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 應該是你害怕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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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珍惜她,就如同珍惜著光明一般.......

  男人的眼神溫柔而堅定,親吻纏綿而膩人,他想要給她最好的體驗,因為在結婚伊始,他沒有好好對她,所以,他只想給她最好的。

  大手四處流竄著,點燃著熾熱的火苗,她的身體如同一張美妙優雅的豎琴般,任由著演奏者彈奏起了動人的樂意。

  元烈臉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她的身體上,給了她最好的愛撫。

  「謝謝你,寧寧,你給我了最美妙的體驗.......」低沉的嗓音剛剛落下,嘴角扯起了一抹深情的笑,她那身細嫩瑩白的肌膚那雖然嬌小卻是韻味無窮的身體都讓他著迷著,只想著狠狠的占有她,永無休止的占有著。

  宋寧根本沒有一絲絲的抵抗能力,她已經迷失在這場足以摧毀人的意志的情愛里,任由著他擺弄著她的身體。

  她的耳邊儘是男人的粗噶的聲音,這種永無止尺似的歡愛讓她的目光慢慢的變得迷離而渙散,能夠看見的好像只有滿室的桔黃色的溫暖的光..........

  宋家的早晨

  廚師們起得很早,今天老爺要帶著小姐去香港玩,早早的得去機場呢,餐桌上慢慢的擺起了宋家最講究的早餐,其實有時候宋寧在公司里根本就沒有時間回來陪宋雄吃午飯,所以早上宋雄能和女兒一起吃上一頓早飯總是開心得不行,到了中午只要宋寧不回家,他倒簡單,一份水餃,或者是一碗麵都可以打發掉的。

  元烈神清氣爽的下了樓,今天他準備留在家裡陪宋寧,畢竟昨天晚上是她的第一次,一想到這裡,他的嘴角不免的往上翹。愉快的吹了聲口哨。

  「寧寧怎麼還沒下來呢?」宋雄已經換好了衣服,準備吃個早餐就出發的,畢竟宋家到機場還有點路。

  「岳父大人,寧寧今天恐怕不能去香港了,她人有點不舒服,還在睡著呢。」一晚上的運動,他真是有點餓壞了,拿起一個剪餃吃了起來,果真是美味得很呢。

  「哪兒不舒服,怎麼可能?是不是昨天在花園裡多散步了一下著涼了,叫醫生來看一下。」宋雄頓時緊張起來,他這一生,除了老婆便是女兒了,一聽到宋寧生病了,臉都快嚇白了。

  元烈想了想岳父的心臟,實在是不適合接收到任何刺激的消息,況且他也不可能跟他說昨天他做了什麼事吧。

  「這幾天其實公司是有點麻煩的,您也不是不知道,這次南天的動作太大了,寧寧擔心她想要的項目不吃很可惜,吃下了怕噎到,這幾天都睡不好,早上有一點頭疼,我讓她再睡一會兒,畢竟身體比較重要,香港又跑不了,您說是不是?」元烈繼續的吃著,宋雄一直點頭:「那是當然,今天就不去了吧,改天吧,讓寧寧好好的睡個夠。」

  「我今天就在家陪她就好了。」元烈順便賣了個人情,岳父大人可不能得罪,宋寧非常的孝順。

  宋雄讚許的目光看著元烈:「這樣最好,你呆會兒把宋寧愛吃的東西挑一下送上去,今天讓她在床上好好休息,不要下樓來,吹著冷風頭更疼的。」

  宋雄不放心的自己動手起來:「給她帶上一杯熱豆漿。」然後拿著個盤子,精緻的比市面上小了一號的油條,還有素餡的包子,糖心雞蛋,放了滿滿的一盤子,交給了元烈:「別讓她下床了知道嘛?」

  元烈開心的點著頭,不下床當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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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涼如水,簡曼呆呆的站在房間裡,她的黑色的袋子丟在了地上,東西散落一地。

  皎白的手指緊緊的捏著一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有一個她認識,有一個她不知道是誰,可是卻讓她沒由來的感到害怕。那張照片上的女孩儼然是她,無論她如何的忘記了過去,可是卻總不能忘記自己。

  浴室里,她的丈夫正在洗澡,可是照片上的這個男人為什麼沒由來的讓她感到那麼的熟悉,那麼的心疼,而且那麼的無助。

  她到底是誰,照片上的這個男人又是誰?霍南天騙過她嘛?突然腦子裡如同被鋸開了一般的痛著,臉色慘白,額頭上的汗細細密密的滲了出來,照片裡的畫成好像走馬燈似的閃過.......

  浴室里,氤氳著的熱氣里是一副美男洗浴圖,結實的身體線條任由著水珠飛濺在深麥色的肌膚之上再散開,形成了誘人的水霧。

  「啊.........」聲音充滿害怕,驚恐,還有無助,是簡曼。

  霍南天眸子頓時猩紅如血,身形矯捷得如同豹子般的迅猛,從浴室里沖了出來...........

  快速的衝出了浴室,他看到簡曼整個人都已經倒在了地上,她的臉色蒼白得如同白紙一般,連嘴唇都失去了平日的血色,她的小手上還捉著一張照片,霍南天看了一眼,整個人如同遭受到了重創一般的,俊臉慘白一片。

  照片上的影像刺痛了霍南天的眼睛,清純如水的女孩,溫潤如玉的男孩,背後是大片大片開著的粉白色的小花,陽光照在了兩個人的臉上,她的頭輕輕的倚在男孩的肩膀上,恬靜淡然,美得如同一幅畫般。

  這照片是從哪兒來的?他已經來不及追究了,霍南天抱起了簡曼,雙手都在顫抖著:「曼兒.......曼兒........」眼角眉稍透露著焦急與心痛。

  她的眼神變得混亂而又潰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夜晚的醫院還是一樣的燈火通明,簡曼被帶進了急診室里,已經有一些時候了,霍南天在走廊上來來回回的走著,指頭上的煙燃了一根又一根,心裡的暗暗的祈禱著,不要讓她受到刺激,千萬不要。

  他根本沒有辦法想像到她想起過往一切的樣子,她會離開他的,這種感覺讓他根本就無法承受。

  那張照片的後面寫著的電話號碼並不陌生,是晏文清。

  真是沒想到,他把她看得這樣的緊了,可是還是讓這張照片意外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看這樣的情形她是剛剛才看到的,她還沒有打通晏文清的電話號碼,也就是說,這一切還是有救的,他還有辦法扭轉乾坤。只要她還沒有想起來。雖然用著一個謊言去圓另外一個,非常的辛苦,可是他食之如飴。多留她在身邊一天,那一天也是幸福的。

  手腕上的機械錶似乎快要被男人焦灼的目光給穿透了一般的。過了好久,急診室的醫生才從裡面走了出來。霍南天快速的迎上前去,聲音沙啞:「我太太怎樣了?」

  醫院裡的兩個權威醫生都到了,還有外科的一個主任醫生也在:「霍太太的身體並沒有出現什麼問題,只是上一次我跟您說過,她要是受到嚴重的刺激,便很容易產生頭疼或者昏迷的情況,現在看來她的生命體徵都正常。現在我們只能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再做判斷了。」

  「她會不會恢復了記憶?」霍南天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有可能,我說過了這一切只有等她醒來的時候才能做出判斷了。」醫生代著護士一些注意事項,畢竟這個病人不能馬虎。

  霍南天推開門走了進去,她就躺在床上,一點也沒有病人的憔悴與邋遢。

  乾乾淨淨的只是臉色實在是太過蒼白了,白得好像都快變成了透明了似的。

  他的呼吸更加的沉重,胸口仿佛被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的,沒由來的喘不過看來,這些時間裡,她對他全然的信任著,依戀著,可是自己竟然還是沒給她最周全的保護,讓這樣的照片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現在他必須要做兩手準備,最好的是她只是受了刺激,還沒有想起來,那麼總是會有人配合著把這場戲給演圓了。但是還有一種可能,她已經想起來了過去的一切,突然霍南天的心裡涌著撲天蓋地的痛,那種痛苦的結晶在他的眼仁深處匯集起來,如同悲傷的海洋般。他可以放她走嘛?

  霍南天在心底問著自己,他可以放她走嘛?

  看著她,她永遠都不知道,她安心的對他笑著的時候,趴在他胸口說著話的時候,甚至是她沒有防備的睡著的時候,她的樣子有多動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著她的臉頰,:「曼兒,你一定要好好的........」

  他溫柔的嗓音好像是要喚醒她一般,他在等她醒來,仿佛在等待著一場判決一般。

  門外站著兩個保鏢,霍南天走出了病房,眼底如同結了冰般的冷酷:「去找晏文清給我捉起來。」

  有些事情或許因為簡曼,其實他並沒有做到太絕,只是想為她出口氣而已,但是他們卻是膽子長肥了,敢去觸他的底線,晏家最好保佑簡曼無法想起過往,否則就讓大家一起去下地獄吧。

  南方的小城市裡,氣候潮濕,一幢獨門的小院子前面,幾輛車子停了下來,下來了十幾個黑衣保鏢,面無表情的冷淡的分開行動著。

  幾個人守住了門口,另外一個迅速的翻身上牆,進了院子裡打開了門,因為一直有人跟蹤著他們掌握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所以要捉到他們並不是難事。

  因為霍先生的命令是要最快的把他們帶過去,所以出動了私人飛機,晏傾城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她抗拒著想:「我現在不能坐飛機了,氣壓太高了,如果我在天上要生孩子了怎麼辦?」

  她捂著肚子,這個孩子是她下半生的指望了,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就算是霍家人再怎麼討厭她,可是這個孩子流著霍家的血,這一點是怎麼也不能磨滅的。

  「霍先生的指示是把你們帶過去。」保鏢的意思很清楚,他們只聽霍先生的話,旁的一概不管的。

  晏文清攔在了晏傾城前面:「霍南天這樣捉走我們是犯法的知道嘛?」他痛恨著自己沒有辦法,保護不了晏家,也保護不了妹妹,更保護不了簡曼,只能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姑娘委身於那樣的一相虛偽的魔鬼。

  保鏢再也不多說話了,張昭雲因為一路上的撒潑已經被保鏢綁得結結實實的,連嘴巴都被用布條給封了起來了。一個人抬著張昭雲丟進了機艙的座位上,然後架著晏傾城跟晏文清迅速的上了飛機。

  巨大的飛機,機身有個金色的「H」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霸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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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曼還在昏睡中,仿佛外面的世界一點點也干擾不了她似的,如同孩子般的無邪的樣子讓人覺得她根本不是昏倒了,只不過是睡著了而已。

  醫院裡的會議室,門被緊緊的關上了,門外站著兩個門神似的保鏢,讓人不禁在猜想著門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晏傾城看著坐在會議室最中間的男人,他的眸色冷冽,拳頭緊緊的攥緊著,骨節已經泛起了可怕的白,薄唇緊抿,整個人好像已經緊繃到了極致,快要爆發的樣子,墨色的眼眸里閃著嗜血的猩紅色的光芒。

  他的氣息是她日夜想念的,可是他今天把她帶到這裡來,絕對不是重續前緣,因為他看著他們的眼神會讓她覺得如同一盆冷水從頭到腳的澆下來,即使是穿著這樣厚重而保暖的棉衣也不能阻止那寒意的入侵他的樣子冷得徹骨。

  「是你放了照片進了簡曼的包里?」霍南天看著晏文清,稍稍瘦弱的身體想要挺得更直一點,可是接二連三的打擊已經讓他的意志快要垮掉了,眼神也沒有以前的意氣風發。

  你在害怕什麼?」晏文清猜的果然是沒錯的,霍南天果然是害怕簡曼想起過去的一切。

  「應該是你害怕才對。」霍南天冷冷的看著他,黑色的西裝上,閃著幽冷的光的扣子上像征著無上財富與權利的「H」仿佛也要嘲笑他一般。

  「留了號碼?你想要幹什麼?告訴她過去的一切,告訴你一直喜歡著她?你以為她會喜歡你?」男人的深遂的眸子裡帶著淡淡的殺氣,仿佛只要輕輕的碰觸一下,就會以最快的速度蔓延開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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