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 縱慾傷身,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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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昨天趁她昏睡的時候給她換過了衣服了,掀開了被子,她穿著白色的真絲睡袍,舒適隨意,讓肌膚設有一點點負擔,好像也是他抱著她去清洗的,反正是應該好好的跟霍南天談一下了,縱慾傷身,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曼兒,過來。」霍南天看著她起來以後,明媚的太陽光線照射在她的細嫩的肌膚上,海風輕輕的吹著,在寬大的睡袍下是她曼妙玲瓏的嬌軀,如雲如織的繡發比海藻更加的綿密柔軟,披瀉在她的肩膀,小臉上的肌膚透瑩潤動人的光澤。

  他常常在嫉妒著晏文遠,雖然他是一個死人,可是他是第一個發現她美麗的男人,第一個親吻她的男人,第一個觸摸過她迷人身體的男人,她的好多第一次都給了晏文遠,甚至是第一次心動。

  他痛恨著自己為什麼沒有在簡曼十五歲的時候就遇上她,幫她解決了她的燃眉之急,然後慢慢的靠近她,那麼十七歲的時候,她的男朋友便不可能是那個死人,她的初吻也一定是自己的,他甚至可以想像到是那麼的甜蜜和令人心動,小小的女孩如同夜下綻開的曇花一般的,閉上了眼睛,溫柔斯文的男孩輕輕的哪同風一般的印上了她的唇。

  一想到這個他就要發狂,他已經錯過了她的過去,所以她的將來只能是他的.........

  「想吃什麼?」桌子上的看起來有好多的東西,正在散發著香氣,霍南天走了過來,摟住了她嬌小的身軀,透著他單薄的衣服面料,她也能感受到他身上肌理分明結實流暢的線條與灼人的溫度,甚至是他有力的心跳聲。

  「都行........」她輕輕的縮了一下,她的臉頰邊是他溫氣的氣息,從她的脖頸到她的肩膀,熱流噴灑而過的時候,讓她禁不住的顫慄了一下,好像歡愛的次數越多,她的身體就越會因為那樣的放縱而變得更加的敏感,怎麼是樣的?

  「都行,那麼吃了我好不好?」霍南天輕輕的笑著,在她的腰間的手臂漸漸的收緊,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海面上的光熱烈得讓人無法躲避,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幽暗而深遂的目光,裡面似乎有一撮小小的火苗在跳動著........

  「你皮糙肉厚的,有什麼好吃的。」他的話一語雙關,簡曼沒好氣的回答著,這個男人簡直是精蟲沖腦,他就不能想點別的嘛?

  霍南天看著她嘟著的嘴,拉著她坐了下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把她餵飽再說。

  簡曼小口小口的喝著湯,空落落的胃總算是舒服了一點,那個事情也真是重體力活呀。

  什麼吃的東西都有,簡曼有點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會變魔術,各種美味讓她想都嘗試一遍,可是肚子不太配合,她吃不了那麼多。

  「吃完了以後,我想去找一下白雅,跟她說一下,她一定是擔心壞了而且我們還約了在船上逛一下商場的。」簡曼想著兩個人一起出來的,怎麼就她自己一個人偷偷溜走了呢?怪不講意氣的。

  「我跟你下去。」自然是不能讓她知道昨天甲板上發生的事情,但是她絕對是有危險的,只有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可以,連保鏢他都無法放心,雖然那幾個他隨身帶著的都是最忠心的也是最勇猛的。

  但是一遇上了她的事情,他就是無法放心交給別人去做。

  」不是說都不讓人知道的嘛?你下去算什麼回事。」簡曼一邊海鮮飯,一邊口齒不清的說著。

  「我後悔了,聽說很多人向你表白嗯?」霍南天的眸子裡透著危險的光,這樣可口的小東西,放在霍氏大樓里,果真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呀。

  「當然了,他們又不知道我已經結婚了,你看連戒子都沒一個,對了霍南天,我是不是沒有婚戒,還是有了不敢戴呢?」簡曼放下了勺子,伸出了絞白的纖纖細放在他的眼前晃了一下,空空如也。

  「你不肯戴呢。」霍南天捉著她的手咬了一口,簡曼吃痛的收了回來,她不肯戴?大概是因為他們在隱婚,所以連戒子都不戴了,他的手上也沒有。

  她當然不肯戴了,如果她是清醒的,她怎麼會肯戴呢?

  就算是他把天下最美最純淨的鑽石送到她的眼前,她也是不屑一顧的。

  霍南天的心裡隱隱的痛著,看著她開心的吃著飯,這樣的美好的日子還有有多久呢?不知道..........

  「其實我都告訴他們我有男朋友了。」簡曼看到他的眼眸里的深遂迷人的光暗淡了起來,他不開心?

  「真的,我都說了,而且禮物我也沒收呀,巧克力也都是給別人吃了,我都沒吃的。約會也都沒去過,電影票也都還給他們了呀。」簡曼放下了勺子,認真的說著:「而且怎麼可以說我,你自己呢?你跟那個女人在辦公室里亂來我都還沒好好懲罰你呢?」

  簡曼突然覺得不對呀,自己那麼的專一,而他卻是弄得花邊新聞不斷的,怎麼好像還在怪她,真是顛倒黑白呀。

  霍南天眼看著她就要開始糾纏那些讓他不好解釋的過往的時候,挑了一真小小的乳酪蛋糕放到了她的面前:「吃點甜點。」

  「你別想用蛋糕收買我,我到現在還是覺你很有問題的。」簡曼拿過蛋糕咬了一口,濃郁的奶香,細膩的口感讓她的眼睛都快眯了起來。

  「曼兒,我的情況跟你不一樣。」霍南天無奈的說著。

  :「有什麼不一樣?我又不像你一樣的被當場捉到。」簡曼想起了那天的事情還是覺得很不開心,就算是美味的蛋糕好像都不能安慰她受傷的心靈一般。

  :「當然不一樣的。」霍南天看著簡曼,唇邊泛著笑意。

  :「我知道我可以抵抗住任何女人的you惑,但是你不同。」他的話語帶著足夠的自信跟可以威懾天下的力量:「我可以為你承諾永遠,曼兒,反之你可以嘛?」他的目光灼灼,仿佛燙傷人一般的。

  :「男人的承諾是天下最不可信的,從古至今多少的女人都是死在男人的誓言中,不要說永遠,我沒有辦法承諾。」簡曼也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她有一瞬間時,靈魂仿佛飛出了身體,眼前漆黑一片,只是聽到了女人悽厲而痛苦的哀嚎:「為什麼要說永遠,你騙我,你是個騙子............」

  霍南天看著簡曼拿著銀色小叉子的手突然的停頓了下來,目光有點飄忽,臉上的表情變得迷惘而痛苦,如同一個找不到路的孩子般。

  :「曼兒,曼兒...........」他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時她竟然沒有察覺到,兩隻眼睛怔怔的毫無焦距的看著遠方的海面。

  霍南天全身立刻的警覺起來,這樣的話是不是她以前聽過,她是不是在想以前?是不是那個晏文遠也曾經要求她承諾永遠?他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握住了她的柔涼的小手,握在手心裡悉心的暖著。

  :「曼兒,在想什麼呢?怎麼發呆起來了?」他的聲音很輕很柔,比舒緩的海風更加的細膩多情。

  簡曼那在遙遠而飄忽的思緒被他的聲音慢慢的拉了回來,看著眼前的男人,近在咫尺,是那麼的熟悉,他們一起分享了那樣親密而火熱的夜晚,那樣驚心動魄的歡愛,可是這一刻,她竟然開始覺得這個男人有一些陌生。

  而在另一個角落,郵輪上的客房裡。

  正午的陽光很熱烈也非常的溫暖,可是那光線明亮的客房裡所有的窗簾都已經被拉了起來,房間連一絲絲的空氣都透不過去,地板上的腳步細碎而凌亂,呼吸時重時輕的一點也不平穩。

  :「你看到底是怎麼樣了?」房間原低低的女人的聲音,聽不出來年紀的大小,有一些焦急,也有一些慌亂,還有一些些的害怕。

  :「恕我直言,霍南天已經被最悽厲的鬼魂纏上了,很快的便會迷失了心智,然後他會慢慢的走向毀滅,然後死亡的,那是一個瞎了眼睛的鬼魂...........」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陰森的如同千年乾枯的一口陰沉沉的一眼看不到底的古井一般的。沒有一絲人味,語氣平靜得如同鏡子一樣不見波瀾起伏。

  :「那怎麼辦?怎麼辦?」聲音帶著顫抖,害怕的顫抖泄露了聲音主人的情緒。

  :「先要把纏在他身邊的鬼魂先除掉,然後我會為他再做場法事,,保他一世的富貴平安,但是那個鬼魂付在了他生前的最愛的人的身上了.............」男人沙啞的嗓音帶著陰風陣陣,讓人在這樣陽光明媚的天氣都覺得渾身發冷。

  :「可是怎麼除掉呢?」女人的聲音開始顫抖起來窗外再美好的陽光也抵擋不住內心帶來的恐懼。

  :「我們要先除去那個鬼魂付著的身體,在那身體的生命力要消失之前,鬼魂會自己飛出來,另外找一個依附的地方,我就可以捉住他,然後蓋上封印,讓他永遠都不可能再出來害人,不過一定是要在三個月內除掉那個女人,否則的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最底層的郵輪的房間住著最多的員工,來來往往的人們都沒有注意到角落裡那個緊緊關閉著的房間。

  :「那一切就都拜託您了...............」

  午後的陽光漸漸的變得弱了,海面上慢慢的起了風,天邊開始飄過來了壓抑的烏雲,如同千軍萬馬般的涌了過來,好好的天氣,瞬時好像快來了暴風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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