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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父母,也難以接受這樣「不公」的處罰結果。

  更何況,王千乘的父母還是宛城很有社會地位和權威的大人物,他們的兒子成了宛城的笑柄,他們肯定會記恨罪魁禍首的我和言守箴了。

  我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希望這一切都是我的臆測,只是一場巧合而已。

  此時的屏幕已經換成了獅城的新聞主持人,她用標準的英文報導了這次發生在今天凌晨兩點多鐘的失竊事件,直至今天早上10點工作人員上班了才發現博物館失竊,警方已經介入了調查,相信失竊文物可能已經運出了宛城,甚至運出了華國。

  主持人隨後特意強調了ING亞洲私人銀行正是言家的家族產業,當初言家就是靠著銀行起家云云……

  就在獅城主持人介紹言氏集團的空檔兒,屏幕早已經切換成了一個監控視頻,在紅外燈的掃視之下,漆黑的畫面不是很清晰,先是一個蒙面男子出現在了保險柜前,先後用鋼製鑰匙試開了五、六次都沒有打開保險柜,下一瞬,又有兩個蒙面人進入了監控畫面,在快進鏡頭為32倍的監控里,三個蒙面大盜竟然合力打開了保險柜,盜走了存放在裡頭的10件珍貴文物……

  我呆呆的看著屏幕轉播的監控視頻,心裡的懼意籠罩上了四肢百骸。

  再次響起的手機鈴聲將我的視線拉回了來,我低頭一看,是魂牽夢縈的那個名字。

  抬眼正看到秦近淮收了手機,顯然言守箴一跟他結束了通話,就撥打了我的電話。

  此時此刻的我早就忘了自己還在和言守箴鬧彆扭了,沒有一絲猶豫的按了接聽鍵,顫著手,將手機貼在了我的耳旁。

  「別怕,別怕,」電話里的言守箴仿佛聽出了我絮亂的呼吸里摻雜了慌亂驚恐,低沉輕喃地安撫著我,「沒事的,沒事的,望笙,我會辦妥當的,相信我,嗯?」尾音里澆灌了了安寧的篤定,我那顆恐慌的心才漸漸著落了起來。

  我下意識的點著頭,隨後恍然想起言守箴根本看不見,於是低低的應了一聲「好」,吸了吸鼻子,眼眶澀澀的,依稀有液體要滴下來。

  「回來好嗎,望笙?」言守箴喑啞著嗓音,低低的懇求著,「我一想到要失去你……心裡就難受得要命,飯也不想吃,覺也不能睡,水也喝不下,什麼事情都做不了,滿腦子全是你,想知道你在看什麼,吃什麼,做什麼,心裡有沒有一點點的想著我……望笙,回到我身邊來好不好?」尾音里依稀還夾雜了一絲似有若無的哽咽。

  這個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男人,再一次的因為我,又在我的面前悄無聲息的掉眼淚了。

  澀澀的眼角滑下幾行潤潤的水漬,喉嚨里就也仿若卡了一塊鉛石,我鼻音很重地「嗯」了一聲,本來,這趟行程在此之前就已經取消了的,現在就更堅定這個念想了。

  我也時刻想著他。

  轎車抵達守笙山腳下時,大概是傍晚的6點半。

  太陽還掛在半山腰上,先前急匆匆的下了一場急雨,現在的空氣異常的清新。

  只是第一道關卡大門前駐守了幾個保安。

  門前圍了一群聞訊趕來的記者。

  我知道,獅城有一大半的信息產品被言守禮為代表的言氏娛樂公司所壟斷,因為新聞這一塊競爭十分的激烈,言守禮有個強硬的對手,對家千方百計的想挖掘言家的醜聞,只要有一個缺口,便可以伺機攻杆,或借用千千萬萬的網友口誅筆伐,就算不能一舉掰倒一家獨大的言家,也要讓言家元氣大傷。

  所以才在機場那塊最大屏幕上實時轉播華國博物館失竊的實事。

  也才有了記者蹲守大門的這一幕。

  這些,都是言守禮的敵家酷傳媒的傑作。

  在保安的保駕護航之下,秦近淮好不容易才把車開回了別墅。

  「言守禮是怎麼混的?竟然還能讓酷傳媒的記者圍堵私人宅第的大門!」秦近淮一邊抱怨言守禮的無能,一邊名正言順的蹭飯,「我反正是下不去的了,今晚就在這裡睡一覺,是了,晚飯有豆芽釀肉絲嗎?」

  當然沒有!言守箴去了胡姬花總部大樓,不在別墅,霞姐的手又沒有那麼的穩,側切豆芽就斷,根本沒辦法將肉絲塞入豆芽梗內。

  我一邊想著言守箴,一邊記掛著宛城博物館失竊事件,哪有什麼心思吃飯?就算有言守箴親自做的豆芽釀肉絲,我也食不知味。

  我一遍又一遍地刷著微博新聞,也從宜秋那邊得到最實時的消息,蒙面大盜還沒查出是誰,失竊文物也不知去向,網上也被帶了節奏,大V藍V都在大張撻伐的聲討獅城ING亞洲私人銀行推廣的保險柜。

  「你不要太著急,」宜秋安慰道,「販賣文物是大罪,就算他們敢偷,也得有人敢買,我現在就怕他們不是真正的文物販子……」她猶豫著,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又難以開口。

  顯然她對這件事的想法,和我的很接近。

  都在懷疑是方再浹監守自盜,畢竟她是王千乘的母親,而全世界那麼多個企業和私人都在使用這種保險柜,怎麼偏偏就宛城的博物館出了事故!

  保險柜的原始秘鑰有三件,聲控,虹膜瞳孔膜,還有一把鋼製鑰匙,她就掌握了保險柜其一的聲控秘鑰,獅城ING亞洲私人銀行推廣的保險柜,只有齊集了這三件秘鑰,才能打開保險柜,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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