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程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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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人可是一個狠角色,若是被他帶走,她可不會有好果子吃!

  程曉的臉蒼白如紙,連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就在斐十二即將接近她時,門口突然傳來腳步聲,穿著織錦鑲毛斗篷的韓如月走了進來,好奇地看著屋內的三人,「咦?你們在做什麼?」

  看到韓如月,程曉就像抓住救命的稻草,連忙向韓如月請安。

  她不敢直說讓她救自己,只是跟在韓如月的身後,不敢去看修夜擎。

  韓如月狐疑地挑起雙眉,看向修夜擎。

  修夜擎倏地眯起雙眸,視線掃了一圈,最後落在跟著韓如月進來的春英身上。

  春英背脊一僵,縮了縮身子,緊張地手足無措。

  韓如月挑著眉,嘴角笑的令人安心,「王爺,您原來在這裡,可讓我好找。我特意做了糍糯糰子,還想請王爺品嘗一番,看看好吃不好吃。」

  韓如月已經挺長時間沒下廚了,這次親自做了美食,給修夜擎送來,自然要他好好品嘗的。

  修夜擎冰冷的眼神從丫鬟的身上收了回來,隨即開口:「你們都下去吧。程曉,好好想想。」

  程曉點頭,出了書房的門,就見斐十二眼神異常冰冷地掃著她,蹙的眉擰成了死結,仿佛為不能審問程曉而不悅。

  程曉心裡發緊,頓時臉色慘白,身子簌簌地發起抖來,強撐著才沒顯露出任何的怯懦。

  「怎麼回事,你到底怎麼得罪他了?」春英焦急地問著,因為太心急,自然沒有注意音量,便見原本就不開心的斐十二,不悅的氣息毫不掩飾的擴散著,狠狠地瞪了程曉一眼。

  程曉苦笑著搖頭,不肯說出實情。

  春英嘆口氣,「你不願意說,我也沒法子逼你,不過你要記住,這次有王妃在,還能解救你,可下次呢?若是王妃也覺得你做的不對呢?王爺和王妃是好人,你若有了難處,還不如和他們坦白。」

  春英說的很實在,其實程曉不是沒有想過的。

  那件事情憋在心裡,真的太難了。

  她壓抑的都快受不了,又如何能再忍耐下去。

  也許,真的到了說出來的時候。

  程曉看著湛藍的天空,冷風吹拂在臉上,並不難受,仿佛將她擠壓'在心口的所有鬱氣,全都吹散了。

  「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程曉下定決心,和春英等在門外。

  「到底是怎麼了?」屋內,韓如月同樣詢問著修夜擎。

  修夜擎把她抱進懷裡,讓她的柔'軟和自己嚴嚴實實地契合,他最近很喜歡這樣抱著她,仿佛這樣便能讓她一直不和自己分開。

  「我懷疑程曉是前朝的人。」修夜擎有這個懷疑,自然是已經調查的差不多的。

  至於程曉到底是前朝的血脈,還是真如她講的那般功臣,只有她自己親口承認,才能知曉事情的真相。

  他聽說過前朝的那些傳聞,自然也明白所謂的七星連珠對於皇族的含義。

  以前他不想爭,後來被逼迫著不得不爭,等真的開始爭了,居然發現有很多好機會早就圍繞在他的身邊,仿佛就在等著他使用。

  就連邢世昌都說了,他是天生適合做皇位的人。

  「前朝還有人?」韓如月蹙眉,這還是她第一次聽聞,頗為意外。

  修夜擎點頭,「前朝不但有人,所代表的含義,對於修家人來說,也很重要。畢竟當初前朝皇帝死時,將玉璽也藏了起來,甚至放出風聲,只有拿著七星連珠和玉璽的人,才是真正的皇位繼承人。」

  「沒有玉璽,修家又如何統領的大周?」韓如月心裡,陡然一驚,總覺得自己好像了解到一個了不得的秘密。

  修夜擎笑容諷刺,「現在的玉璽,是修家人後刻的。當初,不過幾個人知道是假的,現在也只有修家自己才知曉了。」

  修夜擎之所以知曉,還是當初先皇彌留之時,說給他的。

  韓如月不得不佩服修家開祖皇帝的決絕,將一個死局解開。

  「是不是只要將程曉勸服,便能知曉事情的真相?不如讓我來試一試吧。」韓如月雖然不能確定自己行不行,可她覺得,審問,動用私刑,並不是一個好辦法。

  修夜擎到哦也沒拒絕,點點頭,一副隨便她做主的漫不經心。

  兩人在回了廂房後,韓如月讓他坐在裡間,自己在外面叫來了程曉。

  程曉還是剛剛那副打扮,垂著頭,能看到烏黑的發頂,並不能將表情看得太過真切。

  韓如月打量了她兩眼,便將目光收回來,說道:「我也沒什麼繞圈子的,當初我把你救回來,你說你被表哥欺凌,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將你留在楚王府,我從來沒想過從你身上得到什麼。關於你的事情,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逼迫你,只是你若一直留在這裡,到底也是一個麻煩。

  我這裡能給你準備兩個選擇,第一,我把你當作丫鬟,嫁出去,並給你一筆豐厚的嫁妝;第二,我給你一大筆錢,你願意去哪,就去哪裡,從此以後,兩不相欠。」

  程曉想了很久,還以為韓如月在知曉她的身世後,一定會詢問她。

  不過在聽到她的這番言詞後,突然覺得,也許韓如月並不是她想像的那種人。

  「王妃,我哪個都不想選。」既然已經決定要說了,程曉也不想再掩飾自己。

  她終於肯抬起頭,看向韓如月,露出一張如出水芙蓉般嬌俏的面容。

  「我姓程,名玉錦。是崇明太子的女兒。」程曉笑了笑,笑容里充滿了苦澀,「不過,我更希望叫程曉。」

  程曉原來真是前朝的血脈!

  韓如月著實怔了一下,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少女。

  她很平靜,明明剛進來時,還是緊張的,可現在已經冷靜下來。

  「你們一家子這麼多年,都躲在咸陽?」

  程曉點頭,「當年父親年幼,不過才是一歲的孩兒,被爺爺抱著跑出來,躲在咸陽,撿了一條命。父親從小落下病根,身體並不好,爺爺為他找了好幾個妻子,只有我娘生了一個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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