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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平房外面看著有些破舊,但裡面卻被翻新了不少,進門能看見不遠處敞開的廚房,有火灶也有煤氣。
蘇折帶著閆觀滄去房間門放東西,蘇誕覺得他倆一定有話說就去了廚房幫母親摘菜。
蘇折和蘇誕的房間門不大,放了一張雙人的木板床,只有幾層薄褥子墊著沒有床墊,兩人平時也不回來住,自然也不用講究。
蘇折瞧著閆觀滄動作十分謹慎,做什麼都好像在克制自己一樣,「那麼緊張幹嘛?」
閆觀滄實話實說,「留個好印象。」
蘇折:「所以做什麼都這麼拘謹?」
平時對方不論在哪都能過的肆意瀟灑,哪有這般小心翼翼。
上前在人面上親了一下,閆觀滄一米**的大個子一時間門像是剛出嫁的小媳婦一樣,臉紅成大蘋果趕忙往門口看了眼。
「被看見怎麼辦?!」
這不形象都毀了!
蘇折寬慰地拍了拍他的肩,一時間門沒想到閆觀滄也有今天。
心中也在想如何坦白,但也還是要看機遇,至於今晚可能沒法說,母親對閆觀滄顯然有些怕得罪大人物的懼怕。
想著明後兩天說清楚,便帶著閆觀滄去了廚房,蘇母見閆觀滄來了。
「阿折老闆,你進屋歇著吧。」
閆觀滄面色僵硬,「沒事,我就在這。」
說著就像堵牆一樣站在那裡不動了。
蘇母有些為難,蘇折:「沒事媽,我們老闆喜歡熱鬧。」
話落,閆觀滄點了點頭。
但怎麼看都不像是喜歡熱鬧的人。
蘇母:「我出去弄點柴,今晚用火灶炒菜。」
說著就要往出走。
「我也去吧。」
蘇母腳步一僵,看著眼前人高馬大的閆觀滄,「這怎麼好意思,就劈點柴,不用。」
閆觀滄不說話,顯然是要跟著去。
蘇折也沒攔,畢竟閆觀滄不去他也會去。
蘇母有些為難的看向蘇折,但此時對方已經坐在小馬紮上摘菜了看不見她,無法只好帶著人出屋到了院子。
院子東側放著堆積好的木柴,上面罩著朔料層,以防下雪下雨潮了。
閆觀滄沒穿外衣,將襯衫衣袖挽到小臂,跟著蘇母走到木柴旁,直接問:「多少?」
閆觀滄說話沒什麼情緒,十分直接,蘇母,「不多,拿幾顆劈就行了。」
閆觀滄拿了些走到劈柴的圓木墩子前,其實他也沒劈過,不知道怎麼做。
蘇母瞧瞧他,隨後拿了顆木柴立了上去,「阿折老闆,我來吧。」
閆觀滄皺眉,在他眼中這種粗活根本不適合女士做,沒有將斧頭讓出去。
「我來就行。」
蘇母看著人拿斧頭駭人的氣勢,也不敢再勸,但也瞧出來對方沒做過這種事,「用力從上面劈下去就行了。」
閆觀滄照做,手臂使力舉起斧頭,蘇母咽了下口水。
下一刻只見斧頭迅速落下。
咔——
柴劈開了,下面承重的木墩子也裂了。
蘇母:……
閆觀滄拿起劈開的柴,「這樣嗎?「
蘇母抖了下,「……是。」
閆觀滄聽後轉頭把拿過來的柴都劈了,那用了十多年的圓木墩子也徹底完成了它的使命。
蘇母拍拍胸口,心有餘悸,沒想到兒子老闆力氣那麼大。
閆觀滄抱好木柴,「走吧。」
蘇母轉身,下一刻耳邊傳來聲響。
「閆觀滄。」
他叫閆觀滄。
晚間門用過飯,蘇折帶著閆觀滄去了家裡洗澡的地方,不大也就幾平米,上面是一個花灑,旁邊牆上焊著架子,除了一扇窗外就沒別的了。
蘇折:「你先洗吧。」
閆觀滄望四處張望了下,「親一下再走。」
蘇折:「不是留個好印象嗎?」
閆觀滄:「忍不住了。」
蘇折後退一步,「閆總還是洗乾淨點吧。」
見人不讓親,閆觀滄想把人拉到身邊,蘇折也沒躲借著力道過去,在人耳邊輕聲,「晚上房間門就只有你我。」
閆觀滄聽後瞳孔一縮,也不跟人膩歪了,忙關上門洗澡,洗的極快想馬上出去。
洗好後回了房間門,他穿著暗色休閒衣物,蘇折拿起衣物去洗澡。
二十多分鐘後,房門被打開,閆觀滄看去,沒看到蘇折卻看到了蘇母,背脊瞬間門繃直。
蘇母進來看人要起身,「你坐。」
閆觀滄站在那裡不動,好像是雕塑一樣。
蘇母想搬把椅子過去,閆觀滄瞧了上前一把拿了起來,在床邊幾步遠放下。
「孩子,你也坐吧,阿姨有點話想跟你說。」
閆觀滄在木床上坐好。
蘇母也不拐彎,開門見山道:「你是阿折對象吧。」
閆觀滄一愣,礙於怕嚇到對方猶豫的點了點頭。
「您怎麼知道。」
蘇母面容不知該作何表情,有苦澀也有欣喜,說不上來複雜頗多。
「其實今天聽阿折介紹你時,我就知道了。」
閆觀滄:?
蘇母:「你一個大老闆,過年來我們家,總得圖些什麼,我思來想去,也就猜到了,不然大老闆來我們家是圖黃土沙地和破木墩子不成。」
閆觀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