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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死人都沒有?
那他們夢到的紅衣女鬼是什麼?
秦文玉和羽生文心產生了強烈的懷疑。
或許是某個變態的傢伙偷偷綁了一個獨自來旅行的女遊客,將其侵犯後殺害了,然後才導致了村子的異變?
而他也因為害怕承擔罪責,一直在隱瞞真實的情況。
兩人都想到了這種情況。
羽生文心問道:「石田先生,那你知道誰是第一個夢到紅衣女鬼的人嗎?」
石田信步點點頭:「知道,他叫福田康,據他說,最多明晚,他就能看到女鬼的樣子了。」
「那個福田康是個什麼樣的人?」秦文玉問道。
這次,石田信步回答不上了。
「不知道……我在昏迷之前,沒有見過這個人。」
嗯?
兩人立刻上了心,疑點出現了。
石田信步見他們低頭思考也不說話,便再次邁動步子,走向村口的方向。
見他走了,北條薰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們……真的是因為這裡是夢境,就猜到他是植物人了?」
秦文玉懶得理她,跟上了石田信步。
羽生文心微微搖頭,看了一眼阿福伯躺著的屋子,也轉身跟上了石田信步走。
「不全是的……你注意他的衣服,褲子,還有鞋子,雖然乾淨,但款式已經很老舊了,這裡雖然是夢境,但我想它投射出人的靈魂,還是根據人記憶中自己的樣子來勾勒外形的。」
「那個樣子,就是石田先生記憶中的自己,」羽生文心低聲說道:「北條小姐,不要再大聲地提植物人的話題了,這不禮貌。」
北條薰點點頭,也不知她究竟有沒有記在心裡。
第一百二十七章 野寺
秦文玉跟上了石田信步,問道:「你還要去村口?」
石田信步沒有回頭:「是,除了夢到女鬼的人之外,還有類似你們這樣的,誤入夢境的人。」
秦文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問道:「這個夢境有多大,我可以到處看看嗎?」
這次,石田信步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他:「最好不要,雖然白天不是女鬼的出沒時間,但這裡是夢境,夢……是沒有邏輯的。」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天黑之前我會回到那間屋子來的。」
秦文玉像沒聽到石田信步的告誡一樣,轉身離開了。
石田信步一直盯著他的背影,直到看見秦文玉和羽生文心兩人匯合。
不一會兒,羽生文心和心底已經完全被不安占據的北條薰也跟著他一起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他還在盯著我們,這人果然有問題。」
秦文玉像是能感覺到石田信步的視線一樣,邊走邊說道。
「你剛才問了他什麼?」
羽生文心問道。
「沒什麼,」秦文玉隨口說道:「我只是覺得,他雖然有問必答,但好像還是有所隱瞞。」
「嗯,阿福伯體內的是什麼,他一直沒說,」羽生文心也說道,「按照他之前的說法,白天村子裡只有他一個人,那是什麼東西離開了村子,控制了阿福伯?」
「對,這也是其中的一個疑點,他沒法兒自圓其說。」秦文玉點頭道。
北條薰左看一眼右看一眼,盯著秦文玉問道:「還有其他疑點?」
秦文玉看了她一眼:「當然,你有沒有想過,這裡如果是夢境,那我們是實實在在的身體,還是穿越過來的意識?」
「如果是意識,我們的身體在哪兒?在倒退著進入原木村的時候意識就和身體分離了嗎?」
「如果是身體,物質世界存在的肉體是怎麼進入一個虛幻的夢境空間,並和意識共存的?」
秦文玉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北條薰頭暈腦脹。
「你看,你連最基本的疑點都發現不了,進來這裡做什麼?添亂嗎?」
秦文玉說話絲毫不留情面,因為他確實不認識她。
北條薰臉憋得紅一陣白一陣,想反駁些什麼又說不出口。
還是羽生文心這個老好人打了圓場。
「算了,已經這樣了,說說你的打算吧。」
他看著秦文玉。
剛才秦文玉過來的時候說,他有一些想法要去驗證。
這時見羽生文心問起,秦文玉剛想開口,卻看見北條薰正直勾勾地盯著他。
秦文玉給她使了個暫時迴避一下的眼色,也不知道她是沒看懂,還是不想動,總之,北條薰沒什麼反應。
他乾脆用雙手做了個話筒,湊到羽生文心耳邊,小聲問道:「祭宴里所有的鬼都是無法溝通,沒有感情的嗎?」
原來他是想問關於祭宴的事,難怪會這樣偷偷摸摸地避開北條薰。
羽生文心點點頭,也湊到秦文玉耳邊,說道:「是的,祭宴里有一條鐵則——所有厲鬼都只是最純粹的惡意的凝結。」
北條薰感覺有些委屈。
什麼事非要背著來講?
就算我沒你們聰明,就算我只是個普通人……也用不著這樣對我吧……
另一邊的秦文玉皺了皺眉頭,這次他沒有湊到耳邊說話,而是直接說道:「可是,上一次柳生劍一的身體裡,出現了疑似他妹妹的鬼魂,她在最後關頭救了他們,這是怎麼回事?」
羽生文心回憶起了那件事,他也不解地說道:「那樣的事,我也是第一次見,如果一定要說她沒有感情的話……最後的舉動確實無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