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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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5 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    四千五百塊?看了一下不禁有點好笑了,柏佑辰是不是快破產了,怎麼連吃個飯都讓女人付錢?

  這個念頭只是短短的一秒閃過之後,賀晉年就立刻推翻了,這間餐館離柏佑辰工作室有些遠,而且這間餐廳是以隱秘性強出名的,他跟葉寧吃飯還不需要跑到那裡去吧?

  她跟誰一起吃飯了?

  都已經是他的人了,他難道養不起他的女人嗎?所以他把葉寧的銀行卡都沒收了,然後在她的錢包里都放上了他的卡,自然就會有簡訊提示他的卡所有的消費記錄,葉寧是屬於那種不太花錢的女人,好像偶爾有在超市里買一點東西,帶有兩次在花店裡買了些花,這次是金額最高的一次。

  她請人吃飯?請的人是誰?

  為什麼要告訴他去找柏佑辰呢?

  疑問一個個的在心底浮起,臉色也愈發的嚴肅起來了。

  「晉年,怎麼了?」陸初晴輕聲的問著,顯得有些小心冀冀。

  「沒什麼……」賀晉年低沉的聲音在空氣里揚起,這樣的聲音總是會帶給人一種壓抑感。

  「你先回去吧。」他的心有些不安定,那種懸在半空的感覺非常的糟糕。

  他要知道她的所有舉動,她見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連一個小細節都不能放過。

  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每一次與賀晉年見面,每一次都發現他在改變,一次比一次更有禮貌更客氣,但是這不是好事,這是越來越生疏的表現。

  「初晴,你想要的我通通不能給你,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明白嗎?」賀晉年看著陸初晴紅了的眼眶,他對她依舊是無比的愧疚但是卻無能為力,為她安排一個屬於她的孩子還有衣食無憂的下半生,這是他最後能為她做的,別的他已經給不起了。

  「我並沒有要什麼,我只是……」陸初晴哽咽的說著,賀晉年這句話讓她覺得好像是要把她遠遠的推開似的,這種感覺對她來說簡直就是萬箭穿心。

  「只是什麼?初晴,當初如果不是我父親做下的那些事情,或許現在我們早就已經是陌生人了,你明白嗎?」賀晉年不想給陸初晴任何的幻想,希望給得越多她就會越失望。

  以前沒有挑開來說,只是因為他並不理解愛情的真正含義,他覺得陸初晴的存在並不鳳有什麼,但是現在他明白了如果足夠喜歡一個人的話,這種帶著愧疚與憐惘的情感最後會造成傷害,不止是對他與葉寧的,對陸初晴更是一種傷害。

  「不會的, 只是你現在遇見了葉寧她年輕美麗,如果多年以後她不像是現在這樣了,你還會喜歡嗎?」陸初晴想要表示的意思其實很清楚,賀晉年當時要了她也是因為她年輕美麗,葉寧也是如此,她可以等甚至她可以容忍有這樣的女人在他和身邊來來去去,她希望依舊在賀晉年的生活中有一席之地。

  賀晉年眉頭輕輕的蹙起,女人執迷起來真的有些不可理喻,他也不想把話得太過傷人了,等到她的孩子生下來,就送她到國外去吧,反正她的家人也都在國外,那才是對她最好的歸宿。

  「我還有事情,你自己注意安全。」賀晉年站了起來,這一則簡訊讓他有些坐立難安了。

  陸初晴看著賀晉年大步的離開了辦公室,整個人都怔怔的坐那裡,眼淚越來越多的淌了下來。

  是不是現在已經到了他多看她幾眼都會覺得厭煩了?

  今天她甚至也不敢逼問讓葉寧代孕的事情,但是他已經不耐煩到自己先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看到事情比她想像得要棘手困難多了,如果秦雙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是不是她在賀家的援手都沒有了呢?

  賀晉年開著車來到那間餐廳時午餐時間都快要過了,待應生迎了上來:「先生,您有預訂位置嗎?」

  「沒有。」賀晉年深暗的眸光環看了一眼,這個號稱最具有隱秘性的餐廳,她今天中午來這裡做什麼呢?見了什麼人,這是他很好奇的。

  「我們師傅現在已經下班休息了,您是不是改天來?」這個男人一身冷冽,氣場強大,一看起來便是非富則貴,服務業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這樣的人,所以說話的時候都小心冀冀的陪著笑臉。

  「我不吃飯。」賀晉年冷冷的說著:「你們負責人呢?」

  果然不是善茬,待應生看著一臉寒氣的賀晉年,趕緊一溜煙的去把他們的經理找了過來。

  「先生您好,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嗎?」看著賀晉年的一身裝束,經理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這位客人手上的那隻腕錶都可以買下一個餐廳了,這客人非富則貴,輕易得罪不起的,這可是藏龍臥虎的城市,而這位客人好像看起來有些面熟,但是應該不是在餐廳見過的,那是在哪裡呢?

  「我想要知道,今天有一位客人在里消費了四千五百元,這位客人是跟誰一起來的?」精緻的包間裡,幾枝梅花正靜靜的綻開著,經理讓人送上了一杯清茶,賀晉年開門見山的直接問餐廳經理。

  「這個……我們是不能透露客人隱私的,而且也不可能知道客人的姓名,您看這真的是有點為難了……」餐廳經理吱吱吾吾的說著,別說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能隨便說呀,不然以後誰敢來這裡吃飯了?

  「不知道,還是不想說?」賀晉年冷冷的笑了一下,餐廳經理突然就覺得脊背上一陣發寒,室內的溫度陡然就降了幾度下來。

  看著眼前這個冷竣的男人,餐廳經理突然想起了這人正是賀晉年。

  商界隻手遮天的賀晉年,前兩天記者會上有些他的照片登在了媒體的頭條上面。

  這人得罪不得,而且他真想知道的話不止可以從他這個渠道知道的。

  餐廳經理咬了咬牙,讓人去把包間的待應生叫了過來。

  「今天是誰在七號包間用餐的?」今天消費了四千五百元的正是七號包間,經理把今天剛剛在七號包間的兩個待應生都叫了過來詢問。

  「是一位葉小姐,然後還有易北方。」其中一個待應生小聲的說著。

  如果不是明星他們也叫不上名字的,因為今天吃飯的那個客人一摘口罩她就認出來了,就是易北方。

  「他們談了什麼?」空氣之中浮動著冷冷聲音,像是一道冰棱打在了所有人的臉上,刺得生疼。

  「我們沒有聽到,上完菜之後那位葉小姐就讓我們出去了。」待應生老老實實的回答著,說完了看了看經理,發現經理似乎也跟他們一樣的緊張。

  不是葉小姐,她是賀太太。

  賀晉年站起來,如同一陣駭人的風暴般捲動著一身的寒氣消失了。

  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經理暗自想著可不要出什麼亂子才好,易北方不會是勾引了這位商業大亨的老婆了吧?那可真的是要出人命的。

  「你在哪裡?」汽車在路上行駛著,賀晉年很快的就已經看到了柏佑辰的公司,整個金融街最漂亮的那幢樓里,他包下了最上面也是最貴的那三層樓。

  「賀晉年,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今天來找佑辰的嗎?」葉寧坐在柏佑辰的辦公室里,跟柏佑辰談論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嗯,我是有點忘記了你要去幹什麼。」黑暗鷹眸閃過一絲怒意,賀晉年的汽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然後按了電梯的按鈕直接就往頂層上去了。

  如果這個時候還敢騙他的話,那他就腳給折斷了,讓她永遠都走不出他的圉子去。

  「賀總,您怎麼來了?」賀晉年到了頂樓時,就見到了蕭慕唐的前任秘書安妮。

  安妮急急的走了過來,然後跟攔下了賀晉年的保安說著:「這是柏總的貴客,我帶他過去。」

  賀晉年來了,不管有沒有預約,都不能攔下來的,這一點基本的認知她還是有的。

  「小心肝,你在想什麼呢?」柏佑辰伸出了手指在葉寧的眼前晃了一下,他發現葉寧走神了,工作時她很少這樣的。

  想什麼?她並沒有想什麼,只是突然之間覺得有一股強大的氣流正在向她靠近,如同風卷著看不清的雲霧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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