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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照組織這些年來越來越龐大的勢力來說, 身為爆.炸物處理班的兩名出色精英, 自然對這段時間一些有組織有謀劃的攻擊行為有所感知, 只不過相關案件都會在他們即將意識到的最後那幾步移交給公安來處理。

  即使真的有心探尋真相, 在這樣兩方的心照不宣之下都會忽略偵查,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也是如此。

  近幾年,警方公安和組織的關係都進入僵持階段,雙方互相試探都沒退也沒進,不過最近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組織動作多了不少,肉眼可見的著急起來。

  既然對方先著急起來,那自己這一方可不能夠在對弈之中處於下風。

  「……那麼事情就先說到這裡。」松本清長一錘定音, 終於結束了這段漫長的對話,有些疲倦地抬手按了按眉心, 「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

  依照松本清長的想法,雖然他確實清楚這兩人的資質有多優秀,但面對這樣突如其然的消息一定還是需要點時間接受一下。

  可惜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在聽完他再次重新的解說之後,反而淡定地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

  「知道了管理官。」萩原研二說,「那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就先回去了?」

  「畢竟明天可是輪休。」

  松田陣平在一邊點點頭,手裡還拎著進入房間後就摘下來的墨鏡,把它拎在手上架著鏡框轉著玩兒。

  松本清長之前說了一長串話,拎起邊上的水杯想喝口清水潤潤喉嚨,聽到這話差點沒直接嗆住。

  ……這就是年輕嗎?

  若松竹一把頭轉向管理官辦公室大門沒動,非常堅持不懈。

  所以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兩個人一出來就能看見趴在一堆文件里氣呼呼暗中觀察的貓貓球。

  其實早就在警校相處的日子裡,就能發現若松竹一身上很多不對勁的地方,怎麼都不能夠按常理來理解,在生活習慣上尤其。

  或許一開始在沒相處前仍然會有提防和疑惑,但是在相處之後,反而更不願意將最接近真相的答案猜想出來。

  在組織這一個以前從未接觸過的概念出來之前,他們也許會對背後的秘密產生一些好奇,但出於對若松竹一的尊重,他們不會主動去戳破這一層紙,而是等著有一天他能夠坦誠地來和他們說——當然,就算不說,他們也依舊理解他的選擇。

  但是在外力干涉之下,距離真相的薄薄紙張被戳破時,這種本該有著衝擊力的消息,反而心生出一種果然如此的想法來。

  ——「就應該是這樣嘛。」

  也許他們幾人早就在腦海里對此有了些許猜測,只是都按下不提罷了。

  所以迎接真相的時候也能夠如此坦然。

  可惜若松竹一當然不知道這一切,他對人情世故的感知程度實在低到了令人髮指且不可思議的地步,能夠與周邊人走到這一步全靠周圍人的耐心和溫柔,當然,還有若松竹一本人十分詭異的精準直球——準不準全看能不能對上電波。

  在從和百利酒的對峙之中,若松竹一就得知他們兩個人都知道了這一件事,可他當然不清楚內心深處強烈的不安是因為什麼——種種行為,現在就像貓貓想要爭取主人的注意力一樣。

  萩原研二想到這裡突然就沒忍住笑,但果然,目前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先去安撫一下對面不安的若松貓貓吧?

  若松竹一還盯著對面走過來的兩人,裝深沉不說話。

  眼前明亮的燈光倏得就變暗了下來,若松竹一沒適應地眨眨眼,隨後才意識到鼻樑上架了一幅較重的墨鏡,大概能遮住半張臉那麼大。

  下一秒,貓貓鼓起的臉頰就被戳扁回去,發出「噗」的一聲。

  耳邊還能夠聽到對面熬夜加班的新人警官不小心發出的一聲悶笑聲,淡紅色慢慢爬上耳垂,因為還在生病,所以紅色就顯得格外明顯,若松竹一他十分惱怒地開口:「不是這麼讓你戳的!」

  「——不准再戳!」義正言辭地進行反抗。

  「是嗎?」松田陣平漫不經心地開口,等到若松竹一扶起那副墨鏡,又直接把手大力按在對面頭上摸了一把,「回去了。」

  剛扶好的墨鏡又直接滑下了鼻樑,頭髮也亂糟糟一團。

  但是壓在心裡那股讓人沉悶不過氣來的感覺卻消失得一乾二淨。

  若松竹一順不好頭上已經被揉亂了的頭髮,隨性就不管它了,本來想趁抬手低頭整理髮型的動作,來掩飾一下怎麼都壓不下去的嘴角,可惜不管用——那就乾脆隨他去。

  ……嘿嘿。

  「小竹一,什麼事情那麼開心?」

  「沒有開心哦。」

  「真的嗎?我不信。」萩原研二繼續說,「看到在傻笑了。」

  「沒有傻笑。」堅定的語氣。

  「就有傻笑。」一貫的調笑口吻。

  「沒有。」

  「就有。」

  ……

  還在開車的松田陣平有點受不了後面兩個人幼稚的行為,或者說覺得自己開車好吃虧:「你們兩個都給我停一停!!!」

  外界的插入,會使原本對立的兩人突然團結一心,萩原研二和若松竹一兩個人一致同意放下矛盾,共同對外:「才不要!」

  ……

  遠在歐洲的貝爾摩德其實非常不想管現在組織本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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