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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雲若笑著取出蠟燭,「我這不是怕傷著你嘛,要跟你算算總帳,但你好歹是我夫君了呢,我對待自己人,向來憐惜。」

  徐孟戈懂了,這意思是,打板子屁股上得墊塊墊子,罪不少受,不留痕跡,多少是那麼個意思。

  他深吸口氣,「好,你想如何折騰由著你,但我不肯讓你有孕,是怕你會後悔,你想不想嫁給我,我都能等,但有了孩子,就是兩家的事情,到時候牽扯進來的人就多了,我不想給你添那麼多麻煩。」

  蔣雲若挑眉,她信徐孟戈的話。

  謹威候夫婦雖然看起來都不甚靠譜,可畢竟一個是長公主的女兒,一個是掌控殿前司的都指揮使,即便奇寶閣厲害,又不是天下無敵,這世道但凡牽扯子嗣,情況都會變複雜。

  「那你作甚要在廟裡與我做那般不莊重的事情?」蔣雲若慢條斯理點燃蠟燭,輕輕滴在水靠上。

  魚皮水靠之所以被沿海漁民喜歡,而且價格居高不下,除了彈性很大,極為貼身的優點外,薄如蟬翼,不阻礙肌膚的感觸也是優點。

  這種漸漸加深遲遲不去的灼熱,讓徐孟戈悶哼著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眼尾都紅了,「是你收了阿娘的東西,你給阿娘的藥,我問過你會不會後悔,從始至終,都是你在招惹我。」

  蔣雲若手上頓了下,隨後又繼續,「唔……是我招惹你的,可要是個小娘子招惹你都這樣反應,那我不如現在就廢了你,省得將來被戴綠帽子。」

  「你明明……」徐孟戈感覺木頭夾子換了位置。

  似是茱萸被摘下,火紅的果子嘗起來永遠是火辣辣的,他感覺下半身的水靠著實是太緊了些,幾乎要溢出求饒的動靜來。

  好在徐孟戈還是憑毅力保持住了自己的冷靜,他虛弱抬起頭,將脆弱露給蔣雲若看。

  她想要他狼狽,那他狼狽一下又何妨,只要能困住這個狐狸,觸碰到她的心,哪怕那心是黑的,他也認了。

  「只有你,我承認,我起了覬覦之心。」徐孟戈聲音虛弱得仿佛低吟,但也不純粹是虛弱,仿佛還無師自通帶著那麼點勾人的乖巧。

  蔣雲若嘖了聲,她有點下不去手了,奶狗什麼的,真的在她點子上。

  她放下拉住,拿起小鞭子,並不是用來打人的,她沒那麼粗魯,這種牛皮做的軟鞭能做的事情多得很,比如在水靠不同的部位打轉,比真實觸碰還讓人難耐。

  她有點好奇,「那你是從何時開始覬覦我的呀?」

  「雲香榭,你種了守宮砂,就在我夢裡流連不肯去。」徐孟戈咬著舌尖咽下低吟,儘量言簡意賅,緋紅的面色平靜,「後來在蓮花鎮,你的眼睛夜夜都入我的夢,勾著我……」

  「嗯?」蔣雲若心想,莫不是春夢?

  徐孟戈深吸了口氣,「想要記清楚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才會因為我表現差咬了我那麼多口。」

  蔣雲若:「……」好傢夥,她說出來了?

  「所以我等不及,我怕你不肯成親,但是我得讓你知道,我現在表現不差了,你可以放心嫁給我。」徐孟戈認真看著蔣雲若。

  蔣雲若忍不住笑了,「不是,你好歹是侯府世子,以前那高冷的笑模樣還挺像樣子的,現在怎麼……這樣厚臉皮。」

  徐孟戈苦笑,「喜歡一個人,便是身不由己,我盼著你懂,又怕你懂。」

  若她不懂,便是還沒開竅。

  若她懂卻還渾不在意,那是對他無情。

  情之一字複雜起來,任是多強硬的人也像是初生的嬰兒般無措。

  蔣雲若定定看著他,用鞭子抬起他下巴,不客氣咬上去,「你別以為自己說的這麼可憐,我就會放過你,我們互相算計我輸得起,但你拿成親這麼大的事情來算計,難道不是拿準了我不會動你?」

  徐孟戈心下一喜,想要擁住蔣雲若,渾身卻半點沒有力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他灼灼注視著自己的新婦,「為何不會動我?」是在意,還是捨不得?

  蔣雲若咬他鼻尖,「因為你活著比死了值錢,我要是殺了你,宣國也就待不下去了吧?這就是我最生氣的地方,我不曾拿你的底限來賭,你回回不是要我的命就是要我的財,每回都踩在我底限上蹦躂。」

  這就好比墳頭蹦迪,不讓他火葬場一回,著實讓人心裡不大痛快。

  如此想著,蔣雲若起身笑眯眯將寬袖褙子脫下來,「今晚好歹是洞房花燭夜,我收拾你,也不能絲毫不給你回報,送你個新婚夜的禮物好了。」

  徐孟戈有些不妙的預感,卻緊緊盯著蔣雲若,移不開眼神。

  她甚至在肩頭塗了淡淡的珍珠粉,在花燭下,渾身像是仙子一樣散發著微微光芒,遮了比沒遮還讓人抓狂的雲錦紗,用在屏風上是婉約,用在人身上……就一個字,浪!

  蔣雲若還特地做了兩個小鈴鐺,用紅繩兒綁在腰上,轉動著腰肢來一版改編的肚皮舞。

  徐孟戈感覺鼻子下面一熱,似是有什麼流淌出來了,他無奈又似是求饒般呢喃,「我覺得我要死了。」

  外頭偷聽的兩個人:!!!

  這會兒連徐為都不敢往裡沖了,他和瑩纖面面相覷。

  徐為:要死了到底是怎麼個死法兒?現在衝進去萬一看到不該看到的可咋整?

  瑩纖:娘咧,回頭一定得問問,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要是沒有生命危險,要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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