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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不會掉毛吧?

  狗卷荊思維發散。

  兩個小竹馬也有各自的行動。

  跡部已經和涼子一起登機了,出不了國的五條悟知道了之後在電話里哇哇大叫, 瘋狂控訴咒術界的食古不化。

  狗卷荊心裡給五條家的長老和東高的老師點了個蠟。

  看這二哈的樣子, 就知道他們被折騰得不輕。

  太慘了。

  五條悟不滿道:「你居然還笑!有什麼好笑的!」

  「我很開心小悟你想來。」狗卷荊對二哈順毛已經很有一套心得:「你那麼忙還想過來,我已經很開心了。」

  據他所知,東高的咒術師生活不輕鬆, 每天都奔波在祓除咒靈的第一線, 尤其他們這一屆夏油和五條早有盛名,要面對的情況更加複雜。

  有好幾次他和狗卷荊打視頻的樣子都有氣無力, 二哈的精力都不夠消耗, 可見辛苦。

  「上學辛苦了。」

  五條悟哼哼:「這還差不多。」

  「別擔心, 我這邊沒什麼問題。一切按部就班進行, 你等著看直播就好了, 比完賽我想要第一個接到小悟的電話。」

  五條二哈尾巴都翹起來,「那就這樣說定了。」

  五條悟給狗卷荊打電話的時候,他們還在祓除咒靈的現場。

  今晚他們的任務地點在學校,五條悟從咒靈的屍山血海中走出來,坐在課室的課桌上,好像是一個認真上學的好學生,可他黑色的校服褲沾了些不明顯的塊狀物體,一路走來在課室的瓷磚上留下一串暗紅色的腳印,走廊上堆著一群還在逐漸消失的咒靈殘骸,怎麼看都是一個恐怖片的場面。

  偏偏五條悟頂著一頭亮得晃眼的白髮,情緒興奮。他說話的語氣很正常,後面臉上還帶著點笑,結合這樣的背景看來,看起來更像什麼心理變態的犯罪分子。

  一路找過來的夏油傑和家入硝子:「……」

  夏油傑表情一言難盡。「虧他還聊得那麼開心。」

  在門口等不到人的他們,暗自擔心過這個學校是不是出現了什麼棘手的咒靈。

  結果,就這?

  就這。

  五條悟對他兩招了招手,一點都沒有讓別人等的愧疚。

  能讓他那麼興高采烈打電話了,除了狗卷荊不做他想。

  家入硝子還是那張無精打采的臉:「感情真好。」

  夏友傑不太能理解這種友誼:「好過頭了吧?」

  「大概因為是……幼馴染?」

  「跟悟?」夏友傑好像聽到了天方夜譚。

  五條悟的性格,不是一般的難搞。

  別有用心的人要是碰上六眼的神子心情不好,他會毫不留情的戳穿,把臉皮當眾扒下來,再夾槍帶棍地嘲諷一番。心情好的時候,待遇會稍微好一點,好也有限得很。

  五條同學靠著他的性格再次名揚咒術師的圈子。

  真難想像誰還能和他關係好。

  好到夏油傑都有點酸了。

  女孩子笑了起來,「狗卷君在圈子裡可是傳說。」

  傳說中性格奇差無比的五條悟幼馴染,家入硝子在心裡補充了後半句,真是太讓人同情了。

  不過他們感情是實打實的好。

  自從狗卷荊參賽之後,五條悟不僅抽時間就打視頻,還拉著他們兩個看直播當啦啦隊,和巴黎有七個小時的時差,每次巴賽的直播不是在清晨就是早上,根本不是他們這群陰間人活動的時間。

  音樂圈,還是古典音樂圈,和他們的距離太遠了,硝子和傑每一次聽到一半就睡著,然後到狗卷荊上場的時候又會被五條悟搖醒。

  他們就這樣單方面認識了狗卷荊。

  這樣說來,夏油傑終於把前後聯繫了起來:「所以開學的時候他鬧著要留級……」

  家入硝子肯定了他的猜測。

  夏油一臉牙疼的表情:「等等,狗卷君,不是咒術師吧?」

  硝子再點頭。

  兩個人默默為狗卷荊點蠟,這一刻靠著同病相憐對他拉滿了好感度。

  ……

  10月27日,晚上八點,巴黎愛樂音樂廳。

  今天陪蕭邦一起出席巴賽決賽現場的是孟德爾頌和李斯特。貝多芬和莫扎特這些年已經不會輕易出現在公眾場合里,威爾第社恐,孟德爾頌和李斯特兩作為社交達人,和蕭邦出場正合適。

  孟德爾頌起話頭:「音樂廳那邊還想給我們搞個紅毯儀式,叫我們三個走紅毯,開什麼玩笑?誰知道明天那群無冕之王會寫出什麼東西?」

  尤其是英倫三島的記者,無冕之王的下限,蕭邦和李斯特的愛恨情仇聽說已經連載多年,他一個已婚男士可不想夾在他們兩個中間鈣里鈣氣。

  「走紅毯很好啊。」熱愛出風頭的李斯特,每次都搞些新花樣,他的忠實樂迷也很吃這一套。

  蕭邦:「三個男人走紅毯?還是你打算邀請……嗯,現在是索菲亞?還是克里斯汀?」

  李斯特閉嘴了。

  他現在的情人是多蘿西。

  見鋼琴之王吃癟,孟德爾頌才說:「塞西爾可不願意來,她煩透了照相機。」

  蕭邦:「正常,我也煩透了記者。」

  李斯特:「記者先生們都很友善。」

  孟德爾頌對他的智商充滿懷疑:「當有人熱心養活他們一條街的時候,當然會很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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