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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幹嘛。」面前的秦昆收起名片，「你總算來了，我們上山吧。」
……
山風微涼，秦昆再次踏足這裡，仍舊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鬧呢？
2年前！
這個世界到底是不是真實世界，秦昆不敢去想像，但是，2年前的一個任務，讓他耿耿於懷。
找馬面！
那次，綠柳山莊任務中，馬面失蹤，由此，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
那次馬面消失……不會是因為……我把它帶走的吧？
秦昆摸著胸口，心臟突突直跳。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秦昆努力地呼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激動，此時此刻，最應該做的，就是靜觀其變。
盤腸聖地月壇山，都市紅男綠女發泄熱情、尋找原始激情的地方，到了夜晚，山上聲音此起彼伏。另一個自己坐在山腰長椅上，旁邊是有些青澀的牛猛，看到自己以前的模樣，秦昆會心一笑。
從晚上一直到3點，山上的紅男綠女發泄完激情，相繼離開，秦昆天眼俯瞰，看見兩位正主來了。
女鬼寧燕，和她的老闆黃朝先。
第0955章 又來綠柳山莊
夜色溫良，秦昆站在陰暗處，看到山上的寧燕和黃朝先走了下來。
寧燕光著小腳，提著高跟鞋，屁股上被黃朝先捏了一把，黃朝先笑道：「小寶貝，你如果光著走下去，我給你2W塊錢怎麼樣？」
寧燕一嗔，美目瞪著黃朝先：「死了都這麼不正經。」
黃朝先壞笑一聲，意猶未盡地咂舌：「死？什麼死？誰死了？」
寧燕嘻嘻一笑，玉指指向剛剛兩人溫存的地方，不以為然道：「喏，你過去看看，就知道誰死了。」
黃朝先笑容漸漸收住，猛然回頭，發現二人剛剛所在的位置，還有兩個白花花的人影在聳動。
這……
那個背影，那個身材，甚至興致起來時的粗話，讓黃朝先感覺格外熟悉。
那是……自己？？？
再看那個女人……不正是寧燕嗎？
「怎麼回事！！！」
黃朝先驚恐跑了過去，面對面的距離讓黃朝先看清了一切，匪夷所思的場景，讓黃朝先大腦宕機，恐慌的情緒隨即襲上心頭，這種不可思議的感受，格外不真實！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黃朝先走到自己面前，試探性地伸出手，他的手從那個自己身上穿了過去，面色瞬間煞白。
另一個自己下體已經摩擦的血肉模糊，背上被寧燕撓的露出白骨，還在孜孜不倦地進行著這種原始的儀式，格外享受。
那迷醉的有些噁心的嘴臉，將黃朝先拉入恐懼深淵。
「不……我不會死……怎麼會死了呢……」
兩具媾和的身體早就沒了氣息，雙眼失焦，黃朝先頹敗地坐到一邊，不停地重複這這句話。
「死鬼，你不是說過，死在我肚皮上也樂意嗎？」
寧燕嬌滴滴地反問，黃朝先冷汗直流，失魂落魄的表情漸漸露出一抹猙獰。黃朝先捏著寧燕的脖子：「臭婊子，你害死了我？！」
寧燕冷笑一聲：「男人果然沒什麼好東西。」
說罷，往黃朝先下體一抓，狠狠捏爆。
撕心裂肺的聲音響徹月壇山上空，野鬼的咆哮還無法穿透陽氣讓人聽到，最多只能感受到一陣陰風吹過罷了。
寧燕一腳蹬開黃朝先，看到他冷汗直流的痛苦模樣，捏住他的喉頭提起，厲聲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聽從我的命令，二是死！」
黃朝先發現寧燕面部潰爛，露出死相。
腐爛的臉頰里鑽著泥土、石子和樹根，眼眶裡的黃水不斷往出流著，她身上裹著生前的衣服，還有被侵犯的痕跡。
這還是那個嫩的出水的秘書嗎？
「別傷害我……我聽從你的命令……」黃朝先捂著褲襠，跪地求饒，心中鬱結的怨氣讓表情猙獰，又顯得可憐，所有情緒糅雜起來，讓黃朝先臉上出現了一抹神經質般的絕望。
「很好。」
寧燕拍了拍黃朝先臉蛋，一道鬼氣打入黃朝先體內，迅速修補著他的傷口。
黃朝先痛苦消失，驚愕的同時，看著寧燕的表情更加敬畏。
寧燕對黃朝先的態度滿意一笑，「山腰上，有個不知好歹的小傢伙，他身上氣息很特殊，應該是沖我來的。現在你跟我一起，給他點教訓。」
「什麼教訓……殺了……他？」黃朝先猶豫片刻，問道。
「殺？野鬼而已還想殺人？除非他被你我嚇死。」
寧燕說完，帶頭朝山腰走去。
……
冷風吹動，二人離開原地，秦昆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在一旁聽到了二人的談話，心中無奈。
2年前見到寧燕的時候，感覺和BOSS一樣強大，回頭再看她，吹口氣就死的程度，也太沒意思了。
自己會被這種貨色嚇到，當年果然年輕啊……
秦昆沒選擇影響事情發生的軌跡，目睹兩隻野鬼把另一個秦昆嚇到，瀕臨丟魂的時候，被牛猛召了回來，兩隻野鬼看到他得了教訓，飄飄然離開。
秦昆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默默跟了過去。
……
月壇山後山。
一片墳塋。
第二次來到綠柳山莊，秦昆是輕車熟路，偌大的山莊，都是縮小版的墳頭，這裡的樓、樹、房、仆都是燒給鬼的，所有的山其實就是墳，而且人變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