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觀摩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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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所有人的目光徑直落在了二人身上,路非煙輕咳了一聲,強忍住嘴角的笑意,看著二人揶揄道:「二位還真是默契!」

  祁辰直接橫了她一眼,眸中的警告之意不要太明顯!

  路非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替眾人開口問道:「你們想到了什麼?」

  未免再次和夙千離同時開口,祁辰搶先一步說道:「胡軍醫只是開了藥方,兇手如果想動手的話,只需在羅夫人派人去藥鋪拿藥時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其中一味藥材替換掉,或者直接加一味川芎進去即可。」

  路非煙聽罷立刻恍然:「對啊!羅夫人並不識得藥材,即便是有人在藥材里動了什麼手腳,她也察覺不到啊!」

  「我這就去查藥鋪。」紀簡向來是個行動派,丟下這句話便果斷轉身朝外走去。

  祁辰實在不願留下來面對路非煙這個滿腦子都是八卦的女人,於是趕在她再次開口前冷聲說道:「我要去義莊驗屍,看看還能不能從中找到什麼線索,要一起嗎?」

  「不要!」路非煙果斷拒絕,若是白天也就罷了,這大晚上的,她自認沒有祁辰的膽量,所以還是老實待在客棧吧!

  祁辰眸中閃過一抹滿意,上樓取了仵作箱子就要出門。

  「等一下!」於則遠叫住了她,指著地上的兩個人詢問道:「祁公子,這兩個人怎麼處理?」

  祁辰瞥了夙千離一眼:「問你家王爺!」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客棧。

  「王爺……」見夙千離臉色不大好,於則遠只能硬著頭皮問道。

  夙千離連看都沒看那二人一眼,直接從嘴裡吐出三個字:「餵它吧!」

  順著他的視線一看,目光所及之處就只有一隻黑豹……於則遠嘴角頓時抽了抽,相當同情地看了二人一眼,緊接著便見那黑豹似是聽懂了夙千離的話似的,走到二人面前低下頭去嗅了嗅。

  「唔唔,唔唔唔——」兩個人拼了命地搖著頭往後退,嚇得臉色蒼白,而不知何時,兩個人的啞穴被解開了,於是整個客棧大堂里都充斥著他們的尖叫聲:「不要,不要讓黑豹吃了我!」

  夙千離正要上樓回房的腳步一頓,聲音微冷:「太吵了。」

  於則遠立刻會意:「是,王爺,我這就讓他們安靜下來……」

  「我說,我說,只要是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求幾位大爺饒小的一命!!」其中一人忙不迭地跪在地上磕頭。

  另一人見狀也連忙爬上前去,一邊磕頭一邊道:「求幾位大爺高抬貴手,我們二人也就是一時鬼迷了心竅,這才答應慫恿村民們帶頭來客棧鬧事的……」

  「王爺……」於則遠徵求夙千離的意見。

  「說清楚。」夙千離轉過身來,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地望著這二人,語氣里喜怒莫辨。

  二人神色一喜,立刻爭先恐後地說道:「事情是這樣……」

  路非煙看著這一幕不由嘖嘖稱奇,心道這夙千離也是個心思狡詐的,如果她沒看錯的話,千梵的這隻黑豹其實根本不吃人肉的吧?方才千梵明明想開口拒絕來著,卻被他一個眼神給噎了回去。

  ……

  翌日一早,祁辰準備好手術所需的一應用品後便準備去馮家村給馮二牛治腿。

  不想剛一走出房門,便見桓柒在外面等著。

  「桓柒?你怎麼在這兒,有事嗎?」祁辰問道。

  「你要去馮家村?」桓柒不答反問。

  「嗯,」祁辰點了點頭,並未瞞著他,繼而詫異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昨日紀簡告訴我的。」

  祁辰頗有些納悶,這兩個人一個話少得可憐,一個張口就能把人噎死,她真的很難想像這樣兩個人是如何聊得起來的?

  就在她暗自納悶之時,桓柒再次開口了:「我和你一起去。」

  祁辰微微一怔,旋即明白過來他的打算,桓柒痴迷醫術,得知自己要給馮二牛動手術,想要前去觀摩一二再正常不過了。

  於是點頭應道:「可以。」

  突然想到什麼,她又補充道:「對了,你能幫我兩個忙嗎?」

  「什麼?」桓柒眸光微詫,他認識祁辰許久以來,還是頭一次聽見她開口求人幫忙,這個女人似乎總是獨立到讓人以為她無所不能的地步……

  「你知道的,我的醫術僅限於外傷,所以我想讓你幫我替兩個人診脈。」祁辰坦言道。

  「千梵?」桓柒猜測道。

  「嗯,」祁辰點了點頭:「其中一個人是她,至於另一個人是時將軍和羅夫人的么子,時櫟。」她見過時櫟那孩子兩次,是個乖巧懂事的,雖然身子比常人弱了些,但難得心性樂觀,積極向上。

  想了想這兩個人的情況,桓柒不禁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只能說我會盡力,但卻無法同你保證什麼。」

  祁辰泯然一笑:「本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如果能治好那是最好,治不好也沒什麼,最多不過是維持現狀罷了。」

  「你能這樣想那便最好。」桓柒點了點頭。

  馮家村。

  經過昨天一事,馮氏再見到祁辰時臉色不免有些彆扭,訕訕道:「你當真能治好我家二牛的腿?」原以為他昨日所言只是一時的託辭,不想人今天真的來了……

  「自然。」祁辰淡淡道。

  相對於馮二牛而言,祁辰對馮氏的態度既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她能理解她作為一個母親心疼兒子的心情,但對於她這種慣於撒潑罵街完全不講道理的行為,她委實提不起什麼好感來,更不知該如何與之相處,所以敬而遠之反而成了一種很好的方法。

  馮氏約摸也知道自己昨日鬧得有些難看,但她這大半輩子都是這麼過來的,行動間潑辣慣了,因而此刻面對祁辰雖然有些難為情,卻並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麼不對。

  不過她知道大夫看病都是需要安靜的,所以當她看見祁辰開始準備東西時,對馮二牛略囑咐了兩句便關上門上外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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