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區區只選三四個美男,實在委屈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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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面上聚攏的船隻越來越多,遊客們擠在遊船上,踮腳昂頭,目光全都聚焦在木塔上,這場面,倒有點像劉三姐賽歌會的氣勢。

  只聽又是一聲巨響,木架就剩一根橫木支撐著,局勢發生了變化,慕容子裕終於與雲千重在橫木的一端較量,而譚桑陌與軒轅宏靖在橫木的另一端打在了一起。

  兩個人相互錯手制約之際,軒轅宏靖眼底露出憤怒的火光,壓低聲音道:「軒轅桑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一切對阿笙有不利企圖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們得逞!」

  譚桑陌一掃往日沉靜溫潤形象,面露狠厲,兩道寒芒射向對方,「我不是我的父親,不會走他的老路,所以,你不要再妄想我對萬壑國還有什麼眷念。記住,我現在姓譚,不姓什麼軒轅。還有,下次要是再敢找笙兒的麻煩,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大力一掌拍出,軒轅宏靖被震得退到了斷木的邊緣,顯些墜下高塔。

  而就在他恍神的空隙,只見白龍昂首,譚桑陌光速躍上了塔尖,白皙的手指一勾,彩旗捏在了手心。

  而慕容子裕和雲千重正在交手的動作,也因為譚桑陌的奪標而愣在了原處。他們不可置信地看著譚桑陌,高舉著彩旗,猶如一個神聖不可侵犯的謫仙,讓人瞻仰矚目。

  看台下,玄雲湖兩岸,安靜了數秒後,突然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結局有些出人意料,卻讓秦笙笙露出了今日的第一個笑顏。

  哪怕天底下所有男子都背棄她,她也有理由相信,唯一不會背叛她的,就是譚桑陌。

  他能奪得彩旗,獲得狼符,與她而言,自然是最好的結果。

  而這個結果在秦舒赫的臉上,卻有些晦暗不明。對於譚桑陌這個人,與其他幾個人相比較,並不是一顆最好的棋子,正因為他知道不是,所以去年才會在關鍵時刻,破壞了女兒與譚桑陌的婚事。

  再抬眼看看另外幾個不甘心落敗的男人,秦舒赫嘴角又勾起一道富有深意的笑容——

  既然是戰爭,不見血的戰爭自然滿足不了那些嗜血的男人,看來,戰爭只是剛剛開始而已。呵呵,接下來的日子,只怕不會再那麼平靜了。

  在秦舒赫從畫舫上走下來時,木架的殘骸已經被人迅速撤了去,紅色的地毯上,連一丁點的碎屑也找不見了。

  秦舒赫一臉和祥地走上高台,柳眉跟在他的身後,手裡托著一個黑色的正方形烏木盒。

  柳眉打開烏木盒,秦舒赫抬了抬袖子,將盒子裡的東西細心拿捏,然後舉在手中,朝四周人群過了一眼。

  人們的目光盯在那隻烏木盒上,眼底的貪婪與羨慕怎麼也藏不住。

  軒轅宏靖站在台下,恨恨地瞪著高台中央那風華絕代的白衣男人,深吸一口氣,好讓自己冷靜,避免自己衝上台去搶奪狼符的衝動。

  因為,接下來,他還有一次機會,他要好好應對,不能再錯過了。

  萬目注視下,秦舒赫將手裡的狼符交在譚桑陌的手裡。

  四目平靜地對視一下,秦舒赫浮起一個和藹的笑容,道:「譚賢侄,祝賀你,老夫手下六千陸兵,今後只要賢侄一聲令下,他們都會為賢侄赴湯蹈火。」

  譚桑陌恭敬地接過狼符,唇角也勾起一抹清淺的微笑,點了一下頭,「多謝秦伯父,小侄一定會盡心保管好,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小侄絕不會動用此物。」

  「如此甚好,甚好!」秦舒赫的笑意更深了,拍了拍譚桑陌的肩膀。

  接著,他青袍一擺,轉過身來,面向大家,大聲道:「譚公子與龍舟上的所有美男,每人都將獎賞玉面扇子一把。」

  見大家的目光還盯在譚桑陌手中的狼符上,對於他所說的獎賞無動於衷,秦舒赫笑容可掬地繼續道:「扇面上,有小女秦笙笙親筆提的詩,親手蓋的寶印······」

  呼啦一聲響動,譚桑陌船上的划船手全都圍攏在錢多多那裡,錢多多懷裡的寶扇還沒有來得及發出去,眨眼間,就被搶奪一空。

  直把圍觀的其他人給氣得眼紅心熱。

  對於這樣的場景,秦舒赫很滿意,對嘍,這才是正常反應嘛!

  等人群安靜下來,秦舒赫才轉入正題,「祭祀屈大夫的儀式到此結束。接下來,想必大家都知道,此座高台,今日實際上是為小女擇婿而搭。

  老夫只有這一女承歡膝下,不忍她離開老夫身側,故而,讓小女任性了一次,讓她自己為自己選夫婿。半月來,雨花城裡人數倍增,各位好男兒齊聚雨花城,實乃老夫之榮幸,小女之福氣,若是老夫有怠慢各位貴客之處,還請諒解。」

  他頓了頓,又道:「報名參選的一萬六千人,經過了海選和複選後,剩下三百好男兒拿到了今日決賽的邀請函。為了公平允見,剛才九位奪標選手耗了不少氣力,所以,等前面二百九十一位選手進行對決後,他們再上場對決,而譚桑陌公子,因為是本次龍舟競賽的頭魁,所以,他可以免試小女所設的第一局。」

  譚桑陌回頭望向高樓,深情一眼過後,他默默地下了台子,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進入到孤霞樓的一樓貴賓休息室中,養精蓄力。

  高台上,開場的鼓聲一聲聲敲擊過後,十幾名美女紛紛登台獻舞。優美的舞蹈,和悅的樂曲,讓緊張的氣氛沖淡了不少。

  舞蹈跳了半刻鐘左右,台上的人悉數退場。

  錢多多再次擔任司儀,他走上台來,一聲尖喊,「選美大賽,現在開始——有請抽到壹字牌號的美男們,上場!」

  這牌號,是按照「壹貳叄肆伍陸柒捌玖拾、東南西北風雷人地中和、雨花玄雲夜、珊瑚孤霞天」的字號,每十人一組,那九位參加龍舟賽的男子,自然是「天」字組,被排在最後一組出場。

  不一會兒,台上跳上了十個衣裳上貼著壹字號牌的男子,根據大賽規則,他們兩兩對打,採取淘汰制,然後勝出者再對打,直到這一組場上只剩下一名男子,那名男子便可進入秦小姐親自設定的決賽。

  若說是海選的評委那個眼睛叫一個雪亮,台上的男子個個英俊,身姿挺拔,要是穿上健美衣,露出健碩的腹肌,是不是更誘人。

  秦笙笙有些後悔了,尼瑪,早知道她的徵婚通告會轟動全國,還會有這麼多男人不要廉恥,要做男寵,她就應該像武則天一樣,建個後宮,收納一大群的后妃們。

  區區只選三四個美男,實在委屈了自己的眼睛。

  「小姐,你看那個銀衣男子,不僅身材如玉樹,武功也不賴呢,短短几下功夫,就將對手給踢下高台。」

  心蘭看的是眼花繚亂,口水差點沒有流下來,一雙手攪著帕子,手都被帕子攪紅了都不知道。

  秦笙笙斜睨她一眼,然後端起小木桌上的香茶,淺抿了一口,淡淡地道:「看中了,你就留下吧!」

  「啊?」心蘭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一雙眼睛睜大的像銅鈴。

  「我說,那個銀衣男子,小姐我賞給你了。」

  「啊?!」心蘭這下不僅眼睛撐大,嘴巴也張的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家女王主子。

  總算明白過來後,心蘭嚇得臉色都白了,「主,主子,奴婢不敢,奴婢不能······」

  好傢夥,主子您驚世駭俗很是正常,可不代表還有第二個女子敢這麼做啊,殺了奴婢,奴婢也消受不起。

  看著她的頭搖得跟破浪鼓似的,秦笙笙恨鐵不成鋼地又是瞪了她一眼,「沒出息,活該女人被男人壓制千年,不得翻身。難不成,你覺得男人左擁右抱就是正常之事,女人收個小受就是大逆不道?若是日後,廖然他也娶別的女子,我看你作何感想。」

  「主子,這關廖然什麼事嘛,奴婢和他又不熟。」

  心蘭嘟囔著,聽到廖然這個名字,覺得有些莫名。

  秦笙笙看了她一眼,但笑不語,繼續一邊喝著香茶,一邊看著台上風雲變幻的局勢。

  她只是旁觀者清罷了。自從離開皇宮,一路上,她與慕容子裕坐一輛馬車,而心蘭則與廖然坐在了一處。耳力好得很的她,分明聽見那個面癱一品御前護衛,竟笑出了聲。

  美男悉數登台,只是功夫一亮,就看出高低不同,良莠不齊。轉眼間,二百九十人,已經分出勝負,台上剩下了二十九位佼佼者,且個個相貌英俊,風采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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