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5 英雄救美也不是這麼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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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先生不要強人所難,這些並不在我們的條件之內,你幫助文遠的實驗室,而我付出我的身體,其他的我做不到。」

  簡曼被他的手指捏著下巴,與他對視著,抬起了臉睜著眼睛看著他,毫無懼意的回答著。

  她的人生已經毀了,可是她不想毀得這麼徹底。

  至少她想要保留一點點自己內心的角落,有一些回憶是美麗的,它們在她的記憶深處,如同最脆弱而最美麗的花朵,她想要守護這樣的色彩,在心裡,悄悄的守護著就好。

  猛然,一切都平靜了下來,落地窗前,素雅的紗幔隨著夜風輕輕的舞動著,霍南天看著簡曼的倔強的小臉,飽滿潤澤的紅唇輕輕咬著,美眸流轉,不去看他,看過去仿佛沒有絲毫的定焦一般。

  她住在他的御園裡,這裡有他最美最好的回憶,他甚至不想要隨隨便便的安置她。

  可是這個女人是沒有心的。

  或許有,她的心早已被墳墓里的那個男人帶走了。

  她在這裡就像一個毫無生氣的美麗的娃娃般,待著夜色來臨時,滿足他的*。

  本來他也是這麼想的,他享用她的身體就好,可是為什麼他越來越貪心呢,現在他想要的不止是她的身體,還要她的心……

  「給我生一個孩子。」

  霍南天輕輕的撫著她的臉,只有一個孩子才給羈絆住她,他要她生下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

  「你瘋了?」簡曼被他這樣的話語呆滯在*上,她瞪著一雙水眸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最可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她不要這樣,如果有了一個孩子那麼她將永遠的成為這個男人奴僕,永遠也都逃脫不了,只能在這裡等著時光慢慢的老去。

  這太可怕了,比死亡更可怕。

  :「我是瘋了,如果你可以乖一點的話。」

  他的聲音暗啞,慢慢的解開了西裝,襯衫的鈕扣,一顆一顆,直到露出大片性感結實的胸肌。

  「我們的約定里沒有這個,我不同意,我不要……」

  簡曼驚恐的往後縮著,他的動作優雅而緩慢,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

  「在我的世界裡,遊戲規則是可以隨時改變的,簡曼你太天真了,這不是你要不要的問題。」

  如果他留不下她的心,那麼讓另一個他來留下,那就是他的孩子。

  霍南天不得不承認這個時候自己的想法有點瘋狂。

  以霍家的家規,他不可以去娶一個這樣的女人,雖然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可是現在他就是不想管那麼多,孩子,他現在就要給她一個孩子,也給自己一個安心,省得整天總是擔心她會跑掉會逃跑。

  這個男人好可怕,他想用著這種殘忍的方式來扼殺她的自尊,來束縛她的自由。

  簡曼知道他沒有在說笑,他是真的要讓她懷上他的孩子。

  她的腦子裡迅速的算著日子,還好,今天還是安全期,但是過幾天就危險了。

  就算是今天可以避得過,那麼以後呢?

  這個男人在這方面毫無節制,如果他想要讓她懷上一個孩子並不是難事。

  眼前的男人全身透著壓迫力,脫下了西裝以後,就如同脫 下了文明外衣的野獸般,渾身健碩的肌肉,流暢的線條。

  他的眼睛如同鷹般的銳利,盯緊她,帶著嗜血的占有。

  簡曼縮了縮身子,每當這個男人靠近時,她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空氣中越來越濃烈的危險……

  「不要動什么小心思,簡曼,你玩不過我的,如果我想要一個孩子,你只能乖乖給我生。」

  霍南天看著她的眼睛裡閃爍不定,低沉的嗓音里透著譏笑,這個女人動什么小心思都逃不開他的眼睛。

  深色的西裝褲下包裹著他結實的長腿,皮帶解開的聲音讓她輕輕一顫,她的身體似乎對他的任何都會有條件反射性的反映。

  他身上的麝香慢慢的瀰漫開來,裹挾著淡淡的酒香,在這夜涼如水的月夜裡,充滿著最原始而最刺激的*。

  「你在想著怎麼才能不用懷上我的孩子是吧?」霍南天暗如深海的眼睛看著她。

  「當然。」

  簡曼一點也不想隱藏自己的心思,在這個男人面前毫無必要。

  清澈的眼眸與他鋒銳的的眼神對視著,毫不躲閃,也毫不隱藏。

  男人踩著他奢貴的西裝褲,伸出著捏著她的下巴,深暗的瞳孔也隨之一縮 ,像是要看摧毀掉她的意志一般,冷笑著:「你是看不起我的能力了。」

  「下流。」

  這個男人的話明明意有所指,讓她忍不住紅了臉。

  「不要有任何的想法,或都做任何的抵抗,那都是沒有用的,我霍南天想要的從小到大就沒有得不到的,除非是我甘情願放你走,否則你是一點機會都沒有的,乖乖的給我生個小東西,在我身邊就好。」

  他的語氣很慢,聲音不大,低沉好聽。

  可是聽在簡曼的耳朵里,卻如同凌遲般的痛苦,捏著她的下巴的動作變成了輕撫著她的臉頰,她真的很美,總是讓他怎麼也要不夠的感覺……

  簡曼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她看著這個正在慢慢靠近著她的男人,他的話如同一把鋸子般,把她最後的一點點希望活活的鋸斷了。

  簡曼幾乎可以看見自己鮮血淋漓的心。

  怎麼可以這樣,如果有了一個孩子,她將終其一生的做著他見不得光的*。

  沒有愛,沒有溫暖,沒有夢想,不能踏實的生活著,她答應過文遠的,她抱著滿身是血的文遠,發過誓言的。

  如果他不在,她會替他好好的活下去的,去看他沒看過的一切,感受他未曾感受的所有,她的孩子要叫小遠的。

  可是這一切,她的所有活下去的信念在被這個男人的幾句話輕易的摧毀,滿目瘡痍……

  「以後你出門都要有人跟著。」

  霍南天輕撫著她的臉,看著她如同水晶般的眼睛,什麼時候這雙眼裡才能有他的存在呢?

  「怎麼可以?我不要。」

  簡曼睜大的眼睛看著他,這個男人真是可怕。

  竟然連她自己的僅有的一點點自由的空間都要剝奪掉。

  她幾乎可以想像,那幾個黑衣保鏢如同幽靈般的跟她著她,那真的是度日如年了。

  「怎麼不可以,你會慢慢習慣的。」

  他的話語裡帶著不可反抗的命令,他的話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威。

  「你憑什麼讓人跟著我,你憑什麼干涉我的自由?」

  簡曼的眼底怒火中燒,她惡狠狠的盯著霍南天,如果她的眼光是刀子的話,估計霍南天身上已經是千瘡百孔了吧。

  「憑什麼?憑你現在是我霍南天的女人,憑我是霍南天。」

  他的手沿著她的臉頰往下,握住她的肩膀,稍稍用力,簡曼就已經痛得哆嗦了一下。

  她的憤恨的眼光將他激怒,握著她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說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動什麼腦子,如果你要是敢去藥店買藥吃,我就讓你在*上不用下來,我們一直做,做到你懷孕為止,懷孕了你也不用下*,就躺著,躺到你生小孩你也不用下這張*上,我會讓最好的醫生來給你接生的,你覺得如何簡曼?你是讓幾個人跟著呢,還是在這張*上躺到生完孩子呢?」

  他的話一點也沒有開玩笑,可是等他這話說完的時候,簡曼開始覺得反胃,噁心。

  那種生活不用她去想像都知道有如煉獄。

  而且這個*而恐怖的男人真會這麼做的他的眼神帶著肯定。

  撲面而來的危險氣息來夾雜著酒氣,令簡曼如同跌落了陷井裡的小動物般無法掙脫,只能看著霍南天那越多來越可怕的噬人的眼神。

  「你瘋了,我要離開你,我要離開你。」

  她要想若是文遠知道的話,他一定不會捨得她為了他去受這樣的委屈的,一定不會的。

  「簡曼,收回你的話。」一聽到她開始吵著要離開的時候,他的心如同被針扎過一般,細細密密的不致命可是卻痛不可抑。

  他驀的箍住她的雙肩,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裡一樣,沉聲冷喝著……

  「你放開我,好痛,你這個瘋子,我再也不要跟你在一起了,我要離開你。」

  簡曼用力的掙扎著,這個男人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力氣大得嚇人,怎麼推也推不開。

  「為什麼要走,我可以給你最好的生活,給你全天下女人都想要的生活。」

  霍南天發了瘋似的親吻著她的飽滿的櫻 唇,一邊喃喃的說著。

  強烈的酒氣噴灑在簡曼的唇間,讓她幾乎不能呼吸,她在掙扎中並沒有發現,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的語氣里竟帶著一絲無奈與哀傷。

  她要給他生孩子,他要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這個念頭瘋狂的湧上了他的大腦,他在想著那個孩子有著他們兩個共同的基因,他們兩個人融合的血液,一想到這個他全身興奮每一個細胞都在咆哮。

  只要是有了這個孩子,他的手上就有了張王牌,簡曼的心是很軟的,她雖然再倔強也不可能丟下這個孩子 自己離開的。

  一定要有一個孩子,這比派幾個保鏢跟著她更安全。

  瘋狂的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她是這麼的美,這麼的令人瘋狂。

  一想到霍平那個傢伙竟敢動了簡曼的心思,他恨不得就殺了他,這個該死的傢伙。

  簡曼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她的美麗只能為他綻放,她的身體只能屬於他一個人,如果有別人想要染指,甚至連窺視都是不可以的,他會殺人的。

  霍南天在瘋亂中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的眼中那麼強烈的占有欲。

  「給我,簡曼,該死的,快點給我……」拉扯著她的睡裙,狠狠撕開,簡曼被他如同野獸般的舉動嚇得哭了出來,不停的掙扎著。

  可是再是掙扎卻也抵不過身體的變化,這個男人已經把她的身體調.教到對他的任何一個撫摸都異常的敏感,慢慢的她的身體出現了令她羞愧的變化。

  「簡曼,你只能是我的,你只有屬於我……」毀天滅地的怒與欲交織著,大手緊緊的扣住了她的身體,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的臻狂。

  低下頭去,深深 的吻住了她的小嘴,他不想在這樣美妙的時刻聽到她的嘴裡說著不要,說著放開。

  她口裡淡淡的清香如同甘露般,讓他瘋狂的吸吮,汲取著……

  一樣的夜,有的瘋狂得連月亮都躲進雲層里,羞得不敢再看,有的夜卻悲傷得令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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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烈的公寓裡,沙發上坐著兩個人,茶几上的茶已經冷了,宋寧淡淡的看了一眼,如同她的心般,真的是冷了。

  「宋寧,有些事情我不想解釋,畢竟做了就是做了,已經發生的對你我很抱歉。但是我不同意分手,宋寧,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想有她一起生活,這個念頭越來越清晰的浮現在他的腦海里。

  或許在感情上他真的是非常的遲鈍,他過去的人生也是淡漠的。

  從小受著最好的最完整而規範的教育,最擁有著最準確獨到的商業目光和手腕,不動聲音的建立著強大的商業帝國。

  他並不是*之徒,當年救下柳漓雖然第一眼看上去有些驚艷,她欠的錢對他來說也只是小數字,所以以其實讓很多人睡,倒不如賣給他。

  男人有時的壓力或*需要疏解,他頭疼的想著,怎麼告訴她他的感情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糟糕。

  他只是去疏解一下緊繃的*?

  他的小妻子在這個方面可能很難理解,他頭疼的捉了一下頭髮:「宋寧,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一些事情。」

  他覺得自己在多大的案子中都沒有這樣緊張和瞠口結舌過,可是這一刻他卻沒辦法替自己辯解什麼。

  「愛的核心內容自然主要指以性結合為目的的*,所有的衝動都竭力要求達到性的結合,在一些場合中,它們的這個目的被轉移了,或者讓其實現受到阻礙,不過它們始終保存著自己的本性,足以使自己的身份可以被辨認。在法律上,我是你的妻子,可是從辨識度上,柳漓才是,你應該給她相應的身份。」

  宋寧看著他的眼睛,那雙眼睛在她看來曾經絢麗得如同最純淨的黑鑽,可此時看來,卻如同蒙了灰般。

  該死的弗洛伊德。

  但最讓他吃驚的是他的小妻子,他以為宋寧估計一輩子都不會把這樣的問題提出來,可她明明白白 的把這事擺到了桌面上,不帶一絲尷尬,沒有一絲難堪。

  「所以,我要離開你,元烈你可不喜歡我,但你不能欺騙我。」

  說完便從他的手中輕輕抽出自己的手:「不管怎樣,我都不希望這件事鬧得不愉快,我會自己搬出去住,分居到了一定時間,我們也是可以解除這層關係的。」

  她一口喝下了杯中的紅酒,站了起來,回到自己的房間沒有再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

  元烈坐在沙發中,頭疼欲裂。

  沒有人能為他劣跡斑斑的過去買單。

  他喜歡頂樓,站在最高處才能不被超越,他一直為此努力著,終於可以站在巔峰俯看芸芸眾生時,猛然回首才發現,屋內常常開著的一盞燈,燈下的沙發上蜷著的一個人才是他喜歡的。

  鐘鳴發現在辦公時候,老闆的走神情況越來越嚴重,三天一小走,五天一大走。

  漂亮到妖孽的臉上越來越蒼白:「老闆,老闆?」

  輕輕叫喚了兩聲,元烈猛的回神:「你繼續說?」

  「我剛剛都沒在說,我已經看著人發呆發了快十分鐘以上了,老大,你從不這樣的?你和宋寧出問題了?」

  在工作中元烈自從接手相似元氏以來,再麻煩的案子都沒這麼煩心過,那只能是來自家庭。

  「宋寧知道了柳漓,她搬了出去。」

  這個事實他還是有點不能接受,但真正就發生了。

  那個乾淨的,優雅的,滿腹經倫的小妻子正而八經的跟他說了一通弗洛伊德的兩.興關係之後,在天亮時分拎著個黑色的皮箱,跟他說了再見。

  小妻子是個才女,所以連分手她都說得那麼優美:「黃昏的天空,在我看來,像一扇窗戶,一盞燈光,燈光背後的一次等待,元烈,我不會再等待了。」

  她轉身離開時,他才發現原來他的世界是那麼的荒蕪。

  「我早跟你說過,宋寧不同於一般的富家小姐,她安靜,謙和,有修養,你本來就不該在結婚後還跟柳漓保持關係。」鐘鳴可以想像出宋寧離家時的無奈和傷心。

  「鐘鳴,我想靜一靜。」

  他沒辦法想任何事情,腦子裡亂得跟塞進了大團大團的麻花似的,找不到頭緒。

  元烈靠在椅背上,他不想想她,可是這個名字,這個人影子不由自主的一遍一遍的跳躍在他的腦海中,猶如最深的毒。

  宋寧,你就是那最深的毒,披著潔白的外衣,在我的身邊,慢慢的,絲絲縷縷的侵入我,直到我病入膏荒,無可救要的依賴你時,你卻毫無留戀的離開,那我該怎麼辦?

  「老大,你不用想了,你不了解宋寧的,如果她一旦做了決定,便不會再改的。」

  鐘鳴不清楚自己些刻的心情,到底是為老大覺得難受呢?

  還是為宋寧發現了這樣的事,決定離婚而感到高興呢?

  問題是如是她會把他看成和他的老闆是一樣的人,那他不是太悲慘了?

  「南天,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元烈很少求人,可是現下他的老婆已經跑了,並且好像是打定了主意不理會他了,那麼他總要做點什麼事情引起她的注意才好。

  電話那頭的人心情極好的坐在辦公桌後,長長的腿翹著:「烈,這種事情我可不想干,丟臉。」

  在商戰上動點小手腳,讓元烈的老婆吃點虧,問題是這種事情還要他出馬?

  簡直是可笑……

  英雄救美也不是這麼玩的吧?

  不是可笑,應該是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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