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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晨曦頑皮,一會兒纏著他猶如蝴蝶翩躚,一會兒又如蜻蜓點水,勾勾纏纏。

  期間,她還離開他的唇瓣,沿著他的脖頸向下,在他的耳畔逗留許久。

  直到吻上他的喉結,蕭詢眸光倏地暗沉,他雙手掐住她的腰,抬高她,膝蓋撥開她併攏的雙腿,讓她岔開雙腿,坐到他懷裡。

  蕭詢拿回主動權,不再讓她小打小鬧,直接誘她沉淪。

  江晨曦被他禁錮在懷,不由自主闔上雙眸,任他予取予求。

  「小沒良心的丫頭,朕給你寫信,你就回了四個字。」

  抱怨訴苦的話剛落下,壓根不給江晨曦解釋反駁機會,蕭詢便掀開她的衣領,逮著她的香肩咬了一口。

  力道不輕不重,不至於咬疼她,也不至於留下太重的印痕。

  江晨曦仰首,視線落在車廂頂部,她渾身酥麻,嬌笑不停,「皇上,你屬狗的麼?」

  「朕不屬狗,朕只屬於你。」蕭詢右手捧著她的脊背,垂首吻她,「小白眼狼,你給太后寫了厚厚的一疊信,與太后說不完的話,給朕就寫四個字。」

  安好,勿念。

  呵,真夠省筆墨的。

  江晨曦被蕭詢的情話逗得呵呵一笑,又聽他抱怨,忙解釋,「皇上,您誤會我了,我怕信件落入旁人之手,屆時毀了你我之間的清譽,那多不好,不如留著話,回來當面和您說。」

  「原來如此,那曦兒,此刻不妨好好與朕說一說。」蕭詢也不拆穿她的謊話,眼下人都回來了,再想溜走,可沒那麼容易。

  回到公主府,天已擦黑,馬車直接從大門旁的側門駛進府。

  江晨曦髮髻凌亂,身上的衣衫皺巴巴,口脂也花了,不能見人。反觀始作俑者,他道貌岸然,衣裳整整齊齊,令人瞧不出貓膩。

  她剜了他一眼,「皇上太壞了……」

  蕭詢把人圈在懷裡,不緊不慢在給她系衣襟繩結,「馬車可直入你的苑門,你這裡都是朕的人,無需避嫌。」

  江晨曦愣住,「不是太后那邊的人?」

  問完便明白,蕭詢是帝王,偷梁換柱還不容易。

  蕭詢捧起她的俏臉,忍不住啄了一下她微紅的唇瓣,「朕撥給了太后,太后又撥給了你。」

  不待江晨曦繼續追問,蕭詢便出聲,「夏菊,去給你家主子取斗篷。」

  夏菊跳下馬車,旋風一般跑進廂房裡,轉身又回到馬車旁,「主子,斗篷。」

  蕭詢伸手接了過來,親自替江晨曦披上斗篷,然後牽著她下馬車。

  寬大的斗篷遮住了倆人在馬車裡廝混的痕跡,苑裡的下人跪了一地,一個個目不斜視,極為規矩。

  蕭詢喧賓奪主,示意眾人平身,隨後便摟著江晨曦堂而皇之進入廂房。

  公主府的臥房一如她臨走時井井有條,纖塵不染。

  江晨曦先去沐浴更衣,任由蕭詢自便,他今夜不回宮,宮裡那邊有姜德一給他打掩護。

  怕他久等,江晨曦不顧還在滴水的頭髮,腳步一轉出了內間。

  蕭詢不在臥房裡。

  「皇上你在哪?」

  蘭英與李一還在路上,夏菊守在廂房外,江晨曦還未走至門外,腰身一緊,蕭詢便從背後抱住她。

  「朕又不走,你急什麼,當心受涼。」

  蕭詢放接過她手裡的干棉布,哄她坐到梳妝鏡前,替她擦拭長發。

  江晨曦轉身,順勢賴在他懷裡,攀住他的脖頸,「曦兒想皇上想瘋了,還未與皇上待膩,怕皇上悄悄溜走。」

  蕭詢何曾見過她如此依賴他的這一面,心裡既歡喜又惆悵,「朕都說今夜不回宮,留下來陪你,你還懷疑,分明是不信任朕。」

  江晨曦也想不通自己怎麼了,此次回來,她再見蕭詢,她的心境變了,不再抗拒他,想時刻與他待在一起。

  這丫頭一改先前避之如蛇蠍的對待,主動賴著他,一刻也不願意與他分離,蕭詢歡喜至極,耐著性子替她擦乾了長發。

  之後,蕭詢吩咐擺膳。

  膳房做了一桌席面,江晨曦本來沒胃口,在蕭詢的伺候下,她不知不覺用了兩碗飯。

  蕭詢怕她積食,又牽著她在苑裡散步。

  酉時一刻,蕭詢沐浴完,便領著江晨曦早早歇息,她舟車勞頓,一路回京辛苦,定是疲憊至極。

  倆人免不了又是一番纏綿悱惻、卿卿我我、互訴衷腸。

  「皇上今日怎有空閒來碼頭接曦兒?」

  提及此事,蕭詢吃味,哼了她一聲,「朕若是不來,便瞧不見一齣好戲。」

  「皇上胡說!曦兒都和您解釋過了,你怎的還是逗曦兒。」江晨曦羞得蒙頭躲在被窩裡,不敢抬頭看他,之前有多孟浪,現下便有多狼狽。

  蕭詢見她害羞,輕聲一笑,隨後下榻,親自去內間端來一盆熱水,沾濕帕子,掀開被子一角,貼靠著江晨曦的脊背。

  「曦兒,往後習慣便好。」

  江晨曦搶過他手裡的帕子,攆他出去。

  蕭詢輕聲一笑,強行抱她入懷,「朕若現在走了,連禽獸都不如,曦兒聽話,朕來伺候你。」

  江晨曦半推半就地從了蕭詢。

  須臾,蕭詢抱著江晨曦去了旁邊的矮塌,替她蓋上被子,吩咐蘭英與夏菊進來換床單。

  蘭英與夏菊辦事利落,迅速替二人更換新的床單被褥,還順勢帶走了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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