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被人看光
鎮國公夫人也打著這樣的目的,因為,當看到那在上面的男人,要拿著被子將兩人包裹住時,她一把將人推開,抓住了『歌名鈺』的手。
四目相對的瞬間,鎮國公夫人愣住了。
「柔兒,怎麼是你?名鈺呢?」
「娘,你在找我?」
少女天真的嗓音里,帶著點點嬌憨。
穿著撒花煙羅衫的歌名鈺從人群後面探頭探腦地走過來,面容上滿是狐疑,「怎麼這麼多人在這裡,發生了什麼?」
「你怎麼在這兒?我家柔兒為何會……說吧,你從中做了什麼?」莊氏在一旁大喝,她不能將原本的計劃說出來,脫口而出的話,自然變得斷斷續續。
可就算如此,也夠引人遐想了。
諸位都是一家之母,家裡有很多女兒和小妾,領略過彼此之間的爭鬥,到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看到這樣一場好戲。
只是一個是鎮國公府,一個是寧國侯府,都是不能招惹的,她們好奇的同時,又有些後悔,並不行牽扯太多進去。
一時間所有人都圍在這裡,想要上前去看一看,又不好意思。
可一致的,大家都為歌名鈺讓出一條路來,讓她能走到前面。
這樣一眼,歌名鈺便看到渾身赤'裸的魏玉柔了。
大家都被刺激的夠嗆,竟是沒有人想起要幫著她擋擋身子。
魏玉柔現在中了藥,渾身被藥控制著,哪裡會知曉自己早就被人全看了去。
她雙手環胸,抱著自己,難挨地磨蹭著雙'腿,嘴裡發出細細地喘息,甚至還想掙脫鎮國公夫人的手,向床角落,嚇得連頭都不敢抬的男人懷裡。
當真是慘不忍睹。
歌名鈺很生氣。
她知道魏玉柔就算再大膽,也不會當著眾人面做出這種事。
想來,必然是那藥物太厲害了,才會讓她變得控制不住自己。
不過,她已經沒有憐憫了。
若不是她發現的及時,現在躺在床榻上,隨便被人欺負,被人參觀的,就會換成她了。
「娘親,表姐這是怎麼了?」不管心裡是怎麼想的,表面上,歌名鈺的演技還是在線的。
她吃驚地瞪大雙眼,臉頰一紅,垂下頭,躲過視線,不敢再亂看,可身子已經主動當著魏玉柔,甚至還撿起一旁散亂的衣服,覆蓋在她的身上。
「娘,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這麼多人,是不是還是要等表姐把衣服穿好了再做決定?」
這句話,終於讓鎮國公夫人和寧國侯夫人回過味來。
看著四周不停看過來的打探視線,再一想魏玉柔此時的狀態,兩人的表情都很難看,紛紛只有一個念頭。
魏玉柔這次,是徹底完了。
若是沒來這麼多人,也許還能遮蓋一下,說是魏玉柔並沒有被占了便宜,只要將袁家人打發了,還能再給她找門第高一些的人家。
可現在,被人看去了,魏玉柔除了死,便只能嫁給袁家了。
事情和預期的不一樣,兩人的臉色都很難看。
歌名鈺看在眼裡,心裡也越來越冷。
可表面上,她還是盡職盡責地為表姐忙活著,反而比兩個夫人還要穩重。
一時間,關於歌名鈺的名聲是徹底響亮了。
甭管以前是什麼個情況,這次歌名鈺的進退有度的風範,還是讓很多人萌生了聯姻的心。
韓如月看了一場好戲,原本還擔心歌名鈺,現在是徹底放心下來。
回去也直接將梅玉芳招到宮裡,讓她準備準備,便向歌家提親。
韓如月相看歌名鈺的同時,鎮國公同樣將韓宥叫到了一旁,找上人想要試試他。
這也是為什麼,韓宥沒有出現在法門寺的原因。
含有的表現,自然也是讓鎮國公很滿意的。
因此,當韓家的媒婆上門時,鎮國公並沒有多少猶豫,便將婚事答應了。
等鎮國公夫人聽說消息後,已經換了庚帖。
「老爺,這婚事會不會有些太倉促了。妾身都不知情,您就草草地定下,若對方不是一個好相與的,將名鈺嫁過去吃苦可怎麼辦?」
鎮國公夫人擔憂地蹙起雙眉,一副為女兒婚事操心的模樣。
這若是不知情的,還得以為鎮國公夫人和歌名鈺的感情有多好。
可落在鎮國公的眼睛裡,便是惺惺作態,令人噁心。
鎮國公扳著一張臉,聽到她的問話,也沒有回應,而是端著酒杯,一口喝光。
鎮國公夫人已經很久沒看到鎮國公飲酒了。
自從那女人死後,鎮國公便徹底忌酒。
這次,又為了什麼,重新端起酒杯,就因為歌名鈺的婚事定下,他很高興?
鎮國公夫人此時的心裡格外陰暗,若是他們都高興,她便是徹底高興不起來了。
這婚事,必須要攪合黃了。
就算歌名鈺真的要嫁人,嫁回到莊家,也是不錯的選擇。
鎮國公夫人已經沒有別的心思了。
現在有多少雙眼睛,都為了法門寺的事情,盯著呢。
她就算心裡不甘願,也必須將歌名鈺嫁『好』了。
正好寧國侯夫人很生氣,兩人一商量,便決定將歌名鈺嫁到寧國侯府。
「你覺得韓家婚事不好?」
鎮國公的聲音很平靜,看著就好像在閒聊。
鎮國公夫人原本惴惴不安的心,突然踏實了不少,便笑著端起酒杯,想要為鎮國公倒上,
「韓家門第太高了,皇上的外家,皇后娘娘還受寵,名鈺的性子,到了韓家,我怕她會受苦。我想了,名鈺是個好的,還是嫁給自家家裡人,才很放心。
妾身姐姐二兒子,今年十七歲,正好到了娶親的年紀,配名鈺正合適。那是妾身的親侄子,他不會不對名鈺好的。」
「十七歲,你說的是寧國侯府的老二?」鎮國公垂下視線,擋住眸子裡的情緒。
聽見丈夫有心情和自己聊天,鎮國公夫人更開心了。
她覺得加把力,沒準便能成功,便高興地點頭,「沒錯,就是他……」
砰!
鎮國公將酒杯一把砸在地上。
他猛地起身,男人高大的身子,像小山一般擋住鎮國公夫人頭頂的光,森冷的壓迫感,令她喘不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