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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添瞥了他一眼道:「看什麼?沒看過替娘子上廁所的嗎?」

  黑無常:……他見過替娘子拎東西,扛重物的,確實沒見過替娘子上廁所的。

  冥添擦了擦手,說道:「你打光棍,不知道也屬正常。對了,以後來本王家敲門,別擅自就飄進來,要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小心本王要了你的眼睛。」

  黑無常:……

  焦潤睡到下午三點才徹底清醒,拉著冥添就去逛商場。

  給冥添買了幾套衣服,冥添人高腿長,穿什麼都好看,一頭黑長直,看起來很有古風美。

  傍晚德華來,焦潤和他探討了一下請設計師和施工隊的問題,荒山已經到手,墓園就近在眼前了。

  到了晚上,冥添暗示性極強地催促焦潤去睡覺。

  焦潤:「還早,再等會。」

  沒過兩分鐘,她家八點的時鐘就又被某人調成了十點半。

  連續幾天這樣的操作後,焦潤覺得她家這個掛鍾基本可以忽略了,天一黑就會被冥添調成十點往後,根本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兩|性相好是個很美妙的事情,但天天像補課一樣準點完成就不太美好了。

  冥添大為不解:「本王沒有的時候你嫌棄,現在有了,你怎麼還嫌棄?」

  焦潤看著資料道:「什麼事情都得有度,你就不能給自己找點事干?」

  冥添想了想,第二天一早就出去了,焦潤醒來的時候沒看見他還挺納悶,就給他新買的手機打電話。

  響了三四聲,冥添接了起來:「焦潤?」

  焦潤:「你在哪兒呢?」

  「……本王這兒信號不好,一會兒就回去……黑無常,你手別停,繼續挖。」

  焦潤撂了電話,起床洗漱吃早飯,一會兒大門就被打開了。

  冥添穿了一件黑色的毛衣,黑色牛仔褲搭配黑色外套,就是衣服上滿是泥土,黑黑黃黃。

  他抱著一個古樸的大箱子進了屋,往地上一放,對焦潤道:「打開看看。」

  焦潤瞧了瞧,箱子上也都是土,就抬起下巴道:「你打開,我嫌手髒。」

  冥添掀開木蓋子,焦潤一探頭,就被裡面的東西驚到了。

  滿滿的一箱子黃金和珠寶,黃金還是元寶的形狀,光芒反射進焦潤的眼中,看得她連早飯都顧不得吃了。

  焦潤腦子一動,就猜到這些東西是哪兒來的了:「你去盜|墓了?」

  她還想,哪兒的信號那麼不好,黑無常還得在旁邊挖,原來是地底下。

  冥添脫了身上的髒衣服,說道:「怎麼能算盜?他們魂魄都投胎了,這東西放那兒也沒人用,本王頂多是揀。你不說要彩禮嗎?這些夠不夠?」

  焦潤的彩禮就是那麼一說,他一個鬼,能有人民幣就怪了。

  焦潤想了想:「你挖的那個墓,歷史上有名嗎?」

  冥添穿著內褲,露出流暢的肌肉線條,直接把焦潤抱在了他的腿上,大咧咧地道:「沒名,有名的那些,都被你們人快挖完了。」

  冥添吃了一口她的面,皺眉道:「真酸。」

  焦潤喜歡吃陳醋,吃麵食類都會放一點。

  她打量著這一箱子的珍寶,想著是存起來,還是換成現金。

  冥添擰著眉頭把面咽進肚,摟著她的腰道:「用這金子,去給你買婚紗,咱們也去辦個結婚證,那東西貴不貴?」

  他可沒忘了焦潤說的,在她們這結婚可都是要穿婚紗的,還要領證。

  「還有那個戒指,都買了,你要是喜歡金扳指,就買十個,一根手指帶一個。」

  焦潤笑了,說道:「結婚證啊,好貴的。」

  冥添嗤笑道:「你們這兒當官的可真會賺錢,說說,要多少,不夠本王再去挖。你之前說的那些,都補上。」

  焦潤轉過身,環住他的脖頸,說道:「你是不是忘了一些事?」

  冥添舔了下她的嘴角,道:「什麼事?」

  焦潤狡黠地笑道:「就是共同體驗懷孕、生孩子,還有坐月子的事。」

  冥添:「……」

  焦潤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抿唇說道:「話說咱倆能有孩子嗎?沒有也行,就我們倆也挺好。」

  冥添:他想說沒有,但是吧,鬼胎是會有的。

  他頓了一會兒道:「你們這搞計劃生育都有什麼手段?本王既然當人了,也得響應號召。」

  焦潤摟著他哈哈大笑,二人世界挺好的,還是先享受兩人生活吧。

  在公墓開始施工的同一天,焦潤和冥添也找了個「良辰吉日」把婚禮辦了。

  德華很是不解,他不明白,為什麼偏偏要選在鬼節這天辦大喜的事兒。

  原因很簡單,鬼節所有陰差休息,下半夜才開始上工,都有時間來吃一杯水酒。

  所以在德華的眼中來看,就是碩大的旋轉圓桌,就只有他一個人坐。

  德華問焦潤:「老闆,您這辦的挺奢侈啊。」

  擺三十個大桌,結果坐了不到十個人,其中二十多桌都是空的。非常考驗司儀的控場技巧和抗尬水平。

  從道人和黃山道人倒是知道怎麼回事,黃山道人還好,從道人嚇得直往桌子下面滑。

  黃山道人忍不住出言提醒道:「別往下面滑了,下面也有賓客。」

  從道人掀起桌布,空空蕩蕩,只覺得一陣清風拂面,「唰」地就把腿盤了起來,這腳是怎麼也不肯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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