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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蒲夏靠在他胸膛,熊抱著,像一隻樹懶掛在他身上,「晚上我有戲。」

  「那就等你拍完。」

  「席哥......」

  「嗯?」

  盛蒲夏吞吞吐吐了一會還是沒說出口。怎麼厚著臉皮問他要戒指。

  ——

  晚上去拍戲林姐本來想去敲小麻雀的門,被席灝阻止了。說今晚他做她的助理。

  盛蒲夏笑了,指揮道:「那把我的包背好。」

  席灝把她的單肩包擱在肩膀上摟著她下樓。

  她打趣,「不是男人都不喜歡背女生的包嗎,你怎麼那麼聽話。」

  「因為我是你的男人。」

  林姐站在電梯角落,聽著他們小夫妻間的甜言蜜語有些羨慕。

  兩場戲,他都坐在一旁看著,偶爾低頭玩會手機,一些小群演看到真人,眼睛都冒火花了。

  有這樣有勢力有皮囊的老公真是三輩子修來的福氣。

  聽到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著盛蒲夏怎麼怎麼有福氣,多羨慕她。林婉冷哼了一聲,坐在一旁裹著毛毯,喝了口咖啡,冷不丁的講道:「有什麼好羨慕的,連戒指也沒有。誰知道他們私底下是什麼樣的關係。」

  有人插嘴道:「總不能羨慕你吧,不過是女四號,也不知道私底下是怎麼拿到角色的。」

  唏噓一陣。

  等到十一點多,才收工,四個多小時,他除了盛蒲夏也沒和別人說過一句話。

  臨近海邊,風浪大,吹在皮膚有些刺冷。她穿得又是短袖短裙,席灝看得有點心疼,脫下西裝外套裹住了她。

  盛蒲夏凍得嘴唇都紫了,卻還是笑嘻嘻的開起了玩笑,「你這個助理還挺稱職的嘛。」

  席灝淡笑,「等會你就會知道我到底有多稱職了。」

  ......

  他開車帶她去了西餐廳,雅致的包房散發淡淡的薰香,燈光柔和,甚至有點偏黑,歐式的雕花椅鑲著璀璨的寶石,底座是清新的碎花面料,長方的桌子上白布垂擺,旋長的細蠟燭飄著暖色的燈火,中間還簇擁著一大束紅米分色的滿天星,滿室的晶瑩。

  「你訂的?」盛蒲夏很喜歡這樣的調調,乾淨浪漫,就是兩個人的位置隔得有點遠。

  「嗯。」

  「怎麼忽然訂這樣的餐廳?」她心莫名突突的跳了起來,難不成他是想......

  「今天,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奧,她都忘了。

  席灝給了個手勢,服務員推著車緩緩走進來,倒紅酒,端牛排和甜點,還有一大束藍色妖姬。

  她抿唇笑著,期待著一下步。

  誰知,席灝說:「吃吧。」

  盛蒲夏驚愕的愣著,這就沒了嗎?難道不該拿著戒指過來求婚了嗎。

  這麼好的氣氛,這麼浪漫的地方,連花都送了,他怎麼就想不到送個戒指呢。

  席灝也不懂,她不是一開始挺開心的,怎麼到了後面就板著一張臉一言不發了。

  吃完飯已經是深夜,這家餐廳偏遠,回到酒店會路過一條比較荒蕪的路,也不是荒蕪,就是車輛少,幾乎沒人,更何況是深更半夜。路緊挨著海邊,白天看的話就特別的寬闊陽光。

  載著星光,車子在路上飛馳。

  盛蒲夏捧著那束藍色妖姬,越看越礙眼,越看越氣,直接扔到了后座。

  「不喜歡?」席灝問。

  「沒。」盛蒲夏靠在窗邊,悶悶的回答。

  「哪裡不開心?」

  「沒。」

  季寒還真說得沒錯,女人的心思很難猜。明明就是一臉的不悅,嘴上卻說沒有。

  席灝拐彎進一條小路停在樹林間,再往前走一斷就是大海,浪花打上岸的聲音一陣一陣襲卷而來。

  「幹嘛停這裡,這裡好倒車嗎?」這車子就像鑲在了這片樹林裡,黑色的夜,黑色的車,靜謐的馬路。

  席灝熄火,解開她的安全帶,把自己的座椅調到最後。

  「過來。」

  月色溫柔,輕薄的霧在樹林間緩緩升起,籠罩起一層輕煙,好似墜入了虛無的夢境。隔著淡淡的月光,她望見他漆黑的眸子,清雋硬朗的臉龐,溫潤又黯啞的嗓音融化在了潮水的響聲中。

  席灝拍了拍他的大腿重複道:「過來。」

  盛蒲夏望了眼安靜黯然的四周,他這是想幹什麼。

  還沒等她想個明白,席灝已經將她抱了過來,抵在方向盤上。

  「到底為了什麼不開心。」他雙手托著她的臀。

  盛蒲夏雙開分開的騎在他身上,他的座椅又是往後仰的,她有點不適應,雙手下意識的揪在一起擱在自己腹部那邊。

  席灝抬眸和她對視了一眼。

  盛蒲夏尷尬的笑了兩聲,移開自己的手。她真的不是故意把手放在他那裡的。

  「回答我。」他說。

  「也沒什麼,好像就是有點累。」

  「背一遍我的電話號碼。」他突然說。

  盛蒲夏渾身一僵,懵了。

  弱弱道:「我忘了......」

  席灝沒再說話,修長的手指靈活的拉下她連衣裙後的拉鏈,男人粗糙的手掌一寸寸的侵占她的背。

  萬籟俱寂的夜色里,只有海風海浪的波濤洶湧聲,車廂內卻截然不同,只有他和她相互加錯的呼吸聲,時而濃烈時而輕緩。

  「席哥......」她顫顫巍巍的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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