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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荀給的這個備註真的是太洗腦了。

  「你組的局?」從齊知節進來到現在, 他的金口終於開了第二次。

  「呃......」陳肆有點不敢承認。

  「以後這種局就別叫木荀了。」

  陳肆表情有點木訥的點頭, 他哪敢說話啊。

  男人連正眼都懶得瞥一下周遭, 帶著木荀徑直從陳肆身邊略過。

  陳肆捏了一把汗, 還好......還好沒出什麼亂子。

  卡座上的小男生卻坐不住了,氣呼呼的走到陳肆身邊:「那人誰啊?你就這樣讓他把小木總帶走了?」

  「......」陳肆無語,瞥了眼他,嘆著氣走了。

  只留下冷掉的場子和一頭霧水的小男生。

  木荀被齊知節扶上了那輛他常開的庫里南,車子的內部空間很舒服,他躺在鬆軟舒適的副駕上,眯著眼裝作自己已經醉的沒了意識。

  齊知節面無表情的開著車,期間偶爾扭過頭來看木荀的狀況。

  木荀一路裝醉,到木宅的地下車庫時,他都還再裝,扒拉著齊知節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

  他以為自己能矇混過關的,直到自己被摔在床上的那一刻。

  齊知節並沒有和電視劇里那些體貼男主一樣,給他洗漱完蓋好被子就完美謝幕,這狗男人直接欺身而上,將他壓在了身下。

  木荀沒料到,身體不由自主的發顫。

  快裝不下去了。

  「演完了麼?」男人目光灼灼,緊緊盯著木荀那雙緊閉的雙眸,和發顫的睫毛。

  木荀下意識的抿唇,這傢伙怎麼知道

  自己是裝的。

  他抱著齊知節只是炸炸他的僥倖心理,還不肯睜眼。

  男人見狀,微微眯了眯眼,那雙手開始毫不客氣的在他身上遊走,探進他的衣服里,和他的肌膚緊密相貼,他在他的側腰軟肉上使力掐了掐。

  木荀忍不住悶哼出聲,抓住了齊知節那只在自己側腰上的手。

  這老傢伙太了解他的身體了,也知道怎麼即刻叫自己破防。

  「還要演多久?嗯?」在木荀側腰上的手是停了動作,可另外一隻手卻遊走到了他的鎖骨之下,不輕也不重的捏了捏。

  又癢又疼,叫他渾身戰慄不止。

  他睜開眼,可憐巴巴的咬著唇求饒:「不......不演了,我錯了。」

  「錯了?錯哪了?」齊知節並沒有罷休,用指腹摩挲著自己的掌中之物。

  木荀萬分難捱,求饒的聲音都在顫抖:「都錯了,哪裡都錯了。」

  「還敢不敢。」

  「不敢了......」

  木荀睜著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齊知節。

  齊知節的那雙桃花眼,眸色漸深,手上的動作不停,俯下身來,吻上了木荀的唇。

  帶著極強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在他的唇中肆意的胡作非為。

  木荀被親的七葷八素,任由男人擺布著自己。

  ……

  ……

  凌晨四點,齊知節抱著木荀,木荀累的睡了過去。

  他真的很會報復人,只中場休息了三十分鐘,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到點就又親醒了木荀。

  ……

  早上七點半,木荀因為生物鐘,渾身難受的醒了。

  實在是沒力氣起來,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帘子似乎昨天晚上就忘了拉上,以至於光線透過玻璃布滿整個房間。

  木荀微微眯著眼,慢慢適應著強烈的光線。

  齊知節在身後抱著他,知道他醒了,便靠上來吻了吻他的肩膀:「醒了,抱你去洗澡。」

  木荀輕蹙著眉,往床沿邊逃。

  只覺得身上的每一處都又酸又疼,嗓子也乾的好像要著火了。

  他不想理齊知節,也沒力氣說話,只搖了搖頭。

  「要洗的,發燒了就不好了。」

  木荀氣得不行,覺得這狗男人還好意思說。

  但他也只敢默默不爽,畢竟是自己理虧在先,只好啞著嗓子回答道:「沒力氣。」

  「我幫你洗。」齊知節是真的怕木荀會發燒,畢竟昨天自己有點被氣上頭了,沒收住。

  木荀哪敢讓他幫自己洗,這洗著洗著指不定要發生什麼事呢。

  他從男人溫暖的懷抱里滾出來,裹著被子連滾帶爬的下了床:「我自己去。」

  雙腳落地的那一瞬,他的腿肚子就像是被抽乾了力氣,差點站不穩跪在地上。

  還好自己穩住了,不然一定會被床上的男人釘在恥辱柱上笑。

  洗了個熱水澡,他身上的精氣也總算是回來了一點,從浴室出來,只見齊知節背對著自己坐在床沿穿衣服。

  背後的傷痕還有他肩上之前被自己咬的牙印都還沒有完全消散。

  雖是背對著自己,但男人應該是聽到了動靜的,一邊套上衣服一邊開口道:「早上我和阿墨說過了,給你請了假,你好好休息吧。」

  木荀往床上一倒,打著哈切:「不行,下午有個會很重要。」

  「不能改期麼?」齊知節穿好了衣服,開始里理自己衣服上的褶皺。

  幾乎每一處褶皺,都被他抹平了。

  「還是別改了,那些董事話多的很。」木荀從床上掙紮起身。

  「你現在這樣,能行麼?」齊知節有些擔心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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