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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文斌轉身從那棺材裡抽出一串元寶來,遞了過去道:「這是給兩位的,都是經我太平觀供奉十五日香火過的。勞煩二位回去傳個話,這戶人家,以前積攢過不少陰德,本就不該收到不公。此番,既然二位都說是搞錯了,我也就當成是錯了。但若有下次,就算將來到那九殿閻羅處,我也要討個說法的。」

  一見那白花花的元寶,二人面面相覷道:「這……」

  「拿去吧,二位來回奔波也是辛苦的,此事只有我知。」

  「這多不好意思。」那二「人」伸手就要去拿,查文斌卻又道:「可不白拿,我有點小事要煩勞二位,這周遭順便告知一下那些個孤魂野鬼,休得再擾他人門宅。」

  「一定!一定!」

  待查文斌撤了那些符,二「人」便也就捧著元寶一溜煙的走了。

  待它們走後不久,躺在棺材裡的查文斌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這才是真正的醒了過來。他打開門,獨自走到院外,手中拎著一把元寶,就地畫了個圈圈,將它們燒了個一乾二淨。

  走到路邊那車前,查文斌拍了一下車窗道:「超子,開門!」

  超子模糊的睜開眼道:「呀,你怎麼出來了?」

  拉開車門,只見超子滿頭大汗的,查文斌道:「這裡也不熱啊,你搞了怎麼一頭汗?」

  「嚯,別提了!」超子抹了一把腦門道:「還好你把我給叫醒了,剛才我睡著了,睡著睡著就做了個夢。我夢到這外面馬路上到處都是人啊,我就開車往前走,走不動。拼命按喇叭,那些個人也不理我,我就看著他們一個個的穿過我窗戶,從我身邊慢慢走過去……」

  「嗯,」查文斌點頭道:「做夢而已,沒事了,回去吧。你瞧,河圖不久睡得挺好。」後排的河圖,的確睡的挺香,還在打著鼾。就在車子啟動的一瞬間,他也醒了過來,並且是「哎喲」一聲被驚醒的。

  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河圖就是檢查了一下自己,看看自己有沒有少了什麼零部件。

  見他那模樣,查文斌打趣道:「怎麼,你也做噩夢了?」

  「是啊,師傅,您怎麼知道?哎,您不是在裡面睡棺材嘛……」

  「不睡咯,我也叫噩夢給驚醒了!」

  河圖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道:「啊?您也會做噩夢?」

  他輕描淡寫道:「夢到兩個來找麻煩的小傢伙,不過倒是被我給打發走了。順便呢,叫他們把門外那些個玩意也一併給弄走了。」

  河圖小心翼翼問道:「師傅,按您這麼說,剛才我那夢裡是真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查文斌笑道:「不過真假都無所謂,我相信今晚這一關過了,他們家不會再被找麻煩了。當然了,我們的麻煩可能要真正開始了。」

  河圖不解道:「為啥啊,不是老太太把東西已經寫給你了嘛?」

  查文斌淡淡道:「四個字:殺人滅口!」

  第七百三十二章 砸場子

  拿著那副粘滿雞血的字跡,查文斌正在挨個將它們翻譯成文。看著那紙上寫下來的三四十個字,無論他怎麼去調整順序,都很難把它們拼湊成一句完整的,或者是有意義的話。

  傍晚的時候,風起雲也過來敲門道:「查兄,我看了整整一個下午了,我的結論是:這些字符之間缺少了一些關鍵的信息。」

  查文斌推開桌上那一疊厚厚的草稿道:「我的想法跟你一樣,這不僅是一封殘缺的信息,或者根本就是故意錯亂的信息。但他們若僅僅是想告訴我,望樓在他們手裡,又何必要多此一舉?」

  「會不會是他們只破譯了這麼多?而那些人恰恰又並不知道這些蟲鳥篆體的意思,所以摘取了其中的一些零碎部分?」

  「倒是讓我想起了那本如意冊。」查文斌道:「我總感覺這兩者之間好像是有某種聯繫的。」

  「你就回來的路上迷瞪了會兒,要不去睡會兒吧?」

  「也好。」查文斌正準備去洗漱,風起雲的手機響了。

  「什麼?有人踢場子?」

  等到查文斌去到太平觀的時候,觀門已經是封住了,山下一路還有不少遊客正在議論。

  怎麼回事呢?說是在上午的時候,道觀里來了個其貌不揚的男人,起初只被當作是一般的香客,倒也沒人在意。此人手拿羅盤,繞著太平觀前前後後轉了幾圈後,便開始在那老君像下落座。

  雙眼睛閉,口中念念有詞。

  說什麼呢?說這太平觀壞了方圓百里的風水,並預言三年之內,方圓百里將會瘟疫橫起,天災連綿。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這道觀的主事者人沒有一顆道心,想要收集四周的福報為自己所用,以避本不該逃掉的天劫。

  這等瘋話,原本倒也沒什麼人搭理,那些香客也就當作看個笑話。河圖得知後,便就帶著大山和卓雄前來勸說,誰知,那人是越發的來勁。

  河圖道:「你當真不走?造謠,誹謗,影響我們的正常管理,這其中哪一條都夠讓你進去蹲上半個月。」

  「可如果我說的是真的呢?」

  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還有人拿著手機在拍,河圖也不想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耐心道:「行,你告訴我你哪一條是真的?又有何證據?」

  「你那大殿的正梁之上放著什麼?你敢當眾人的面說出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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