到自己的娘開口說話。

  在被這三個人注視中,定北侯夫人覺得腦中一團混亂,過了很久就在那抓住榛的手:「你說的是真的,你和老三離開後,不會不給我寫信,不會不讓孫兒叫我祖母?不會在那說我的壞話?」

  「娘,您這就是多慮了,也不是我誇我自個的媳婦,我的媳婦,是個胸中有丘壑的女,並不是那樣小雞肚腸,成日只在那瞧著誰又多拿了幾分的人。」聽到定北侯夫人的疑慮,秦清頭一個笑出聲。

  榛能明白定北侯夫人的顧慮,並沒像秦清一樣笑出來,而是認真地道:「婆婆,媳婦是嫁進秦家的,媳婦也是秦家的媳婦,日後媳婦老了,是會葬進秦家祖墳的。不管是媳婦也好,孩們也罷,都永遠是秦家的人。既是秦家的人,和婆婆就是一家,一家哪能成日吵鬧呢?」

  這說的有些對,定北侯夫人感到腦中漸漸有些清明,定北侯已經道:「瞧瞧媳婦說的話,再聽聽你說的,都不一樣。我說,你也不要顧慮這麼多,老三都二十多了,是兩個孩的爹,有自己的主見了,難道還會耳朵軟到別人一說就跟了去的?」

  定北侯夫人低頭瞧著兒媳的那雙眼,榛的眼還是那樣清亮,並沒帶些別的東西。或許,丈夫說的是對的,定北侯夫人閉上眼,接著就揮手:「你要記得你今日說過的話,外面可比不得京里,凡事都要小心,不要讓我牽掛。」

  榛應是,秦清也鬆了一口氣,見自己的娘還是沒叫自己起來,小聲地說:「娘,兒和媳婦能起來了嗎?這地,也跪了好一會兒了。」

  「起吧,起吧,你們娘這會兒怎麼就忘了心疼你了?」定北侯見事情解決,不用去驚動定北侯太夫人,歡歡喜喜地說。定北侯夫人見兒故意做出自己不叫,他就不起的樣,嘆了聲把他扶起來,又示意榛起來才對兒道:「話都說的差不多了,你們以後,可要……」

  定北侯夫人想再叮囑幾句,可話沒出口淚又先流,孩們長大了,不再是那幾個會繞著自己轉個不停需要自己叮囑的孩了。定北侯夫人強忍悲痛,什麼都沒說。

  定北侯已經搓手就笑著道:「夫人,老三夫妻,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呢?這件事,怎麼說也是喜事,來來,該讓人備桌酒,再把女兒們也叫回來,我們一家高高興興地喝頓酒,當做送行。」

  定北侯夫人捂一眼,等放手時那淚已經不見這才嗓有些嘶啞地對定北侯道:「您說的對,那就讓大奶奶準備吧。」定北侯哈哈一笑拍了秦清的肩一:「老三,我瞧好你,以後啊,有你,我就什麼都放心了。」說定北侯才高聲叫來人,讓人去告訴世夫人,好讓她預備酒席,再去請自己那幾個出嫁的女兒,讓她們也帶著孩過來,一家歡歡喜喜做慶賀宴席。

  眾人都等在外面探聽消息,聽的是這樣一個好消息傳出,雖奇怪定北侯夫人是怎麼被說服的,但還是各自去奔忙。定北侯夫人也帶了兒媳回到自己上房,榛和等在那裡的秦二奶奶一起伺候定北侯夫人重新洗臉梳妝,秦二奶奶又讓自己的孩也過來跟玖哥兒他們玩耍。

  定北侯夫人坐在上方,瞧著這一切,很多事情不要那麼介意,是不是就會好過一些?

  秦家人口不少,等到世夫人吩咐預備的酒席擺出來,老老少少大大小小也是坐了四桌。男人們在外頭,女人們帶了孩在裡頭,先請定北侯太夫人坐,這才各自就座,合席共賀榛一杯後,這才開始說笑。

  今日是賀秦清得了外任的酒席,故此榛坐在定北侯太夫人身邊,定北侯太夫人吃了點東西,又說笑了幾句,這才對榛道:「我就知道,我當初的眼沒有看錯。」這說的是什麼事榛是明白的,只淡淡一笑又給定北侯太夫人夾了筷白菜方道:「太婆婆待孫媳如何,孫媳是明白的。」

  定北侯太夫人讚許地笑了笑,把榛的手拍了拍,有些事,是需要自己努力,別人的幫助永遠都只能在旁協助。

  定北侯府這邊既然已經說好,剩的就是怎樣在榛離京的這些年,把生意打理的很好。空缺許久的大掌柜位置,終於被張諄坐上。榛宣布的時候,張諄並沒有多意外,也沒感到不能勝任,畢竟這些日,張諄已經是事實上的大掌柜了。

  等眾人對張諄說過了恭喜,榛方道:「我這一去就是數年,諸位都是可信任的人,張大掌柜在我們這裡,也有十年了,可在他前面的,還有更多資歷深的,我並不願意見到張大掌柜被人不滿。」

  眾掌柜急忙起身:「東家,張大掌柜這個位置,也是實至名歸,我們也不是年輕人了,還計較這些做什麼?」榛重又讚許點頭,對眾人溫語幾句,也就離開。

  等榛一走,小裘掌柜就笑嘻嘻地抱住張諄的肩:「這麼好的大好事,請客請客。」小裘掌柜話音剛落,旁邊也有人跟著起鬨:「不光是請客,還要大請客,擺三天三夜的酒席,再定一台戲,必定要那樣大班的。別說你請不到,要來這邊伺候,誰家不會來?」

  張諄原還覺得這事不算什麼大事,聽到這些人的起鬨一張臉倒先紅了:「三天三夜的酒席,還要唱戲,我婚時候都沒那麼熱鬧。」說到這個,張諄倒想起當初和綠丫成親,也就擺了幾桌酒,拜了天地就了,還真沒什麼熱鬧的事。

  見他這樣說,小裘掌柜已經哈哈大笑:「此一時彼一時,我曉得小張嫂現在懷孕將產,不如這樣,等小張嫂生孩,滿月酒和這慶賀酒一塊辦了,也叫雙喜臨門。」

  這主意當然很多人贊成,張諄見這樣,也只有笑著應了,說回家和自己媳婦商量。眾人嘻嘻哈哈又說幾句,也就各自歸家。

  張諄回家和綠丫說了這事,綠丫也笑了:「他們說的對,這事是該請客,要好好地辦一辦。」張諄反而愣住:「我記得你歷來不愛辦這些事的,怎麼今兒轉了聲口?」

  綠丫已經九個月的身孕,眼瞅著還有十幾天就生了,也沒站起身,只是隔了大肚皮打張諄一:「現在和原來不一樣了,而且應酬應酬,來往來往,總要有來有往,這些年我們就沒好好辦過什麼酒,就那年認我娘的時候請過客,這轉眼也有好幾年了。」

  「哦,我曉得了,你是嫌送出去的禮都沒收回來。」既然妻同意辦,張諄也不反對,笑吟吟地說。綠丫瞟他一眼:「去,那點禮錢,算得了什麼?我只是想著,我娘也來了這麼幾年,和原來也不一樣了,每次我說,讓娘跟我一起出去應酬,得坐在這家裡悶,她總是不肯,說不好出去見人。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把人請到家裡,好讓我娘也和眾人見見,這有了頭一回,第二回我娘不就肯跟我出門了。」

  張諄又哦了一聲:「原來不是因為心疼禮,而是要做孝順女兒。娘有令,小的莫不敢聽從,這就讓人去安排。」綠丫不由抿唇一笑:「要你安排,放著那麼多人做什麼?」

  張諄拍拍妻的大肚皮:「留著他們伺候你。」綠丫又笑了:「學什麼不好,跟人學的油嘴滑舌。」嘴裡這樣抱怨,但綠丫心裡是歡喜的,和丈夫開始商量要請些什麼客人,滿月那天辦的話,未有些匆促了,不如晚兩天。

  商量了好一會兒,索性把楊婆請來,楊婆聽的家裡要請客擺酒,雖然歡喜也直搖手,說自己哪能出去見人?容兒倒是十分喜歡,一個勁地要外祖母跟自己出去,還說要外祖母瞧瞧,和自己玩耍的那些人呢。

  女兒女婿外孫女都這樣要求,楊婆心裡又歡喜又難受,也就應了。還要幫著預備,容兒這小調皮也跟在那幫忙,不過多是幫倒忙。

  過了幾日,綠丫生一個兒,雖然不是容兒想要的妹妹,可是見弟弟生的比自己和哥哥都好看,容兒也就抱著弟弟歡喜不已。給孩洗過三,沒在滿月那日辦酒,而是滿月後第十天擺的酒席。

  那日秀兒到的最早,她也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了兒女。綠丫索性把秀兒的兒的小襁褓也放到自己兒旁邊,瞧著就直樂:「哎,這要沒人知道,還當我生了對雙生。」秀兒瞥綠丫一眼:「胡說,我兒比你兒可要大一些。」

  是嗎?綠丫往孩面上仔細瞧瞧,搖頭道:「我瞧著都差不多,你兒,也就大我兒三個月罷了。」兩人不就這兩個孩到底是差不多大還是秀兒的孩更大些爭論起來,說的熱鬧時候,蘭花掀起簾,身後跟著玉兒,玉兒還沒行禮,往搖籃里一瞧就笑了:「哎呀,不知道的,還當是雙生呢。不過秀姑姑家的弟弟,個頭還是要大多了。」

  綠丫先還要得意,接著就鬱悶,秀兒已經把玉兒拉過來:「瞧瞧你舅媽,非要說兩差不多大,還是我們玉兒說的對。」

  綠丫不服,把玉兒拉過來:「哎,這可不對,方才玉兒可是先說像雙胞胎的。」玉兒的一雙眼眨了眨,剛要再開口蘭花已經噗嗤笑出聲:「你們兩個,跟孩似的,別把我玉兒帶壞了。」

  說著蘭花就對玉兒招手:「女兒過來,別和她們學壞了。」綠丫和秀兒聽了這話,相視一笑,心中都有喜悅漫上。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寫,翻到開頭,從泥沼掙脫出來並且不受泥沼的影響,這三個姑娘這一路,走的很艱難。我愛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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