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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聞均亦是老手,熟練地撩起林暮煙的裙擺,手指冰涼的體溫觸碰著她小腿間的皮膚。

  她下意識地躲避,同席聞均分開,阻止他繼續向上的手,她微微低了低頭,聲音小到聽不見:「涼……」

  席聞均垂眸看她,沉聲問:「繼續嗎?」

  他的聲音靠的實在太近,深沉又沙啞地徘徊在林暮煙的耳畔,她只覺身體軟了幾分,下意識閉上眼,不再開口。

  席聞均只當默許,低下頭,再次吻了上去。

  林暮煙不可否認,她無法停止,甚至有些迷戀互相交換著呼吸,吞噬著,摧毀著她原有的理智。

  席聞均卻倏地鬆開了她,他的指腹蹭了蹭她的唇角,嘴角的笑意更濃:「你和明熾也是如此?」

  「……」林暮煙原本恍惚,被他一句話拉回現實,有些無語,「你真的很掃興。」

  席聞均輕輕碰了碰她的唇:「要不是怕耽誤正事,現在就該是你哭著求饒了。」

  林暮煙望著席聞均的雙眸:「這已經是你今天第三次親我了,席先生是否覺得自己欲望過盛?」

  「不然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幹嘛?僅供觀賞嗎?」

  林暮煙低聲笑了,沒多說。

  席聞均坐回原位,打電話叫周駱回來。

  到了徐家,席聞均抬臂,要林暮煙挽著他進去。

  林暮煙只穿著禮服,夜裡的涼風吹過,她本能的往席聞均身後躲。

  席聞均蹙眉,不滿意她束手束腳的行為:「躲什麼?」

  林暮煙抿了抿唇,搖頭:「沒什麼。」

  進去之後,前廳有不少人在交談,大多是各家的公子小姐,倒是相談甚歡。

  林暮煙其實並不理解,她低聲問道:「老人家的壽宴,為什麼更像是酒會?」

  「資本家匯集的交易場罷了。」席聞均解釋說,「你還真以為是老爺子給自己過大壽呢?」

  林暮煙想起上次陪明熾參加韋老的葬禮,或許那時候亦是如此,本就沒什麼交集的人,怎麼會在意今日來參加的究竟是葬禮還是酒會。

  她突然問:「那你呢?」

  「我?」席聞均笑說,「我在席氏不過是掛個虛名,用不著同那些人轉圜。老爺子一直待我不錯,於情於理,自然是要來賀壽的。」

  席聞均帶林暮煙去一邊沙發坐下,說自己先去跟老爺子打個招呼,等壽宴開始再一同去正廳。

  林暮煙微微點頭,要他不必擔心。

  方才林暮煙同席聞均進來時,便以察覺到投向自己的目光,她本不甚在意,只是現在席聞均不在她身旁,還有更多的是諷刺。

  如今都在傳,席家那位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席聞均看上了個黑料纏身的小演員,又是壓熱搜又是違約金的,花了不少錢。

  「我聽說這席家的產業,以後是要席聞均繼承的,他這做派,偌大的家業豈不是要被他敗光不可?」

  「誰說不是呢,他前段時間還將席董事長氣倒了。這席聞均無父無母,是董事長一手養大,誰知竟養成了這般。」

  林暮煙默默聽了一耳朵八卦,不過是些與她無關的老黃曆,她不關心,只覺得吵鬧。她起身要了杯水,準備找個無人的角落讓耳根子清淨清淨。

  誰知有人故意同她作對,攔住了她的去路。

  「林暮煙,你挺有本事啊。」

  這聲音,不用聽也猜得到,是舒清。

  林暮煙不予理會,提著裙子往前走。

  舒清上前,抬起手臂攔住她,仰著下巴趾高氣揚但:「怎麼?有席聞均撐腰開始對我視而不見了?」

  「沒有他。」林暮煙抬眸,淡淡地看向舒清,「不也一樣?」

  舒清一時說不出話來:「你……」

  「我沒空跟你爭辯。」林暮煙一次性把話說清楚,「這麼多人看著,我是不怕丟人,你總不至於為了我們那點恩怨丟舒家的臉吧?」

  「丟臉?」舒清滿不在乎地說,「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誰丟臉?畢竟為了錢爬上男人床的,又她媽不是我。」

  話音剛落,周圍便開始議論起來,月無非就是林暮煙和席聞均那點事,她既然做了,自然是不怕人議論的。

  「也是。」林暮煙壓低聲音笑說,「又不只是我爬上了別的男人的床。」

  她這一招算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可也依舊戳了舒清的痛處。

  雖做了這樣的事,但她太過要強,絕不會允許有人拿來諷刺自己。

  舒清恨得咬牙切齒,她忍了忍,繼續道:「其實啊,如果你肯求我,你要多少錢我給你多少,用不著你自己找男人不是?」

  她走近,靠在林暮煙耳邊說,「也不會談了三年的明熾,說不要你就不要你。林暮煙,你向來自詡清高,可你愛的人不也是一樣看不慣你。你贏不了我的。」

  林暮煙依舊是那樣平淡的語氣:「舒清,這就是你所謂的贏嗎?你不惜一切代價來證明自己,可你是否知道,我本就不在乎。」

  「不在乎?」舒清笑了笑,「你不在乎明熾,不在乎名氣,那你弟弟呢?他可是你的骨肉至親啊,棋棋我是見過的,整天姐姐姐姐的叫我,多可愛呀。」

  林暮煙的臉色沉了幾分,冷冷地看著舒清,警告她:「你最好不要打棋棋的主意。」

  眼看著激怒了林暮煙,舒清眼裡是說不出的得意:「試試看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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