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給我狠狠地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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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青禾的速度極快。
但是再快,又怎麼能快得過這麼多人的監控!
男人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依舊巍然不動地坐在座位上。
因為他知道,少年根本就無法威脅到自己的性命。
果不其然。
一群保鏢上前擋在了他面前,韓青禾撞上了一堵結實的人牆,被重新押了回去。
「看來你根本就沒有好好跟我談條件的意思。」
男人眯起眼睛,臉上浮現一絲冷酷的肅殺。
「既然如此,我留著那個女孩也沒什麼用處了!」
說完,他朝伸手在半空中比了個手勢。
兩名彪形大漢見狀不禁對視一眼,露出了興奮狂熱之情。
其中一名連忙摘下蓮蓬頭,打開了涼水的開關。
對著她當頭澆下。
細細的水柱不斷噴灑在她臉上,身上,很快就淋濕了她的頭髮。
「你們想幹什麼,住手!」
韓青禾英俊的臉上頓時多了一抹焦急,咬牙拼盡全力試圖趕到她的身邊去。
這群混蛋!
他絕對要殺了他們!
一個都不放過!
「唔唔——」
柳茗熙不斷搖頭想要掙脫男人的控制,冰冷的水澆地她睜不開眼,嘴巴被黑色膠帶封著也發不出聲音。
「身材真好……」
「皮膚又白又嫩,小姑娘,讓我們幫你洗個澡吧。」
男人趁機在她身上揩油,眼中帶著貪婪的欲望。
一邊拿水集中往某部位沖淋,一邊說些猥瑣的話。
「唔~!」
這些該死的變態!
柳茗熙心中羞憤不已,如果憤怒和排斥可以化作殺人的利刃!
這兩個人恐怕已經死了一萬次了!
女孩黑色的長髮被打濕後,貼在她倔強絕美的容顏上。
身上的白襯衫更是變得薄薄一層,幾乎透明,勾勒出姣好的曲線,隨著她的動作水珠紛濺。
在場的匪幫男人們,眼睛都看直了。
紛紛吞咽口水。
「這身材……還真是容易使人想入非非呢。」
坐在座位上的男人眯起眼睛,饒有興味地端詳女孩的身材。
那種若隱若現的誘惑美,仿佛帶著瓦解一切的力量。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把我的花瓶藏在她身上了。你們說對麼?」
「對對對!」
「就是,老大說得沒錯,肯定在她身上,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哈哈哈……」
這些瘋子在胡說八道什麼?
柳茗熙恍惚間聽見男人的話,不由錯愕的愣了一下。
她的身子怎麼可能藏下花瓶!
事實上,這些人只不過是想找藉口占女孩便宜罷了!
果然,還沒等她徹底反應過來,兩名彪形大漢就忍不住興奮地伸出了顫抖的手。
「小偷妹妹,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客氣了……誰讓你要偷東西的呢……」
「就是,做了壞事的女孩就是要被懲罰地呢……」
「就讓我們來制裁你吧。」
「唔唔!」——你們敢!
滾開!
柳茗熙睜大雙眸又驚又怒地瞪著他們,心底不禁泛上了一陣惡寒。
然而她的雙手雙腳都被捆著,無力動彈。
難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人得逞麼!
「住手!」
韓青禾的反應更是有過之而不及,他俯衝向前怒視著他們,英俊蒼白的臉上帶著可怕的殺意,拳頭緊緊握在一起!
似乎下一刻就要衝過去殺了他們!
「你們給我等著!」
「我絕對要殺死你!都給我等著!我會弄死你——!」
那兩名彪形大漢完全沉浸在自我的世界裡,興奮地不行了,粗暴地伸手撕開了女孩的領口。
眼看著就要把骯髒的魔爪往胸口探去。
「停。」
坐在皮草沙發椅上的男人忽然喊停,危險地眯了眯眼睛。
聲音裡帶著不容置喙的壓迫力。
兩名彪形大漢不由頓住動作,戀戀不捨地收回了手。
關掉冷水,將蓮蓬頭掛在一旁。
在場的匪幫男人們也都露出了失望的眼神。
女孩渾身都濕透了,長發被打濕後貼在肌膚上,幽深的眼神,極盡妖嬈。
一股冰冷的寒意伴著空凋冷風沁入了心底,使得她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說,我的花瓶到底在哪?」
我說過!不,知,道!」
韓青禾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地盯著他的眼睛恨恨道。
「……哦?是麼。」
看來,是他的手段還不夠狠呢。
「你們聽到了麼,他說你們太溫柔了,給我狠狠地虐她!」
「等等!」
韓青禾冷冷開口,他低著頭,劉海的陰影垂下來遮住了他一半英俊的面孔。
從旁人的角度看上去,似乎陷入了深刻的掙扎當中。
嗯?
男人立刻微眯眼眸,臉上稍顯動容。莫非……他終於想通了?
他不由在心底哼笑了一聲。
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負隅頑抗的少年對他低頭呢。
「現在明白還不算晚!在我們老大的手底下,從來就沒有不肯開口的人!因為不開口的人都被幹掉了!」
「說吧。那個花瓶你究竟藏哪裡去了!」
彪哥代替老大開口發問道。
「呵,」
韓青禾勾唇暗自嗤笑了一聲,眸色戲謔冷漠地看向坐在座位上紋絲不動的男人。
「想知道嗎?讓他們都退下。」
「……」
「麻蛋的臭小子就你廢話多!我們老大是你能呼來喝去的麼!」瘦高男人上前想教訓他。
「我的答案,不是什麼狗都配聽的!」
韓青禾一個冰冷的眼神掃過去。
說出來的話令在場的人心底一震,都被他的氣勢懾住了。
「尤其是一些吠吠不停的走狗!」
「你麻蛋的什麼意思,說誰是走狗!」
此話一出,瘦高男人和彪哥不約而同地怒了。
「看我不弄死你個逼崽子!」
「退下。」
坐在位置上的男人似乎終於有了反應。
他將右腿放下,伸手在菸灰缸里掐滅了香菸。
「什麼……老大你居然……」
周圍人的眼裡都露出了錯愕。
老大居然真的要聽這個少年的話讓他們退下!
其實,是韓青禾方才所言提醒了他。
沒錯……
不排除有走狗的可能。
否則的話,這麼多起交易都沒事,偏偏這次……
身邊的手下也不一定完全值得信任。
所以花瓶的下落,必須由他自己親耳傾聽。
「說吧。」男人走了他面前,手工定製的皮鞋踩在羊毛地毯上。
「靠近一點。」
男人意味深長地打量了他一眼,最後微微俯下頭,把耳朵貼在了他唇邊:
「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呵,」韓青禾勾起好看的唇畔,牽出一抹陰暗的弧度。
「花瓶……就藏在……你老媽的墳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