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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筏渾身疼,掖在一旁也沒人扶他,他哭喪著臉看著陳王爺:「父王,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屋裡還有別人啊!」

  季璟琛怒火中燒:「你不知道,你開門進來的時候就沒看到!」

  「父王,我和三哥喝了不少酒,後來三哥被扶走,我又和五弟六弟他們喝,醉醺醺的認不得路才叫人扶著來休息,進屋後迷迷糊糊就直接躺床上了,我確實是沒有看到。」陳筏即刻想到了為自己作證的辦法,「父王,不信您去問五弟六弟他們,我真的是喝醉了的,園子裡不是還有人侍奉著,她們也可以作證啊。」

  這會兒要保命了,陳筏腦子轉的也極快,而之所以能夠這麼條理清晰,是因為他真的什麼都沒做,他不心虛啊,他進屋後解了衣服就躺下了,燈都沒點,這裡又是陳王府,本就是自己家,難道還要喊兩聲問床上有沒有別人。

  很快有人將在這園子裡伺候的丫鬟帶了過來,經看到過四少爺的兩個丫鬟證實,她們當時在園門口附近,確實看到兩個僕人將四少爺扶回來的,雖說不至於爛醉如泥,可也醉的不輕,兩個僕人架著胳膊扶的,一路過來都飄著酒氣。

  「那之後呢?」

  「之後又別的客人來,只遠遠瞧著他們把四少爺交給廂房下候著的人,由她扶四少爺進屋的。」

  陳王爺臉一沉:「扶四少爺進屋的人呢!」

  幾個丫鬟面面相覷,都搖了搖頭,不是她們扶的,她們也不知道。

  陳王爺厲眼掃向陳筏:「是誰扶你進屋的。」

  陳筏身子一抖,他當時醉成那樣,只想躺下來好好休息,根本沒注意扶他的是哪個丫鬟。

  「混帳東西!」陳王爺又給了他一腳,陳筏直接哭了,就差抱著陳王爺的大腿喊冤,他真的不記得,也沒對郡主做什麼啊。

  季璟琛聽到此,臉色黑沉著沒作聲。

  陳王爺這會兒心裡確定了一件事,兒子沒對娉婷郡主做什麼,不管是喝醉了還是沒來得及,總之,他兒子沒碰,既然一個當事人是這樣出現在這間廂房裡的,那另一個當事人呢,於是陳王爺看向季璟琛:「季世子,這邊園子是安排給前來參加喜宴的這些客人休息所用,您看,是不是可以問問郡主。」

  季璟琛懷裡的季舒窈縮瑟了下,看的卻是蘇錦繡那方向,可她不傻,剛才情急之下說的那番話險些露了馬腳,就算這件事是蘇錦繡故意為之,她也不能像剛剛那樣。

  感覺到她害怕,季璟琛輕聲安慰:「嬌嬌,你放心,哥哥會給你做主。」

  半響,季舒窈揪著裹在身上的衣服,面色蒼白無力,微啜著開口:「宴客廳里有些悶,我就帶問琴和梓棋兩個人出來走走透透氣,經過這裡時,我看到了一個和蘇姑娘穿著一樣衣服的人,以為是蘇姑娘,就想與她打個招呼,可誰想走近時,看到的卻是一個滿臉疤痕的女子,我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拖進了這屋子,她還將問琴和梓棋兩個人都打傷了,那時園子裡還沒什麼人,之後……之後她。」

  季舒窈的身體顫抖的厲害,蘇錦繡抬起眼看著她,季舒窈便這麼與她對視著,眼眶裡儘是羸弱和懼怕:「之後她強行給我餵了藥,我便昏過去了,等我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這裡,還被人……」

  季舒窈再次泣不成聲。

  蘇錦繡在聽到她說滿臉疤痕時就確定了對她下手的人是誰,周採薇到陳王府的目的沒有別的,不就是為了報仇。

  但她聽季舒窈說了這麼多,似乎她並沒有認出周採薇來。

  沒認出來,這番話不就是為了要拖她下水。

  不等別人說什麼,陳筏急了:「郡主,我沒對你做什麼啊,我可什麼都沒做。」

  季舒窈的臉色和他一樣慘白,緊咬著嘴唇,淚滾臉頰。

  忽然,屋內傳來陳王爺的一聲重呵:「來人,封鎖王府,給我查,把人找出來!」隨即看向季璟琛,承諾道,「世子放心,我陳王府會給娉婷郡主一個交代,有人膽敢在我陳王府上陰謀傷人,我陳王府勢必要將此人抓獲問罪,今日我兒大喜,明日一早我便會進宮請罪,發生這樣的事陳王府也難辭其咎。」

  說罷,陳王爺一聲令下,陳筏被兩個人架下去,關自己院裡不准出門,又勒令下去王府上下誰都不許提起此事,繼而吩咐陳王妃,去找今天園子裡那些賓客,請求他們不要將此事說出去。

  等陳王妃離開後,陳王爺又詳盡的問了郡主有關於那個滿臉疤痕的人具體是何模樣,站在蘇錦繡身後的周茗玥很緊張,她知道他們說的是三姐。

  蘇錦繡輕輕拉住她的手,在季璟琛要帶季舒窈離開前開了口:「陳王爺,本來今天是陳王世子大喜的日子,不該提的,但有人膽大包天,之前想要迷暈我和鎮西王府的小郡主,現在又迷暈了娉婷郡主,在將此人送官法辦前,我想還是告知陳王爺一聲的好。」

  陳王爺停下腳步,腦子裡嗡了聲,什麼,迷暈她和鎮西王府的小郡主!

  「這個人穿著陳王府下人的衣服,之前在廳中假借小郡主的名義將我帶到這裡,在屋內動了手腳,之後還想趁著我和小郡主昏迷之際,把我們綁起來,幸好我們發現的早,要不然,恐怕也會像娉婷郡主這樣。」蘇錦繡看著陳王爺,用猜測的口吻,「陳王爺,恕我直言,是不是您得罪了什麼人,要在世子大喜的日子裡,在陳王府作弄出這種事情來,要知道不管事我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出了事,陳王府都難辭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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