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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亦痛,退亦痛。父母於吳澤滔,真真是個不能碰觸的傷疤。

  杜丸丸眼眶一紅,終是深深吸氣,擺出一副堅定而依賴的神情:「好,我聽爹爹的。只是爹爹將來不能忘記今日的話……」活脫脫一副傷心卻仍有餘情的小姑娘模樣。

  安王自是應允,又一番細細安撫。杜丸丸便小心翼翼應著,挑著個機會求道:「爹爹,我許久沒見過娘親了。這次回去源城,又不知何時才能與她見面。你讓我去見她一面好不好?」

  安王猶豫了。他方才信誓旦旦說要對杜丸丸好,現下若是不讓她見杜華月一面,就怕她心中生了間隙,將來出什麼問題,反而不美。思量之下,應允道:「也罷,便讓你們見上一面吧。」他朝一旁的侍衛道:「你一會帶她去。」

  那侍衛躬身應是。安王又布置了接下來的計劃,這才離開。侍衛則朝杜丸丸行了一禮:「小姐,屬下帶你去天牢。」

  杜丸丸點頭。行到酒樓門口時,卻見賀初九立於大門,盯著安王離去的方向,面色沉沉。杜丸丸連忙招呼道:「初九,我們走了。」

  賀初九收回目光,面無表情行到她身邊。侍衛皺眉道:「小姐,這又是何人?」

  杜丸丸早就想好了對策,含羞帶怯道:「這是……我的相好。我們感情很好,就快要談婚論嫁了,我想帶他去給娘親見上一見。」

  侍衛搖頭拒絕:「小姐,這可不行。大人只應允你一人前去,你便只能一人前去,誰都不能帶。」

  杜丸丸便苦了臉:「可我想見娘親,很大原因便是想讓她看看初九。侍衛大哥,你便通融通融吧。」

  侍衛哪裡理她,只是不允。杜丸丸還想磨上一磨,吳澤滔卻忽然上前,橫眉怒斥道:「大膽!你不過是大人的屬下,教主卻是大人的女兒!大人已經應允教主去探望娘親,你卻因為這種小事,在這百般阻擾,真是不將我們教主放在眼裡麼!」

  他朝杜丸丸一拱手:「教主!似他這種京城人,向來瞧不起我們江湖中人,你也不必再求他。我們不回源城了,便在此住下,等大人得了時間,自會來為我們主持公道!」

  杜丸丸也明白了吳澤滔的意圖,委委屈屈點點頭:「那好,我們便去找家客棧住下吧。只是爹爹讓我回源城看好那班武林人士,我真放心不下……」

  侍衛一聽,暗道不好:這小姑娘遲遲不肯離開,源城那邊沒人管事,若是壞了安王的大計,他可擔當不起!

  他也不敢再去拿這事叨擾安王,就怕被制個無能之罪,思來想去,最後還是躬身道:「小姐,你可以帶這位公子一起去。只是容屬下給他銬上枷鎖,否則,屬下也不好交差啊!」

  杜丸丸詢問看向賀初九,就見少年輕緩點了點頭。這才應道:「也好。」

  侍衛便重新上了酒樓,不知去哪取了手鐐和枷鎖,又帶杜丸丸與賀初九上了馬車。馬車裡,他將賀初九的雙手鎖上,再銬入枷鎖中。復又將兩人的眼蒙上,這才一聲令下,讓車夫駕車。吳澤滔則目送馬車離開,回到酒樓,靜靜等候。

  馬車行了足足半個時辰,方才停下。侍衛解了兩人的眼罩。杜丸丸揉著眼睛下車,便見到了一處山陵,左右四望,卻沒找著什麼人工建築的痕跡,奇怪問道:「這是哪裡?天牢在哪?」

  侍衛不答話,只是禮貌彎腰低頭,伸手指路:「小姐這邊請。」

  杜丸丸卻看著他身旁,傻傻「哦」了一聲。賀初九不知何時竟然解開了手銬枷鎖,已經將那車夫打暈,此時趁那侍衛低頭,用鐵鏈在他脖頸狠狠一砸!侍衛哼都沒哼一聲,就暈了過去。

  杜丸丸結巴了下:「好、好利索。」

  賀初九速度將枷鎖從脖子上取下,又將手上的鎖鐐扔去地上,然後從懷中摸出了……穿雲笛。

  杜丸丸呆呆看著他將穿雲笛置於唇邊,似是在吹奏,卻聽不見聲響,半響才找回了腦子:「這東西怎麼在你這?」

  賀初九吹奏完畢,又將穿雲笛收起,低頭去扯侍衛手腳,將他拖去了一旁的灌木叢中:「吳澤滔給我的。」

  杜丸丸見他又拎了枷鎖和手銬,依樣將那侍衛銬起,傻傻問:「可是,你怎麼會用呢?」

  賀初九將人鎖好,又從懷中摸出一塊破布,塞住那人的嘴:「吳澤滔將穿雲功法傳予了我,讓我找到天牢後,用笛聲向他表明位置。」

  杜丸丸「哦」了一聲,半響又追問:「什麼時候的事?」

  賀初九終是起身,行到她身旁:「就在昨夜。」

  這話說完,賀初九扭頭朝來路看去。杜丸丸循著他的目光看去,就見剛剛被初九塞在草叢中的那侍衛,此時竟運起輕功朝兩人奔來!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俺家娘子開新坑啦!古代大家閨秀VS西方血族!是不是很有趣的設定!

  #論女主如何將酷帥狂霸拽的楠竹逼成保姆奶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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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亞爾曼一直認為南緋薇只是被他豢養的人類而已,而其他血族紛紛吐槽,其實你更像南緋薇的僕人,為她操碎了心,你沒發現嗎?

  這是個被嫡母陷害趕出府的少女,被販賣到海那邊大陸後,被一個有毛病的血族買走,當做珍貴藥材小心養了起來的治癒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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