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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雞湯結束,思有將他引到一處草木茂盛的院子前,伸手一推,院門咣當倒地,濺起煙塵一片。

  思有:「……」

  刑樞:「……」

  清咳一聲,思有解釋道:「這……」

  「人多,這是唯一能騰得出來的地方對吧,我能理解。」刑樞似乎完全不介意,還彎腰扶起了那扇門,看了眼站在那的人:「思有兄還有何指教?」

  「不,沒,沒……若是有何事,可以叫我……」袖袍一抖,遞給了刑樞一塊刻著文字的牌子,刑樞拿起一看——左,急急如御令;右,無量天尊;中,喝!

  刑樞:「……多謝。」

  思有面色複雜的走了,刑樞卻知道他這是被催眠的後遺症,過段時間就能好,腦子裡還會自動把空白的時間補全。

  「咣!」木板再次摔落在地,徹底碎成幾瓣,刑樞再也忍不住,一連噴了好幾口血,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嗚嗚嗚。」小奶狗從他懷裡掙扎著爬出來,蹭蹭兩下,試圖將他撐起來,刑樞好笑的看著它扭來扭去,鼻子裡哼出一聲:「淘氣!」

  原以為在進軍萬獸峰之前,刑樞可以享會兒清淨,好好養養傷,再忽(催)悠(眠)思有給他偷渡些靈石嗑著玩什麼的,時間差不多了在去邢丹傷面前買慘裝死。

  三兒子人都殘平了,難道還真叫人打橫抬進萬獸峰?

  他要敢真這樣對兒子,外界一人一口唾沫,雲山宗的名聲基本不用要了。

  嚴父?明顯把親兒子往死里整的不叫嚴父,叫殘忍。

  一個殘忍的宗主顯然不是一個偌大仙宗的良好典範,邢丹傷應該不至於蠢到那個地步。

  想法是好的,可再偏僻的角落也躲不過想找茬的人,在琢磨著讓思有下次多帶些土靈石,給他養花種草的道路上多添幾分力時,刑依瑤來了。

  不要懷疑刑樞為什麼第一眼就認出了原主從未見過面的妹妹,因為實在是太明顯了。

  刁蠻之於她,正如腦袋之於脖子,簡直生之即存,兩者緊密相連,缺一不可。

  用通俗話說,這就是刁蠻本人了。

  比如現在——

  「你,說的就是你,你的妖獸我要了!」

  第9章 戲精賣慘

  老實說,刑樞本來並不想與她直接對上,就算起了衝突,那也可忍過且過,大事化小,可她偏偏看上了球球。

  這不是找事是什麼?

  刑樞開始懷疑和這便宜妹妹同個娘出的倆便宜哥哥的智商來。

  邢丹傷在和原主的娘結為道侶兩年後,就被真愛摸著圓滾滾的肚子找上了門,而這真愛還特別給力,一連生倆,都是根骨極佳的孩子,將資質平平的原主襯托進泥里,再加上原主爛泥扶不上牆的性格,真是讓人想寵都難,久而久之,父子關係就成了如今這畸形的模樣。

  哦,原主的親娘還被逼瘋了,小黑屋裡關了十多年,也是挺慘的。而更令人心寒的是原主對親娘的冷漠態度。

  思路跑偏了,刑樞的回答就顯得有些敷衍:「不行。」

  被寵壞的刑依瑤自然驚怒,面部表情分為三個階段,不可置信,自覺受欺,惱羞成怒。

  「你!你說什麼!」

  「你敢羞辱我!好大膽子!」

  「嗚嗚嗚……師哥!師哥你們在哪!有人欺負我嗚嗚嗚……瑤瑤好害怕啊……」

  刑樞不知道作為一個要人東西還自覺對方該感激涕零的伸手黨,哪裡來的那麼多委屈戲份,特別是在近距離觀看現場版後,感想簡直如滔滔江水,奔騰不息,卷著一遛羊駝高喊MMP。

  總之,等到刑依瑤委屈巴巴的高聲叫嚷來一群忿忿不平想要英雄救美的師哥師弟時,刑樞喉嚨里總算吝嗇的彈出了一個字:「你……」

  而後,喉頭一腥,哇啦一口血噴在刑依瑤臉上,呈西子捧心狀唯美的絕倒,黑髮如瀑,面慘似雪,襯得地上的血越發鮮紅。

  表情,滿分!

  演技,滿分!

  小奶狗戚戚嗚咽一聲,靈活得能隨時上房揭瓦的四爪瞬間「瘸」了,一步一倒,磕磕碰碰的拖著滿地血爬到刑樞面前,圓咕嚕的大眼吧嗒吧嗒掉淚,還特別委屈的拱了拱刑樞的臉。

  刑依瑤:「……」

  眾人:「……」

  刑樞:「……」球球,你贏了。

  刑依瑤依仗天資,為了爭要親哥的契約獸,威逼其自斷靈脈吐血暈厥的消息不脛而走。

  介於原主廢材屬性深入人心,哪怕那天有炎嘯真人目測出他築基巔峰的修為,也有大部分人更願意相信這是炎嘯真人故意誇大了事實。

  ,十八歲的築基巔峰,已經足以邁入中上等行列了好不好,怎麼可能是一個廢材能擁有的修為呢?那他們這些人成了什麼?比廢材還不如?哈哈哈,這真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話,沒有之一!

  因此,針對刑依瑤打了刑樞的事很快分為兩種看法,一種堅持覺得刑樞該打,廢物存在本身就是原罪,說不定打著打著就發憤圖強了呢?一種始終認為刑依瑤行事刁蠻跋扈,契約獸是說給就給的嗎?親哥都能下手,何況別人?看上了就是你的,這是她自己得出的結論,還是宗主多年的教導結果?

  前者的廢材論和後者的危機論一比,明顯後者占了上峰,一連幾日,所有人看著刑依瑤的眼神都充滿了戒備,連帶著邢丹傷都受了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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