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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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八章挑撥離間

  當宗政言帶兵到達陣前的時候,卻不想蒙古那邊空無一人,最前面只有一道身影,身上的衣袍格外的顯眼,想來就是那位剛剛篡位大於了。

  「將軍,你看……」副將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宗政言止住。

  在確定了周圍確實是沒有什麼包圍埋伏的時候,宗政言的雙眸一頓,足尖輕點就向著大於的方向過去。

  「將軍!」

  「將軍!」

  身後不少的將士們都看著他的動作驚奇的出聲,卻是很有規矩的沒有亂動。

  宗政言隨意的揮手,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自己則是看著大於,心中也不知道究竟在想謝什麼。

  「宗將軍,久仰。」大於開口。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見到他的樣子。宗政言也只好回禮,只不過心中卻是格外的疑惑,以前的時候西晉與蒙古也算是不上是對立的人,這位剛剛上位的大於為何此時就要攻打西晉?

  這是他們始終疑惑的問題,這根本就是吃力不討好啊。

  卻不想對面的男子似乎是看出來了他眼中的疑惑。輕笑了一下開口。

  「將軍,那信件可是看過了?」大於溫和的開口。

  宗政言的眉頭一皺,信件?那挑撥離間的信是他給的?

  「首領有究竟是何意?」事關雲曦月,就算是想要好脾氣的宗政言也沒有辦法去溫聲相道了。

  「將軍莫急,且看這個是什麼。」似乎是已經預料到了他的反應一樣,大於忽然之間從懷中拿出來了一個物件兒。

  宗政言的雙手忽然之間的握緊。

  大於手中的物件兒他再熟悉不過了,正是自己丟失的虎符,明明是被雲曦月給拿走了,此時為何在大於的手中?

  「現在將軍可是已經相信了?」大於笑眯眯的開口,似乎是心情很好的樣子。

  看著他的這副模樣。宗政言緊握的雙手倒是忽然之間的鬆開了,面上也忽然之間浮現了一些輕鬆的笑意。

  他是斷然不會相信雲曦月是奸細的,所以也就只有了一個可能,雲曦月在他們的手中,眼看著已經半月沒有消息的有了消息,他的心中是格外的雀躍的。

  畢竟他熟悉雲曦月,卻部熟悉眼前的人。

  「月兒呢?」他開口,語氣有些雀躍,想不到司徒顏辰還真是說對了,雲曦月的事情果真是與這個蒙古有關,也不知道她此時在何處?可是有受到什麼委屈?

  大於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宗將軍,我想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月兒從始至終都是我的人,去西晉接近你也不過是為了你身上的秘密而已,如今任務已經完成,她怎會回去?」

  看著他將這些假話說的跟真的一樣,宗政言的心中一頓,卻始終是不去相信。

  「廢話少說。」他難得的動了氣。

  大於還是不急不慢的樣子,知道宗政言的心中已經開始懷疑了,準備加一味藥劑。

  「將軍要是不相信的話,不妨看看這個。」他從懷中取出一疊紙張,上面所寫正是雲曦月與大於傳信的內容,宗政言下意識的想要去反駁,卻發現自己有些說不出來話。

  因為那信紙上面的字跡,確實是雲曦月的手筆,他太熟悉了。

  一筆一划,是別人不能夠模仿的。

  耳邊似乎是被一道驚雷給劈開了一樣,他整個人一動不動,下意識的想要去反駁,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大於仿佛覺得還不夠一樣。竟然向著蒙古的城樓上面一著手,遠處似乎是有著一個一個白衣的女子向著這邊行來,準確的撲入大於的懷中。

  他抬眸,聽見了那那女子的聲音,是那樣的熟悉,而那面容,半月之前還與自己對飲合卺,許下誓言,現在也不過是轉眼之間,就已經投入了別人的懷抱。

  這一定是別人易容的,他的心中想到,卻在目光觸及到那女子脖頸之上的玉佩之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那與玉佩他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在小的時候母親給自己的,他帶了十幾年。現在,出現在了這個女子的身上,她的身份還用懷疑嗎?

  眼前的人,只雲曦月?那……這個大於說的話是真的?她真的是奸細?

  說什麼與自己再一起,這根本就不是她的目的,她接近自己其實就是為了自己的兵符?這剛剛打到目的之後,就已經回來了?那自己呢?自己又算是一個什麼?笑話嗎?

  「月兒?」他攥緊了手中剛剛的那些紙張,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在大於的懷中的女子,似乎是想要一個解釋一樣,聲音微微的有些乾澀。

  「宗將軍。」『雲曦月』向著他規矩的行了一個蒙古的禮節,語氣疏離。

  「他說的都是真的?」看著她的樣子,宗政言還是不死心的開口

  女子似乎是有些嫌惡的看了他一眼,身子再一次的縮入大於的懷中,「要不是這樣的話,你以為我我為何要接近你?」

  她語氣之中厭惡實在是太過的明顯。宗政言的身子一僵,還想要說些什麼,最後的目光卻還是落在了她脖頸上面掛這的玉佩上面。

  『雲曦月』看著他的神情,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抬手將玉佩娶下,扔給了宗政言,像是生怕髒了自己的手一般,反觀這邊的宗政言手忙腳亂的接住,對比一下還真是諷刺。

  「宗將軍,好自為之。」大於看了他一眼。還不上了一句,「若是你願意,來蒙古也未嘗不可。」說罷,便攬著女子的身子離開,只留下了宗政言一人看著自己掌心的玉佩,停留在了原地。

  「將軍!」也不知道就經過了多長時間,他的親信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上前湊近想要了解一下。

  宗政言恍惚的讓他示意將士們暫且回去休息,自己一個人迷迷糊糊的找了一個地方,想要自己一個人呆一會。

  手中的玉佩被他攥的緊緊的,似乎還有著那女子身上的溫度,一這樣的想著,他的心中就有些疼痛,腦中不斷的回想著那個女子的音容笑貌,這半月的時間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她。

  可是她已經投身於另一人的懷抱。

  身上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他低頭,卻是一個精緻的香囊,上面還有著一個娟秀的字跡,月。

  像是想要泄憤一般,抬腳狠狠的踩了上去。一下一下,似乎是想要將那女子給從自己的心中剔除一般。

  宗政言的眼中有些酸澀,卻不知道應該表達自己,那個女子已經投身於他人的懷抱,他自己卻是像一個笑話一般。再這裡想著她。

  真是可笑。

  他忽然之間就笑了出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對於蒙古也沒有什麼必要去手下留情了,將那玉佩給放入懷中,或許是自己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

  這個女子那樣的會演戲,是自己被他矇騙了。他的心中一遍一遍的開口說著。

  宗政言的心中忽然之間升起了一些恨意,他可是西晉的大將軍,討好他的人不計其數,那個女子竟然這樣的蒙蔽自己,他,也不是好惹的。

  既然她那樣的忠心於大於,他就讓蒙古不復存在,讓她的主子不復存在。

  人影漸漸的離開此處,只剩下了地上精緻的香囊,此時已經滿是塵土,孤零零的躺在地上,無人問津。

  香囊的主人此時正在那地牢之中期待著,眨眼間又是半月,雲曦月從這些守衛的面上的看出了一些事情。蒙古的情況看上去不容樂觀。

  她的心中一喜,清楚宗政言是一定會找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蒙古的營帳之中,「怎麼會這樣?!」

  大於聽著自己手下的士兵匯報前方的局勢,為何要將雲曦月的身份告訴宗政言,不過是因為他想要擾亂這個男子的思緒,讓自己有機可乘,在加上那兵符,自己拿下西晉指日可帶。

  可是他錯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宗政言的話。竟然比那兵符還要管用,而且宗政言也沒有知道了真相消沉下去的樣子,反而越挫越勇。

  大於坐在椅上,如今的蒙古他剛剛的接手,一切尚不穩定,根本就沒有辦抵擋宗政言率領的兵馬,要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用不了多久,蒙古就會淪陷了。

  雲曦月看著看守自己的人越來越少,並且每一個人的面上更加的憂愁,心中漸漸的開始期待起來,她知道,宗政言就要來了。

  他們已經盡兩月未見了。

  腦中想起那男子的樣子,她的心中溫暖起來,卻不想就在此時,大於來了,這還是自己被關在這裡近兩月,大於第一次前來,他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時候那樣那種尊貴不凡的氣質,而是身上破破爛爛的,還有這血跡。

  雲曦月的眼中閃過快意。

  落到今日的地步,他當真是活該。

  試問現在的西晉在宗政言的帶領下攻陷蒙古,需要多長時間?

  捷報一次一次的傳來,人人的心中都在猜測著,但是宗政言已經以身作則,證實了他帶兵攻陷蒙古,僅僅餘姚兩月而已。

  宗政言看著這個守衛森嚴的地牢,心中忽然之間的跳了一下,他的心中憤恨,再加上現在的蒙古根本就不足為懼,大於不過是空有野心罷了,僅僅兩月,西晉勢如破竹,拿下了蒙古。

  但是宗政言的心中卻還是想著那個女子,那個戲耍自己的女子,只不過此時已經不是什麼滿心的愛意,而是恨意,恨不得碎屍萬段,待在自己的身邊折磨她。

  他的眼中閃過一些冰冷與殘酷。

  直到他看見了那個女子。

  雲曦月感受到自己的面前停留了一雙靴子,抬眸,目光正好與那輪廓有些生硬的男子對上。

  看著自己面前這一張自己朝思暮想的面容,她的眼眶忽然之間有些濕潤,萬幸的是,眼前的這個人還相信自己,真是萬幸,他們再一次的見面了,他來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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