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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好。不對, 現在算是晚上還是早上,我該說早上好嗎?」

  諸伏景光實在對這個笑話笑不起來:「說話不舒服的話還是少說點話吧。」

  不讓若松竹一說他就一定要說, 貓貓就是這麼叛逆。

  「可惡,連景光你都凶我!」

  「……我沒有。」

  若松竹一:「你就有。」

  「行行行,我凶你。」諸伏景光真怕若松竹一要就「他有沒有凶人」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連從聲音的狀態都聽得出來若松竹一現在的身體情況有多糟糕。

  正是因為諸伏景光了解若松竹一,才明白剛剛的對話明顯就是若松竹一在還原往日輕鬆時候的撒嬌,想要讓他不至於為若松竹一太過擔心。

  但怎麼可能瞞得過。

  諸伏景光也不太想在這個時候還因為自己的情緒,讓若松竹一負擔些什麼,乾脆蹲下來,看著若松竹一的眼睛。

  金色的眼睛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漂亮,哪怕此刻再虛弱也好,髮絲也沒有往日的光澤,但還是像太陽一樣有著獨特的溫暖。

  按若松竹一的推斷,諸伏景光應該沒有那麼快就答應下來才對。

  猝不及防的回答讓若松竹一混沌的大腦都愣了一下。

  若松竹一乾巴巴地回了一句:「那、那我要禮物。」

  「說吧,勉強答應你一次。」

  「嘿嘿。」若松竹一輕輕地彎了彎眼睛,「想吃甜點!」

  不管怎麼樣,答應他的要求就好。

  總之……想猜測對方的具體行為可真是一件難事,果然還要多加學習這些。

  ……如果有以後的話。

  「好。」諸伏景光點頭,「想吃什麼。」

  「鯛魚燒!」

  若松竹一立刻回答到,原本虛弱的聲音都顯得輕快了許多。

  「好想吃紅豆餡的鯛魚燒!」

  「可以。」諸伏景光很乾脆地點頭,「我給你做。」

  「不可以。」若松竹一搖頭,「想吃,但是也想和景光學,然後做給你們吃。」

  安室透另一隻手搭在椅子上,安靜地聽他們聊天。

  「那就說好了,到時候教你。」

  若松竹一眨了下眼睛,不知道突然想起了什麼,看著諸伏景光突然開口道:「那這算是約定嗎?」

  「當然算。」

  「約定的話……是不是要拉鉤的呀?」

  「雖然應該是很幼稚的東西……但是想拉鉤。」

  「拉鉤了的事,就一定可以完成的。」

  「好,我們拉鉤。」諸伏景光沒有質疑若松竹一的任何話,就是輕輕地在附和他。

  若松竹一的手很冰,諸伏景光碰到他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摸到了冰塊,以前不是這樣的。

  但是抬頭就能看見若松竹一和往常沒有任何區別的笑容。

  諸伏景光突然很難過。

  .

  諸伏景光不能在裡面待太長時間,能不被旁人注意到的時間,也只有一個短暫的聊天那麼長。

  安室透雖然還想在裡面陪著若松竹一,但還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乾脆跟著諸伏景光一起走了出來。

  回到安全屋。

  裡面的擺設一如既往,有著他們兩個都不會用的抱枕和毛毯。

  冰箱裡還有甜到發膩的點心以及各種飲料。

  抹不去另一個人在這裡生活過的痕跡。

  「需要重新整理這些嗎?」諸伏景光苦笑著問安室透,「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

  安室透點頭:「……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身為安室透從小到大的幼馴染,他不能更明白zero此時的心情了。

  可惜在這件事上他沒有辦法以任何的立場來安慰他或者指責他,因為沒有人能比他做得更好了。

  所以諸伏景光只是伸出手,在透過窗戶而來的月光之中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

  「那天離開之後,就讓陣平和研二他們兩個人去了另一處的安全屋,是在管理官的名下,不必擔心泄漏。」

  安室透像是回神了一樣,和諸伏景光換了一下情報:「警察廳內部正在進行清洗,這段時間都不會有聯繫,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就是。」

  「泄漏關於我們情報的事情其實算是無心之舉,他是在查找關於竹一的事情時發現的……」

  「……不過現在已經不用擔心那些情報會再次被發現了。」

  臥底在第一時間就被警察廳的人發現,只是沒能成功攔截下來罷了,據說這個系統還有若松竹一搭建的一部分。

  ……該怎麼說好呢。

  「那,關於竹一的報告,你打算怎麼辦?」諸伏景光有些擔憂地看著安室透,「組織的人,畢竟沒有辦法那麼好混過去。」

  安室透沒正面回應他的具體做法,而是說起了另一個話題:「在竹一被發現前,我曾去找過曾經的實驗員。」

  「關於竹一父母在組織里的事情,還有他們參與的研究。」

  諸伏景光凝神。

  「其中不少都是現在組織里仍然在進行的實驗基石,只是大部分重要數據都被竹一的父母帶走了——一部分是被他認定為組織叛徒的父親,還有一部分是十幾年前的大火,他的母親燒毀的。」

  「警察廳那邊並沒有告訴我們具體的事情經過,只是在當時大致告訴了我們一些真相。」安室透也沒有細說什麼,甚至也沒有說自己是如何探尋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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