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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我是狗嗎?」梵天俯下身來,親吻簡之的後肩,「狗就喜歡這樣。」
「我又不是狗,你走開。」簡之說著往前爬去,想躲過梵天兇猛的抽插,但偏偏梵天死死掐著他的腰,還咬著他的肩膀,讓他只能乖乖挨操。
「你怎麼不是狗?」梵天壞心地說道,「你是我的母狗。」
「你胡說!」簡之又羞又氣,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好丟臉,他竟然被梵天乾哭了。
可是梵天的那聲母狗,讓他又想射精了。
「我才不是狗……」簡大教授嗚嗚哭道,「我是大學教授……我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是是是,」梵天好笑地說道,「大學教授,還不是被我這小混混操?」
簡之忍不住顫抖了幾下,又迎來了一波高潮。
「老師,你今天性致很高嘛。」梵天把簡之翻了個身,使壞地彈了彈那剛射過精的敏感的玉柱,簡之立馬羞得用雙手小臂蓋住眼睛,不敢看伏在自己身上的Alpha。
「我繼續了。」梵天說完,又捅進了簡之的體內。
簡體茫然地想到,射過兩次,那距離梵天說的三次還差一次,索性順著快感走,那很快就能結束這場羞恥play。
然而當最後簡之和梵天同時釋放,簡之舒了口氣,正打算休息一下時,某隻興致高昂的Alpha卻扔掉裝滿精液的套子,另外撕開了一個新套子的包裝。
簡之驚訝地瞪大了雙眼:「你怎麼說話不算話?不是三次嗎?」
「是三次啊。」梵大狗乖巧地歪起腦袋,「我才射一次。」
「不是,我已經三次了啊,你怎麼能……唔……你放開我……」
這狗東西,就知道欺壓他!
第二天早上,簡之被熟悉的鬧鈴聲吵醒,但渾身無力的他非但一點也不想起床,甚至還想把吵得他頭疼的手機給砸了。
之前和梵天做一場下來也是累得要命,但好歹只是身體累,意志堅強又愛崗敬業的簡大教授還是能爬起床,去學校給學生上課。
然而昨晚的那一場做下來之後,簡之不僅身體被榨乾,就連精神也被梵天搞得透支,此時此刻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也沒有。
最後還是梵天蹭起來關掉了簡之的鬧鈴。
「老婆,早上好。」梵天半個身子壓在簡之身上,一點也不嫌汗水黏糊糊的不舒服。
「別給我亂叫。」簡之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半張臉埋在枕頭裡,說起話來也有些口齒不清。
「你昨晚都叫我老公了。」梵天癟著嘴道。
「那是你逼我的。」簡之翻了個白眼。
「說話不算話。」梵天不高興地皺了皺眉,「欺騙學生感情。」
說到欺騙,簡之立馬來了氣。
他拿起一條胳膊撐在枕頭上,抬起頭瞪著梵天問:「你那手是怎麼回事?」
「什麼手?」梵大狗裝傻。
「你的骨折是裝的?」簡之懶得廢話,直白地問道。
「誰讓你不肯收留我,我只能出此下策。」梵天一臉正經地說道。
「所以還怪我了?」簡之黑著臉問。
「沒有。」梵天嘿嘿一笑,毛茸茸的腦袋討好地朝簡之湊過來,「我錯了,老師。」
簡之推開那顆腦袋,毫不留情地說道:「滾。」
「我也沒有想到你那天下班回來,竟然沒有直接趕我走。」梵天不屈不撓地繼續湊過來,「本來想把石膏拆掉的,但是看到你關心我的樣子,我又不想了。」
簡之看著這恬不知恥的Alpha,想生氣,又沒力氣。
「我再關心你我就是狗。」
「你本來就是。」梵天的手按摩著簡之的後腰,「你是我的母……」
「給老子閉嘴!」簡之兇巴巴地吼道。
梵天勾著嘴角不接話了,眼裡流轉的滿是曖昧。
簡之不用想也知道這人腦子裡在回憶昨晚的畫面,他惡狠狠地警告道:「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聽到沒?」
梵天眼珠轉了轉,緩緩張嘴道:「你哭的樣子真好看。」
「梵……不是,姓梵的!」簡之不敢再隨便叫梵天的名字,及時改口道,「再提就給我滾出去!」
梵天一臉欠扁地「哦」了一聲,接著突然退開來,把後背露給簡之看:「老師,你幫我看看,我後背怎麼這麼疼?」
梵天那健碩的後背上滿是抓痕,簡之知道那是他的傑作,簡直沒眼看,於是憤憤地偏過頭,不再看梵天。
梵天直笑,笑夠了才湊到簡之頸後,問道:「老師,我這次是不是進步了?」
簡之沒有吱聲。
梵天何止進步了,簡直是突飛猛進。這就好比兩隻菜雞明明約好考試一起墊底,結果其中一隻不知吃了什麼雞飼料,一躍考了班級第一。
要問另一隻菜雞的心情?不平衡,簡直太不平衡了。
這時,簡之突然回想到兩人重遇的那個晚上,忍不住偏過頭來,皺眉問道:「你那天晚上為什麼諷刺我吻技差?」
那天晚上兩人一進酒店房間沒一會兒,面前的黑影就說了一句「老師,你吻技這麼差的嗎」,害得簡之還想了半天到底是哪個學生。
既然是梵天的話,他什麼吻技梵天還不清楚嗎?明明七年前就知道了。
「哪天?」梵天顯然並沒有把自己說過的那句話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