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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揪著張衛成的耳朵罵罵咧咧的就走了。

  酒店裡一些看熱鬧的人站在一旁看著我的狼狽不堪議論紛紛。

  我撿起已經折斷的墨鏡一瘸一拐的進了電梯。

  窗外的夜景繁華璀璨,燈火下的城市熠熠生輝。

  我洗了個澡,臉上和身體上的傷痕就更加明顯了。

  靳時沉來了電話。

  「梓夕,睡了嗎?」

  「沒有。」

  「我在你家樓下。」

  我捂著嘴巴,咽下喉嚨里的哽咽,緩了緩才說道:「我不住那裡了。」

  「我知道。我看到那個男人抱著別的女人。」

  「時沉......」

  時沉,我現在好想擁抱你,我真的快要承受不了了。

  為什麼我們會活成這幅樣子,為什麼我們被生活折磨得肝腸寸斷,為什麼我們再也無法堅持下去,為什麼我們總是在失去。

  明明我現在很難過,很想讓他陪在身邊,可是我沒有。

  因為他不喜歡我,如果我開口了,他肯定會二話不說就過來找我。

  可我又何必把傷口攤在他面前。

  

  ☆、第十章(結局)

    「怎麼了?梓夕,你沒事吧?」

  「沒事,我要睡了。」我掛了電話也關機了。

  我窩在小沙發上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心情才算平復了一點

  房間裡煙霧繚繞,有些悶熱,我便打開了低矮的窗戶透透氣。

  這幾天我總是夢到暮暮,夢到我和她在大學裡的樣子。

  自從靳時沉對她百般照顧以後我開始變得討厭她,她和我說什麼我都是應付著,特別是她和我講關於靳時沉的事情的時候,我恨不得割掉我的耳朵。她憑什麼好像很了解他一樣在這邊和我振振有詞,是我先認識的他,是我先了解的他,是我先喜歡的他,為什麼我就像個第三者一樣活著。

  暮暮討厭老鼠,我就在寢室里養了只倉鼠,暮暮不喜歡吃辣,每次聚餐我就提議去吃川菜,暮暮不喜歡穿暴露的衣服,每次買衣服我就讓她嘗試去買,然後讓她穿著去見靳時沉。

  我嫉妒她,嫉妒得都快要發瘋了。

  後來有一次學校運動會的時候我跑1500米,明明是我應該是第一,可是被人扔出來的瓶子絆了一腳成了第二名。一向溫柔安靜的暮暮像個潑婦一樣對著那扔瓶子的人喋喋不休。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

  我又想起她房間裡觸目驚心的血跡,那種難過無法用言語形容。

  夜半,睡得渾渾噩噩的我被夢嚇醒,全身都濕透了,外頭的風吹進來,人也頓時清醒了一些,周圍漆黑一片讓我心生不安,慌亂中打開了床頭燈。

  『咚咚咚』有人在敲我的房門。

  我看了看手機已經十點了,還有一條靳時沉的簡訊,差不多半個小時前的。

  『梓夕,我想見你。』

  外頭的敲門聲又響起,我知道是他,拖鞋也沒穿就奔了過去開門。

  外面那個人伸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強行闖了進來,一腳關上了門,朦朧不清的光線里他的輪廓寬矮,身上還夾在著濃重的菸草味和酒精味,掛在他腰間的鑰匙串晃動著響個不停。

  他一手捂著我的嘴一手捆綁住我的雙手,漸漸缺氧的我再也沒有力氣反抗。

  只聽他伏在我耳邊說,「婊~子,你以為我沒有辦法睡你嗎!」

  他把摔在床上,正對著我開始迫不及待的解皮帶,聽他的聲音我一聽就知道是誰了。

  我大口喘著氣,腦子也漸漸清醒了過來,不再缺氧,他見我要爬起來,抽出皮帶就往我身上甩,「你他媽的敢逃!」

  「黃行忠你這是□□!你放開我!放開我!」

  我的反抗讓他更加得勁,按著我得手腕禁錮在床上,趴在我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枯老的眼睛裡滿是無處發泄的欲~望。

  「我想睡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乖,我會很溫柔的,哄得我開心,什麼都給你,寶貝。」他的油嘴落在我的頸脖里又轉移到胸口。

  當年的噩夢再一次浮現在我的眼前。

  「你放開我,我求求你...求求你......」

  「我會好好疼你的。」他的粗手野蠻的撕開我的睡衣,外面的風吹得我毛骨悚然。

  時沉...我多希望他下一秒能讓英雄一樣出現在我的面前。

  烏雲遮住了月亮,沒有一點光亮,驟然間狂風四起,豆大的玉珠像是傾瀉一般的從天而降,窗簾被吹得瘋狂擺動,雨滴從窗戶里飄了進來,不到十秒鐘便染濕了窗台,上面的積水順著瓷磚滑落。

  趁著他鬆開我雙手的瞬間,我拿起床頭柜上的菸灰缸拼盡了所有力氣狠狠的朝著他腦袋砸了下去。

  黃行忠被砸得愣住了,一秒,兩秒,鮮血順著額頭流過他的臉頰,低落在白色的床單上。

  我手慌腳亂的從床上滾了下去,雙腿打顫,手指緊緊扣著那菸灰缸。

  剛把腿向門跑了幾步就被他揪著頭髮拉了回來,滿臉鮮血的黃行忠像恐怖電影裡的變態。

  「賤人!我今天就弄死你!」

  「你去死!你給我去死!」

  他抓著我頭就想往牆上撞,手軟到再也握不住什麼東西,菸灰缸哐當一聲就掉在了地上,我和他糾纏在一塊,他扯我的頭髮,我對著他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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