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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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甜甜捂著跳動的胸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給薄勒語投去讚賞的目光。

  薄勒語:…..

  我成為你的擋箭牌了麼?

  李甜甜眨著萌萌的眼睛,對他不斷放著高壓電,小粉拳攥緊。

  那意思是:說得好,老娘饒了你!說得不好,揍你!

  李甜甜嘴角一勾,張翕成一個性感的弧度,沒敢再發出聲來。

  薄勒語點了點頭,心領神會!

  郭少東在旁邊看木偶戲似的,不解地問:「你倆中邪了?」

  「噓!」李甜甜把手放唇邊呼出一口氣,微翹的嘴唇對男人是種致命誘惑。

  「臥槽,搞什麼名堂!」郭少東坐正身子,一旁靜靜呆著。

  李甜甜搖了搖頭,給薄勒語投去一個尷尬的表情。

  薄勒語會意地微笑起。

  你放心,不會透露你的行蹤!

  李甜甜拍了拍胸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男人有時腦子挺好使的。

  「對不起,殷先生,我有些忙,咱們有時間再聊吧!」薄勒語嘴角勾起,臉上布滿疑雲。

  他看著旁邊不斷沖自己眨眼的李甜甜,心裡犯嘀咕!

  薄勒語把手機放桌上,嚴肅地問:「他怎麼來了?」

  「臥槽,你真有老公?還漂洋過海追了過來,」郭少東撫額,嘆息道,「看來老鐵你只能等他倆離婚了!」

  「閉嘴!「

  「閉嘴!」薄勒語與李甜甜一起懟他。

  「靠,好心當成驢肝肺,你倆這算什麼事?我又說錯了什麼嗎?」郭少東一臉不奈。

  李甜甜輕撫額,一臉無奈,「我不知道他怎麼來了,估計怕我被騙吧!…不行,你倆得幫我!」

  「我不幫,你又不是我老婆!」郭少東一本正經地說。

  李甜甜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撅著嘴橫他一眼,「閉嘴!你最好什麼都別說!否則難保我忍受不住了把你掐死!」

  「最毒女人心!小小年紀不學好!」郭少東把凳子拉過來坐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看著她,「怎麼幫你,幫你打他?」

  「甜甜,你先告訴我們出什麼事了?」薄勒語從電話中聽出殷凌川的口氣有些急,疑惑不解地問李甜甜。

  「沒有呀,我能有什麼事?我們什麼事都沒有!」李甜甜把腳吊在凳子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他是吃飽了撐的!」

  「正經點,我是真的關心你!」薄勒語目光柔柔地看著李甜甜,「你打算讓我們怎麼幫忙!」

  「過來!」李甜甜招了招手,低頭在薄勒語耳畔嘀咕…

  …

  「沒在?李甜甜沒來?」殷凌川看著手裡的電話對著嗡嗡響的手機罵薄勒語,「沒在你怎麼會慌張?」

  從電話里他聽薄勒語口氣不對。

  而且他隱約聽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

  殷凌川的耳朵極其敏銳,他知道李甜甜一定在。

  因為他似乎聽到了李甜甜的喘氣聲,很清晰的喘氣聲。

  於細微處發現異常,這就是特種部隊大隊長的特技。

  殷凌川莞爾一笑,「想蒙我?蒙得了嗎?」

  他快速地把電話揣進口袋裡,「現在縮小檢查範圍就好辦了!」殷凌川目光深邃而幽遠,嘴角解過一縷不易察覺的微笑,「跟我玩?」

  根據服務員描述和林燕的電話,結合那次李甜甜他們同學聚會的情況分析,殷凌川確定李甜甜十有八九在薄勒語家不會假!

  路邊,看著來往的車輛,殷凌川輕蹙了一下眉頭,必須找個可靠的司機。

  殷凌川高價租用了一輛私家車,讓司機把他送到「梧桐雨」別墅。

  一路上殷凌川心情特別好,想著馬上就見到日思夜想的女人了,他突然變得莫名地緊張起來。

  「先生,到了!」司機指了指前面一所大城堡。

  「謝謝您,這些全給你!」殷凌川付了他三倍的價錢,「麻煩你再等等我,我一會可能還有個地方去!」

  司機點頭同意。有錢,自然服務會周到。

  殷凌川很快來到薄勒語的別墅門前。

  「梧桐雨」?特奇怪的名字,給人一種婉約的詩意。

  「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

  「操,儘是些糾纏悱惻糾心的句子,能不能給別墅弄個好聽的名字?」殷凌川瀟灑地彈了彈衣服,對這家別墅的主人有了絲不屑的神情。

  誰會用這麼一個俗氣又憂傷的名字做別墅名?

  殷凌川無耐地搖了搖頭,不明白薄勒語的心思。

  「世上什麼奇葩都會有,可嘆今年特別多!」殷凌川自我解嘲。

  目測「梧桐雨」,占地面積至少五百平方米,古典的歐式建築,很氣派,「可惜了!你的主人蹂躪了你華麗的身份!」

  「女人,你喜歡別墅和洋樓是嗎?你的老公給你買,只要你喜歡,以後老公都給你買!」殷凌川自言自語道,「不就是一個別墅嗎?你老公又不是買不起,非得跟他舊情復燃嗎?」

  殷凌川對著大門前的石礅子踢了幾腳,「他娘的!」

  殷凌川總覺得特彆扭,自己的老婆竟然心裡還藏著別的男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這次離開「無名島」居然不回家,跑來西雅圖會老情人!

  「士可忍,我不可能忍!」

  「女人,你死定了,這次老子逮住你,估計就不會那麼好好跟你說話了!」

  殷凌川按響了門鈴。

  大約三分鐘後,一個五十多歲微胖的美國婦女小跑步過來把門打開一個窗口。

  她是薄勒語家的一位保姆,平時負責打掃一樓衛生,開關大門。

  「先生您好,請問您找誰?」那位保姆友善地笑起。

  殷凌川恭敬地上前問道:「太太您好,請問這是薄先生的家嗎?」

  「是的,先生,夫人和老爺旅遊去了,只有少爺在家,請問你找誰?」保姆從窗口裡向外窺視,看沒有什麼異樣,輕聲問他。

  「我找薄勒語先生,請問他在家嗎?」殷凌川的英語說得非常好,口音很純正。

  「少爺出門了!」保姆冷淡的收回視線,「啪」地一聲,把窗口給關上。

  「哎,我還沒說完呢!」殷凌川聽到保姆離開後的腳步聲,不解地眉頭輕顰。剛剛保姆不是很和氣,怎麼突然變了臉色?

  他不知道,其實就在他剛來的路上,薄勒語打了家裡的電話,對下人們交待,如有有找他的中國男子,一律不接待!

  「此地無銀三百兩,我陪你們玩!」殷凌川突然改變了主意,他不再去直接找薄勒語了。

  打發司機走後,他要在附近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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