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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不管阿狸想做什麼,我都不會阻撓,更不會以愛之名勸說,因為我比你清楚,你所謂的皆大歡喜,對她來說沒甚可歡喜的。」

  最後徐孟戈頓了下,「至於愛恨,我相信我自己,既然我娶她為我徐家婦,便不會給她恨我的機會。」

  「可據風某所知,謹威候府卻恰恰相反。」風子濯聲音淡了些。

  徐孟戈輕笑,「正因如此,才更不會重蹈覆轍,你這樣的,不會懂。」

  風子濯被徐孟戈氣到了,他冷哼,「我這樣的?那不如徐世子說說我是什麼樣的?」

  徐孟戈定定看著風子濯,「愛而不得的可憐人,你不說,那人便永遠裝不知道,所以你不懂互訴衷腸的重要性。」

  不像他,不懂的時候,敢對媳婦喊打喊殺,懂了以後,天天都舍下臉皮跪在床上對媳婦表白,伺候得媳婦舒舒服服,讓她明白不管以前還是現在,他就是愛憎分明罷了。

  靠在軟塌附近的離歡眼神閃了閃,隨即垂下眸子遮住眸底的複雜,被羌鳶看在眼裡,無聲嘆了口氣,什麼都沒說。

  風子濯被噎住了,他翻個白眼,「又是郡……女郎君與你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沒忘了前塵呢,倒是眼尖。」

  風子濯從來沒瞞著主子自己喜歡離歡的事情,可他是個冷靜的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因為這份喜歡,他會給離歡一些便利,但不會為她改變原則。

  所以他覺得,這喜歡大概不那麼純粹,也就從未想過提起,否則也不過是平添尷尬而已。

  問完這些話,風子濯也沒說什麼,就直接出門去稟報了。

  蔣雲若捏著脈搏數,十五分鐘左右,風子濯敲門聲響起,一分鐘九十步,六十米左右,九百米的距離若是直線,不會這麼清晰的傳過來,按照聲音遠近來說,應該不會超過一百米。

  那就是還有一層。

  蔣雲若過去開門的時候,腳下丈量著,基本可以確認徐孟戈的位置了。

  風子濯一進門,看到躺在地上的離歡和長公主,立馬就是一驚,但他功夫比不過蔣雲若,很快就被蔣雲若踹倒在地。

  他立刻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心下一沉,趕忙開口,「我沒動你夫君。」

  「你在場,我聽到他叫了兩聲疼,估計沒聽到的怎麼也得有個兩三聲吧?就給你算打了五下好了。」蔣雲若蹲在他身邊微笑,「我也不欺負你,就踹你十下……」

  「總共兩拳!我發誓!」風子濯立刻叫到。

  蔣雲若點頭,「好的,那就是十二腳。」

  風子濯挨了踹,又疼又鬱悶,「不是……」

  「十四腳!」蔣雲若一下一下踹在風子濯身上,臉上一點放過的表情都無。

  風子濯咬著牙忍住痛,因為蔣雲若用了內力,他唇角慢慢落下血來,但他也不敢再吭聲了。

  金狐狸多麼護短他可太清楚了,只是沒想過他們現在已經不是金狐狸的短了,想明白就知道哀嚎無用。

  踹完後,蔣雲若扭頭看著羌鳶,「長公主想讓我看的就是這個?離間我們夫妻感情?」

  羌鳶挑了挑眉,「本宮的女婿,本宮想要考察一番有何不可。」

  「哦?難道不是向我表達誠意,讓我幫你先登上皇位,再去爭那勞什子皇太女?」蔣雲若嘲諷笑道。

  羌鳶頓了下,垂下眸子,「你若非要如此想,我倒是也不反對,但我確實是好意,你們以為自己在曦國所為無人知曉,怕是小瞧了那位承王,他與我虞國的二王爺也有來往,一直派人盯著曦國這邊,若是我不攔住你們,你們定要在我二弟面前露了痕跡。」

  蔣雲若這才有點詫異,她看了眼離歡,「離歡的父親?他不是打了敗仗失了聖恩嗎?怎麼還能出來蹦躂?」

  離歡臉色發黑,「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更何況我父親乃是皇后嫡子,他哪兒那麼容易就消停了。」

  尤其是看著大王爺即將要被封皇太子,她父親更想折騰個狠的,說不準還想跟曦國聯手攻打宣國呢。

  蔣雲若點點頭,「動了,多謝小百足蟲。」

  她擺擺手出去找人,氣得離歡差點沒罵出口。

  但是等蔣雲若的動靜遠去後,她倒是收了憤怒的表情,被趔趄著起身的風子濯扶到軟榻上。

  風子濯出去看了一圈,捂著胸口臉色蒼白進來稟報,「主子,人沒死,但守門那兩個廢了。」

  羌鳶淡淡嗯了聲,並不意外,金狐狸向來睚眥必報。

  離歡擔憂看著羌鳶,「姑母,你為何不跟她說,你為了幫她,頂著大皇伯那邊的為難和算計,也要過來將父親的人給處理乾淨呢?」

  羌鳶沉默了許久,聲音輕的仿佛一陣風都能吹散,「說了有什麼用,她已經忘了前塵,有得必有失,這樣也挺好的。」

  雖然她只是太想女兒了,也想兒子,想夫君,聽聞蔣雲若有危險,才會迫不及待過來看看她,也怕她所嫁非人,必須要親自試探過。

  可風子濯說得對,她從前希望她的三娘忘了親情,不用受人掣肘,那她就得承受三娘再也不會將她視作母親這個結果。

  蔣雲若找到徐孟戈的時候,他都已經能起身了,本來也沒中多少迷藥,經歷過蔣雲若的加強版本,他也有點抗性了。

  得知有人守株待兔,兩個人與暗衛和瑩纖他們碰面後,換了條路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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