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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深棲:……

  「那你呢?」

  顧深棲沉默著,沒有說話。

  正在此時,小陽台的門被人推開,「顧大人,你救貓怎麼這麼……」男人的話卡在那裡。

  微風拂過,蘇邀月看著眼前陌生的男人,然後再看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顧深棲,問,「你朋友?」

  顧深棲點頭,「嗯。」

  「沒有其他人了?」蘇邀月繞過顧深棲,往屋子裡一看,只見裡面置著一方案幾,一張床,一張榻,還有琴棋書畫等等之物,薄紗掛在樑上,珠簾半掩,能嗅到高級薰香的味道。

  「沒有了。」那陌生男子上前,擋住蘇邀月道:「這位小公子,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是來花錢的。」蘇邀月背著手,笑眯眯道:「花我夫君的錢,關你什麼事?」

  男人:……

  「還是說,」蘇邀月突然向前一步,那男子被逼得下意識後退半步,後背抵在房中的紅漆圓柱上。

  「你是我夫君?」蘇邀月仰頭,跟男人湊得極近,呼吸之際,她能嗅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檀香味道。雖然被這屋子裡的胭脂粉氣掩蓋了不少,但細嗅之下,還能聞到男人身上熟悉的體香。

  陸枕嘆息一聲,摸了摸臉上的易容。

  被認出來了,這小娘子眼睛真利。

  「你怎麼來了?」

  「你能來,我不能來?」

  「我是來辦正事的。」

  「什么正事?」

  「噓。」陸枕突然面色一變。

  顧深棲「砰」的一聲關上小陽台的門,然後翻身上了頂樓屋檐。

  屋內只剩下蘇邀月和陸枕兩人。

  陸枕看著緊閉的陽台門,一把扯開蘇邀月身上的髮帶,然後扯開她的衣襟,翻身壓到了床榻上。

  床帳落下,蘇邀月被陸枕按在懷裡,露出纖細白皙的一截香肩,黑髮如綢緞般鋪開。

  「公子,奴家進來了。」

  「誰?」蘇邀月埋在陸枕懷裡,低聲詢問。

  「花魁。」

  花魁袁娘子手拿長劍,從門外進來了。

  「公子,您花了五百兩銀子,奴家只能給你跳半柱香的時辰,那邊還等著奴家過去呢。」

  五百兩隻跳半柱香,這跟一分鐘三萬有什麼區別?

  果然不愧是頂流。

  隔著薄紗,蘇邀月看不清那花魁的臉面。

  而花魁進來真的只是跳舞,她甚至都不看那床榻上是不是還藏著另外一個人,就直接跳了起來。

  或許她是看到了,可在花樓之內,這樣的場面也是很常見的。

  因此,袁娘子並未受到影響,兀自跳著。

  跳完一曲,有丫鬟進來替袁娘子收起長劍,按照規矩,袁娘子會敬酒一杯,然後退出去。

  蘇邀月埋首在陸枕懷裡,悄悄盯著外面看。

  花魁的劍舞確實名不虛傳。

  那袁娘子挑開薄紗,站到床帳前。

  那床帳是薄青色,能看到裡面的影子,卻看不真切。

  花魁一愣,「這位郎君,這是……」

  顯然,花魁忙著跳舞,沒有注意到蘇邀月。

  被迫悶了半柱香時辰的蘇邀月:……

  「閒著無聊,又叫了一個。」陸枕換了聲線,說話的時候透著一股二流子的氣質。

  袁娘子秒懂。

  「那奴家這酒就放在此處了。」

  花魁退了出去,蘇邀月終於能把臉露出來了。她努力的呼吸,香腮坨紅,黑髮汗濕,拽著陸枕的衣襟,身上衣衫凌亂。

  「花魁,就這樣走了?」

  「嗯,那花魁沒問題。」陸枕直接翻身下榻,手指撫過蘇邀月坨紅的臉,然後突然眉頭一皺,似是想到什麼,趕緊將屋子裡的薰香給滅了。

  可為時已晚,蘇邀月已經燒得面紅耳赤。

  陸枕趕緊給她餵下一顆清心丸。

  蘇邀月拽著陸枕的袖子,腦子開始迷糊,嘴裡含著那顆清心丸,越來越苦,受不了的直接吐了。

  陸枕用手接了,又給她塞回去。

  蘇邀月還要吐,男人俯身過去,貼住她的唇,直接含著給化了,然後順著喉嚨餵了回去。

  清心丸的效果還沒顯現,陸枕抱著她到外頭的小陽台上去。

  出了屋子,蘇邀月清醒了一些。

  她望著樓下車水馬龍,「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

  「上次我查到首輔府內混了一個大金奸細,那大金奸細時常來凡花樓走動,此處應該有跟他接頭的人。」

  大金……蘇邀月迷迷糊糊的想到什麼。

  「花魁身邊的丫鬟,用的胭脂味道有點奇怪。」

  那日裡,蘇邀月一口氣買了三十多盒胭脂回去,老闆刻意提到裡面有一盒是大金過來的胭脂,味道比較奇特,京師女子都不怎麼適應,只有大金女子會買。

  蘇邀月當時聞了一下,覺得還能接受,也想嘗試一下新品,就買了。

  味道確實古怪,因此,蘇邀月一聞就記下了。

  站在樓頂的顧深棲聽到蘇邀月的話,立時如鬼魅一般消失不見蹤跡。

  蘇邀月伏在陸枕身上,她的肌膚滾燙,雙眸含水。

  「夫君,抱抱我。」

  第94章

  你都聽到了?【二合一】

  馬車疾馳在大街上, 陸枕伸手拉住蘇邀月的腰肢,將人按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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