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6章,暮檐涼薄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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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害她的人,付出雙倍的代價!

  「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扔下我一個人累死累活,你們自己跑出去約會。」

  回到房間裡,沈暨檐不滿的倚在門邊。

  薄涼笑眯眯道:「小弟,不然你以為我跟你哥哥叫你來是幹什麼的?」

  沈慕檐竟然也附和,「嗯。」

  沈暨檐眯眸,大叫:「哥,你被大嫂帶壞了!」

  以前沈慕檐哪裡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嗯。」

  沈暨檐瞪眼,薄涼哈哈大笑,好不痛快,沈暨檐氣得七竅生煙,咬牙道:「秀恩愛死的快,你們給我等著,肯定會有人收拾你們的!」

  負氣走了。

  薄涼止住笑意,將沈慕檐壓在了長沙發上,「沈慕檐,我發現你越來越腹黑了。」

  沈慕檐伸手摸她的小臉,「有嗎?"

  「有!」

  「不喜歡?」

  他扣住她腰肢的手,緩緩向上,薄涼吞了吞唾液,身子一抖,「喜歡。」

  很喜歡。

  「喜歡就好。」

  沈慕檐笑著說完,將她壓在了沙發上,以吻封緘。

  ***

  「怎麼會這樣?」

  費遠明連夜趕回來,家裡聚了一堆人。

  「是蔡文財那邊搞的鬼。」費遠明部下經理說。

  「猜到了。」費遠明點了一支煙,「除了他,還能有誰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事情鬧到了這個地步。」

  「這個時候,最主要的事保住項目,給政府那邊一個交代。」有人理智提議。

  「想到辦法了嗎?」費遠明問。

  「去和蔡文財交涉?」

  「不行!」有人皺眉:「這豈不是正中他人下懷?再說,誰也不知道蔡文財會開出什麼樣的價格。」

  「難道我們棄標?那這兩個月的付出,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損失太嚴重了。

  「葉家那邊怎麼說?」費遠明又問。

  「葉家那邊還沒動靜,不過事情鬧到了這個份上,他們肯定是知道的。」

  至於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出手相助,就不得而知了。

  別說出手相助,連打個電話來過問一下都不曾。

  要知道,這個項目,葉家也有投資的。

  這不合常理。

  除非,葉家和蔡文財聯手。

  但,這並不可能。畢竟,這樣對葉家沒有什麼好處。

  這麼多人,在費家逗留了這麼久,依舊還是沒有明確的主意,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相繼回去休息。

  費遠明在他們離開後,手中茶杯一摔,「那個蔡文財,真是好手段!」

  「事情,難道真的無法挽回了嗎?」馮清琯皺眉道。

  如此折騰下來,他們會損失好幾億,那是他們一年的總收入了。

  更何況,這件事還會帶來負面後果,損失的,遠遠不止那幾個億。

  要是能有辦法挽回,早就想到了。

  「這次蔡文財手段怎麼會如此了得?難道……是有內鬼?」

  馮清琯想不明白,就說了這麼一句。

  費遠明一凜嗎,隨即撥了個電話出去,叫人查這件事了。

  「那我們現在就留在這邊?」馮清琯又問。

  「還能怎麼樣?」

  眼下手裡的東西才最重要,而京城那邊,什麼都還沒到手呢,都還是個未知數,更加急不得。

  不過,他們這些日子在京城裡下的功夫,也算是全部白費了。

  不過……

  費遠明忽然笑了,「有了。」

  「什麼?」

  「姓唐的。」

  唐英或許能幫他。

  唐英路子野,或許,能認識什麼核心人物,幫他度過這關。

  馮清琯也眼睛一亮,「看來,這次去京城,也不算白費。」

  「而且,據說薄涼從京城逃回來這邊了。」費遠明別有深意的說。

  再加上薄涼做籌碼,唐英肯定會過來。

  ***

  薄涼和沈慕檐辦的公司整理得差不多了。

  他們公司距離以前薄家的公司並不算特別遠,還不到十分鐘車程。

  中午,薄涼和沈慕檐,沈暨檐一塊,在周圍找了一家飯店吃飯。

  剛坐下,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們上包間。」

  是費一貞的聲音。

  薄涼不過抬頭看了眼,費一貞跟背後長了眼睛似的,竟然也發現了她。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

  「大嫂,哪來的老母雞啊?叫聲怎麼這麼難聽?」沈暨檐一張少年白淨的臉,懵懂的明知故問。

  費一貞臉色猙獰,「你說誰是母雞?你——」

  還沒說完,見到沈慕檐和沈暨檐兩張俊美的臉龐,不知為何,氣勢竟然弱了下來,連反駁都忘記了。

  「哪家的小孩?怎麼一點禮貌都沒有?是有媽生沒媽教嗎?」

  馮清琯四十多歲了,沈慕檐和沈暨檐再好看,也吸引不了她。

  沈慕檐,沈暨檐臉色都變了。

  薄涼也怒了,正要上前,被沈暨檐攔住了,「大嫂,粗魯的事,肯定是得由我們男人來做,這是我們家的家訓。」

  說完,沈暨檐反而笑了,「這位大娘,你作為長輩,隨隨便便就罵別人家小孩死了媽媽,一點口德都沒有,會折壽折福的哦。」

  馮清琯臉色微變。

  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叫過她大娘。

  她正要說點什麼,沈慕檐就一杯水潑到了馮清琯臉上。

  馮清琯狼狽至極,費一貞尖聲大叫:「你……你大膽!你知道我們是誰嗎?竟然敢這麼對我們?」

  「虧得你們是女人,不然,誰敢罵我媽一句,我拔光她一口牙,割了她的舌頭去餵豬!」沈暨檐雙臂抱胸道。

  馮清琯摸了摸臉上的水漬,很冷靜,諷刺的看著薄涼,「你挺有福氣啊,嫁的人嫁的不錯。」

  「當然了。」

  「呵,」馮清琯冷笑,「一些只會做口舌之爭的人,就這點本事了。」

  在這裡,只要她動一動手指頭,他們三個,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竟然還說是高材生,在了老虎頭上拔毛,不知死活!

  「就是。」

  周圍的讓人都看了過來,馮清琯現在挺難看的,費一貞覺得有些丟臉,拉了拉她母親,「媽,你身上都濕了,我們先回去包廂里整理一下吧。」「唐英明天過來,他對你可真是興趣不減呢,」離開前,馮清琯冷笑,「信不信明天,你就會躺到他的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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