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姐有處男情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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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秦笙笙當機了。

  其實,她很想答應的,可是心底有個聲音一直讓她拒絕,她的心裡仿佛有兩個小人,劃分兩派,正在爭個你死我活。

  久久得不到回應的慕容子裕,將秦笙笙呆愣猶疑的神情盡收眼底。

  是他太突兀,嚇著她了麼?

  「笙笙,你方才說,相信寡人對你說的話,寡人說的,字字發自肺腑。從沒有哪個女子,能這般牽掛著寡人的心腸。

  自打鏡花國樹林一別,你可知道,寡人有多想念你,有時聽到園子裡的笑聲,都以為是你突然出現,來看望寡人。可當寡人走近,發覺不過是宮女們在嬉笑玩鬧,看到寡人一個個嚇得跪趴在地,寡人當時只覺得,格外的孤獨??????」

  秦笙笙停止了天人交戰,安靜地聽著慕容子裕對自己訴說著相思,心裡觸動不已。

  這還是慕容子裕頭一回對她吐露愛慕之心,即便是在月姬山的翠湖旁,他雖然也提到過要她做她的皇后,但那時的他,就像是在談論一場交易,她感受不到他的真誠。

  而現在,他再次要她做他的皇后,言語充滿懇切,眼神篤定帶著渴求,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發自內心的真情意。

  美麗的玉手指撫上了男人精雕玉琢的臉龐,極好的觸感,讓秦笙笙不由得發出感嘆,「觸感真好,比我的肌膚還要好。」

  噗——慕容子裕覺得自己要破功,好容易等到她開口,給他的又是這樣的一句意外。

  他任命地抓住那只在他臉上作怪的小手,無奈又帶著寵溺道:「你確信,我們倆談的是一件事情?你呀,就是這麼會折磨人,就是??????上蒼派來折磨寡人的天使。」

  「噗嗤——」秦笙笙也忍不住笑出了聲,眉眼彎彎,「你這面癱一樣的君王,也有向女人告白的時候。真想讓你的屬下看看,他們的君王,不再是面癱臉,還情深款款的很。呵呵呵??????」

  慕容子裕一臉黑沉,「寡人那麼嚴肅認真地跟你說話,你居然還取笑寡人,知不知道,這很傷男人自尊的。該罰!」

  大手忽然移到秦笙笙的腰際,手指在腰上來回撓著。

  秦笙笙笑得更歡了,只是這次笑得停不下來,只有連連求饒的份,身子還不斷躲避扭著。

  「啊,饒了我,我,我再不亂說了??????」

  「叫寡人的名字,就放過你。」

  「啊?好,好??????慕容子裕!」

  「不准帶上姓氏!」

  「呵呵呵???????好,好,我叫??????子,子裕??????」

  腰上倏的一松,秦笙笙終於不用受刑罰了,她大喘著氣,因為笑的厲害,臉上紅透的像蘋果,就連脖子也泛著粉紅色的光澤。

  男人的眼眸變得幽深起來,胸腔起伏,略微粗重的氣息,瘙癢著秦笙笙臉上嫩滑的肌膚,那一聲「子裕」如一股清泉蕩滌著他的心靈。

  「就這樣喊著寡人的名字,一輩子!」

  秦笙笙抬眸,見到這樣的目光,笑容一僵,直覺危險。

  果然,下一秒,她就看見俊美的臉越來越低,兩道薄唇覆了下來。

  就在薄唇要貼上她的唇時,秦笙笙下意識地一偏臉,薄唇落在了她的臉頰上,準確的說,應該是落在了她貼在臉上的髮絲上。

  無聲的拒絕,讓慕容子裕感覺心口被狠狠刺了一下,卻還是霸道地轉過她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

  「為何要躲?」他不能挫敗,不能退縮。

  秦笙笙難為情地看著他,眼神有些閃躲,喏喏道:「你捏疼我了,先鬆開嘛!」

  嬌嬌柔柔的聲音,讓慕容子裕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不舍地鬆開了她。

  秦笙笙推開了他的懷抱,看到慕容子裕面癱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一抹羞紅,突然玩心大起,問道:「你真的要聽原因?」

  慕容子裕心頭一跳,穩了穩心神,執著地點了一下頭。

  秦笙笙偷偷咧了一下嘴,緩緩起身,微蹙著眉頭,楚楚可憐地看著認真等待答案的好孩子。

  「因、為??????」

  她悄悄往台階那退了兩步,略微提起裙擺,「因為,我、有——」。

  忽然,她衝著慕容子狡黠一笑,大聲道:「我有處男情結!」

  話音剛落,一團紅光就飛快地跑出了御書房,待慕容子裕反應過來,秦笙笙早就跑得沒了人影。

  「秦、笙、笙!」書房裡,慕容子裕黑著一張臉,咬咬切齒,恨恨地瞪著門外。

  她說什麼,處男??????處男?她居然嫌棄他不是童子之身。

  秦笙笙,你好樣的!

  自知點著了火的秦笙笙,此刻,正奔跑在小路上,直到確定慕容子裕追不到她,才停下了奔跑的腳步。

  哎呀媽呀,自己太沒有出息了,不就是長得高富帥,差點就被男人占了便宜。

  幸好她做好了跑路的準備,要是被抓到,以慕容子裕的傲嬌,一定非把她的皮給扒了不可。

  唉,其實說實話,她只是有些貪戀他的懷抱罷了,所以才多靠了一會兒,沒成想讓他產生了誤會。

  那個懷抱,說不定他不是第一次那樣抱她吧,因為,她的記憶中,總是有個這樣寬實溫暖的懷抱給她依靠,那個懷抱,應該就是慕容子裕的了。

  除他之外,她實在想不起還有何人。

  雨不知何時停了下來,秦笙笙喘著氣,找了個乾淨的亭子坐下休息。

  她可以想像的到,慕容子裕在聽到她說的那個理由後,該有多麼的暴跳如雷,臉色肯定跟調色板似的,什麼顏色都有。

  她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好讓自己平靜下來,也正好整理一下紛亂的思緒。

  既然慕容子裕說她沒有跟那個什麼鳳嘯寧定親,那就說明,真的是那些女人在背後搞鬼,想要破壞她的名譽。

  她就說嘛,如果她真的與那個人有什麼婚約,為何她對他一點印記也沒有,就算她忘記了些什麼,也不可能什麼人都沒有忘卻,唯獨忘卻掉一個人吧。

  她相信慕容子裕說的話,因為,慕容子裕肯豁出性命救她,又怎麼會傷害她。

  與慕容子裕接觸的那些時間裡,她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他的為人的。

  慕容子裕心高氣傲,愛憎分明,鄙夷像軒轅宏靖那樣的小人。當初,櫻花樹下,他在她面前就直言不諱說要娶她,並直言雙方都有利,他是在商言商,把自己的想法和目的說的清清楚楚。

  這樣的他,又怎會欺騙她。

  好吧,這件事情就算翻篇了,可是慕容子裕方才向她求婚那件事又怎麼辦?

  秦笙笙苦惱地晃著腦袋,晃著兩條腿,嘟著小嘴唇,一個人坐在亭子裡思量著。

  雖然這慕容子裕人中龍鳳,身份尊貴,國庫麼,說不定也充盈的很,是個典型的搶手貨,可是她就是覺得缺失了那麼一點點什麼。

  缺失了什麼呢?秦笙笙愁悶地凝視著雨後的秋景。

  微風細細,檐角下的梵鈴蕩漾著悠遠的嗚咽。一隻白頭翁,悄悄從檐下的房樑上探出了小腦袋。

  許是見雨停了,又許是休息的太久,它張翅在殿前飛了幾圈,然後,停在了原來的房樑上。

  才剛落定,它對著幽暗的裡頭一聲鳴叫,接著又張開了翅膀飛離。

  只是,在它飛離的下一刻,另一隻白頭翁就接著飛了出來。

  兩隻白頭翁,繞著皇宮的上空,盤桓了一陣。

  似乎是筋骨舒展夠了,白頭翁調轉方向,在樹與樹之間穿梭嬉戲。

  秦笙笙看得興起,兩隻鳥兒一定是一對伉儷,這般默契,這般如影隨形,不是相愛著,不會有這樣繾綣秋園的畫面。

  她眼神一滯——是了,她知道,她與慕容子裕之間缺失的是什麼了。

  她與他雖有過默契,卻不是這樣的心貼心地交融,他的情,沒有打動她心底最深處,她對他,只是朋友,是知己,對於男女情愛,還缺少一個層次。

  唉,慕容子裕,怎麼辦,姐就是個要求完美的女人,姐最後對你說的那句話,是真的。

  姐,真的在乎自己的愛人,是不是——處男。何況,你被那麼多的女人給上過了,姐,真的難以接受。

  咳咳咳,還是說真話吧。其實說白了,姐就是不夠愛你,若是愛你的話,你就算被大媽給玷污了,姐也不會放手。

  所以,綜上所述,真正的原因,你已經懂得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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