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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不細作的飛虎衛本來就有點錦衣衛的意思了,咋的,你還想連大明的東西廠也給兼職了?

  她總覺得自己有點無法直視徐孟戈白皙俊俏的臉蛋兒了,她總覺得自己褻瀆了某位廠公。

  「有人來了。」徐孟戈不知道蔣雲若在想什麼,只輕點腳尖帶著蔣雲若翻出窗外,藏在廊廡角落裡。

  「胤四郎可有說大千歲何時動手?」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

  回答的是個年輕郎君,「沒有,表弟只說讓我們將探子的名冊交給他,他會安排好讓人進宮的時機,若是想要表舅登基,只怕宣和帝一脈都得殺乾淨才可以。」

  中年男子冷哼,「你將他們視作表親,承王可沒將咱們當做親人,名冊交給他,那些探子就都廢了。他還在記恨母親當年不肯救姨母,由著姨母被宣安帝帶走的仇,他也不想想,若是沒有母親的幫助,他母妃又如何能成為皇妃,又怎會有他的今時今日。」

  徐孟戈跟蔣雲若對視一眼,中年男子是承王的表哥喆郡王。

  那年輕郎君應該就是喆郡王世子耶律撻。

  耶律撻沒太明白,「即便表……承王有旁的心思,咱們也不過是想要關內道而已,那些探子損了就損了,又有何妨?」

  喆郡王冷嗤,「糊塗,他身上有曦國的血統,此事在宣國皇室並非秘密,他不可能有機會登基,想要掌控宣國,只能做攝政王,他告訴你要殺掉宣和帝一脈,不過是為了借刀殺人,將所有罪責都推在曦國身上而已。」

  到時候宣國在承王這個攝政王手中,以後大千歲便是大宣的地下皇帝,而曦國的細作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眼下承王要名單就是為了讓曦國背黑鍋,而後一網打盡。

  那時天策軍都在承王之手,他若想跟曦國開戰,如今宣國的探子卻並不在他們掌控之中,虞國都能戰敗,曦國也未必能討得著好。

  到時候什麼便宜都被承王占了,還有他們什麼事兒。

  耶律撻大驚,「那我們為何還要跟承王合作?若是想要大宣國土,直接攻打便是,至於承王,既然他野心勃勃是個障礙,咱們大可以將彼此聯絡的證據交由宣國處置,他想做攝政王豈不是做夢?」

  喆郡王沒反駁兒子的話,但也沒答應,只嘆了口氣,「好了,你先出去,讓我自己待會兒,好好想想。」

  徐孟戈看著遠去的耶律撻,也有些不明白喆郡王為何明知道承王有問題,還要幫他拿下大宣。

  這問題蔣雲若會答,承王能捧喆郡王母子上位,自然不會是做白工,當年喆郡王母子跟成王母妃實屬一脈,奪儲失敗都很狼狽。

  雖然喆郡王的母親手中有亡夫留下的斡魯朵(與大宣部曲相似),也被皇室追擊的非常狼狽,躲在犄角旮旯里許多年,有承王相助才重新回到曦國王都。

  像承王這樣的人,將人捧上去,不可能不留下任何把柄,那把柄肯定會是讓喆郡王一脈萬劫不復的把柄。

  既然如此的話,蔣雲若朝徐孟戈露出個燦爛的笑,沖他使了個眼神,不等徐孟戈明白過來,就衝進去敲暈了喆郡王。

  徐孟戈四下查看過無人,這才關上門,小聲道,「這裡並非審訊的好地方,你可有法子將他掠出府邸?飛虎衛的審訊手段還可以,能問出他將承王的把柄放在何處。」

  這是他們在驛站時說好的,直接偷家。

  蔣雲若就見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秀本事,搜集情報這種事情,絕不能有人卷過她。

  她摸著下巴繞著喆郡王轉了幾圈,「我覺得讓喆郡王以為自己是太累了睡過去,別打草驚蛇的好,至於把柄放在何處……」

  她順著喆郡王書房內,最不起眼的地方一個被摩擦的非常光滑的擺件扭了下。

  『咔嚓』一聲,書桌後頭的博古架開了。

  她很平淡地擺擺手,揚著下巴往密室走,「哎呀,奇寶閣都不用審訊的,我們找東西的本事還可以。」

  徐孟戈哭笑不得:「……」你這奇怪的勝負欲到底是為什麼?

  將承王還有胤四郎與喆郡王父子的信件取出來以後,蔣雲若翻看了幾封,想到了更好的注意,「其實狗咬狗也不錯,若是承王發現自己與曦國通敵,並且準備殺聖人奪位,你覺得承王會怎麼想?」

  徐孟戈心想,聖人必定不會要了承王的命,即便是被幽禁一生,承王肯定知道把柄哪兒來的,定不會放過喆郡王。

  偏偏喆郡王是主戰的這一脈,若是他倒台,曦國與宣國開戰的可能就大大降低了。

  這是一石三鳥之計,只有一個問題。

  「那得用喆郡王的印信和親筆手書才能讓曦國細作將證據送到陛下手上,承王才會對喆郡王一脈下狠手,印信好說,親筆手書……」

  蔣雲若嘿嘿笑,「你家夫人不才,筆記模仿也會一點。」

  她利落翻出喆郡王的印信,並且翻出喆郡王處理政務的信件趴在桌子上開始寫,一邊寫一邊繼續卷,「哎呀,你家新婦除了不能讓女人生孩子,真是啥都會,但你家新婦就能生,你看你家新婦多能幹。」

  徐孟戈頓了下,眼神中泛起笑意,帶著幾分寵溺點頭,「是,到時候咱們三年抱倆,五年抱仨,讓旁人只管妒紅了眼去,你要還嫌不夠,生上七·八個也行。」

  蔣雲若吹乾筆跡,翻個白眼,「你怎麼不說生十幾個。」正好湊個足球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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