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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都不是，你媽媽也在一旁呢。」外婆趕緊說，還將手機往旁邊掃了一下，果然就見到母親坐在一旁，神情依舊非常的怪異。
慕柔更加的不安心，用手給助理打了個招呼，先回了酒店房間去，「到底怎麼了，你們表情那麼奇怪，又不說我會擔心的。」
猶豫了片刻，外婆才說：「柔柔，你和季家那孩子是怎麼回事？就是那位季雲遲，你之前跟我說你們合租的。」
「你突然提起他是怎麼了嗎？」慕柔有種不太好的感覺，好端端的為什麼會突然提到季雲遲。
「年初一的那天，雲遲和他父母還有爺爺奶奶來了我們家。」沉默猶豫了有一分多鐘，外婆才徐徐地開口。
「什麼？？？？！！！」慕柔下意識的叫出聲，腦子嗡嗡嗡地響的厲害。
她怎麼也沒想到季雲遲會背著她，帶著他爸爸媽媽和爺爺奶奶大年初一去到她家裡，她突然明白為什麼會覺得那天季雲遲話裡有話的了。
原來他是早就計劃好了要去她家拜訪，帶著父母一起去，這樣才不那麼唐突。
「雲遲說，你們已經結婚領證了，你怕我和你媽媽不同意生氣才瞞著我們的。」外婆繼續說，「他是個很好的孩子，他家人也很好，很尊重我們，為了表現誠意，才一家人那麼遠的跑過來，帶了不少貴重的禮物過來，還特意住了兩天。」
「你這孩子，結婚那麼大的事情怎麼都和我們說一聲，你找的是一個很優秀很好的孩子，我和你母親怎麼可能會生氣。」
「對不起，外婆，我不是有意要瞞著你們的，只是當時情況很複雜，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一會兒慕柔才說話。
「是那次嗎？我打電話跟你說外婆住院那次嗎？」母親的聲音突然在視頻里響起。
這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十分平靜卻也淡漠。
這個時候也沒有繼續在隱瞞下去的必要，而且如果繼續隱瞞的話，以後不知道母親還會怎麼想。
「是。」慕柔認真地回道，「母親你罵我也好，怪我也好，覺得我給你丟臉了還是其他，我都無所謂，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是我自己要走的路，我會走下去，而且已經沒辦法再回頭。」
說完後，傳來一陣有些久的沉默。
視頻里，母親和外婆坐在了一起，外婆臉上帶著愧疚又慈愛的表情，母親則是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慕柔深吸了一口氣，已經做好了母親會發瘋般地痛罵她，指責她的準備。
其實這件事遲早會被拆穿的，早一點和晚一點的區別就是她可能有心裡準備。
可沒想到會是這樣被拆穿的，自從和季雲遲結婚後，她就時常陷入說謊的愧疚感里，心裡一直都像是有一塊石頭壓著她。
現在說出來了，她反而覺得輕鬆了。
「柔柔對不起，這些年你受委屈了。」沉默了許久，母親再次開口時卻是帶著哭腔和內疚。
慕柔愣住了，沒有等到母親的痛罵，而是母親的道歉和內疚。
她一下子話都說不出來，面對第一次軟下來的母親，她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用道歉，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她有些慌亂，拿著手機的手都微微發顫，聲音也哽咽起來，「我們的想法不同，觀念不同，會有爭執會有吵架是正常的，不理解對方也是正常的。」
「媽媽你沒必要道歉，我也不會為自己的選擇道歉，至少我們的出發點都是好的就行了，你不必覺得歉疚或者是有什麼對不起我。」
她在想，應該是季雲遲跟母親說了她當時的境況，或許也說了許多自己這些年的處境，讓母親一下子理解了自己。
又或者是當站在母親面前的是一位極其優秀，優秀到是母親一直期待的，期待的一位家庭優渥，精英俊才的女婿時，所有的一切無解的難題都有了答案。
慕柔很清醒的知道，這兩個假設里，後者占的比列更大。
但是她不想去問一個清楚明白，就這樣吧，能讓母親好受一些，覺得高興一些也好。
道歉不用，解釋更不用。
「嗯，那你好好照顧自己，就算是工作也別太累。」母親笑了起來，「季家那邊確實很好，我們不貪圖人家什麼，但是你也不要給人家添麻煩。」
「我知道的。」慕柔點點頭。
「我們沒什麼值錢的作為你的嫁妝，所以他們送的東西我們都沒收，你不要太覺得有負擔，只要你和雲遲能好好的，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就行。」
看著母親滿足欣慰的笑容，慕柔也跟著笑了起來。
又和外婆聊了好一會兒，慕柔才掛了視頻電話，掛掉後她立刻撥通了季雲遲的電話。
也不知道他這會兒是不是在忙工作，她心砰砰砰地跳的厲害。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接通。
接通後，慕柔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話都說不出來。
她到沒有怪他沒有告訴自己就帶著他父母跑到自己老家去，至少他能將他的爸爸媽媽和爺爺奶奶都帶過去是表明他很有誠意的。
「怎麼了，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還是有什麼難過的事情？」有半分鐘沒聽到她說話，季雲遲但心地問。
慕柔呼出一口氣，來到落到窗前看著窗外的夜景，「我到南市這邊了，現在在酒店。」
慕柔更加的不安心，用手給助理打了個招呼，先回了酒店房間去，「到底怎麼了，你們表情那麼奇怪，又不說我會擔心的。」
猶豫了片刻，外婆才說：「柔柔，你和季家那孩子是怎麼回事？就是那位季雲遲，你之前跟我說你們合租的。」
「你突然提起他是怎麼了嗎？」慕柔有種不太好的感覺，好端端的為什麼會突然提到季雲遲。
「年初一的那天，雲遲和他父母還有爺爺奶奶來了我們家。」沉默猶豫了有一分多鐘，外婆才徐徐地開口。
「什麼？？？？！！！」慕柔下意識的叫出聲，腦子嗡嗡嗡地響的厲害。
她怎麼也沒想到季雲遲會背著她，帶著他爸爸媽媽和爺爺奶奶大年初一去到她家裡，她突然明白為什麼會覺得那天季雲遲話裡有話的了。
原來他是早就計劃好了要去她家拜訪，帶著父母一起去，這樣才不那麼唐突。
「雲遲說，你們已經結婚領證了，你怕我和你媽媽不同意生氣才瞞著我們的。」外婆繼續說，「他是個很好的孩子，他家人也很好，很尊重我們，為了表現誠意，才一家人那麼遠的跑過來，帶了不少貴重的禮物過來，還特意住了兩天。」
「你這孩子，結婚那麼大的事情怎麼都和我們說一聲，你找的是一個很優秀很好的孩子，我和你母親怎麼可能會生氣。」
「對不起，外婆，我不是有意要瞞著你們的，只是當時情況很複雜，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一會兒慕柔才說話。
「是那次嗎？我打電話跟你說外婆住院那次嗎？」母親的聲音突然在視頻里響起。
這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十分平靜卻也淡漠。
這個時候也沒有繼續在隱瞞下去的必要，而且如果繼續隱瞞的話，以後不知道母親還會怎麼想。
「是。」慕柔認真地回道，「母親你罵我也好，怪我也好，覺得我給你丟臉了還是其他，我都無所謂，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是我自己要走的路，我會走下去，而且已經沒辦法再回頭。」
說完後，傳來一陣有些久的沉默。
視頻里，母親和外婆坐在了一起，外婆臉上帶著愧疚又慈愛的表情，母親則是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慕柔深吸了一口氣，已經做好了母親會發瘋般地痛罵她，指責她的準備。
其實這件事遲早會被拆穿的，早一點和晚一點的區別就是她可能有心裡準備。
可沒想到會是這樣被拆穿的，自從和季雲遲結婚後，她就時常陷入說謊的愧疚感里，心裡一直都像是有一塊石頭壓著她。
現在說出來了，她反而覺得輕鬆了。
「柔柔對不起，這些年你受委屈了。」沉默了許久，母親再次開口時卻是帶著哭腔和內疚。
慕柔愣住了，沒有等到母親的痛罵，而是母親的道歉和內疚。
她一下子話都說不出來，面對第一次軟下來的母親，她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用道歉，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她有些慌亂，拿著手機的手都微微發顫，聲音也哽咽起來，「我們的想法不同，觀念不同，會有爭執會有吵架是正常的，不理解對方也是正常的。」
「媽媽你沒必要道歉，我也不會為自己的選擇道歉，至少我們的出發點都是好的就行了，你不必覺得歉疚或者是有什麼對不起我。」
她在想，應該是季雲遲跟母親說了她當時的境況，或許也說了許多自己這些年的處境，讓母親一下子理解了自己。
又或者是當站在母親面前的是一位極其優秀，優秀到是母親一直期待的，期待的一位家庭優渥，精英俊才的女婿時，所有的一切無解的難題都有了答案。
慕柔很清醒的知道，這兩個假設里，後者占的比列更大。
但是她不想去問一個清楚明白，就這樣吧，能讓母親好受一些，覺得高興一些也好。
道歉不用，解釋更不用。
「嗯，那你好好照顧自己，就算是工作也別太累。」母親笑了起來，「季家那邊確實很好，我們不貪圖人家什麼，但是你也不要給人家添麻煩。」
「我知道的。」慕柔點點頭。
「我們沒什麼值錢的作為你的嫁妝，所以他們送的東西我們都沒收，你不要太覺得有負擔，只要你和雲遲能好好的，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就行。」
看著母親滿足欣慰的笑容，慕柔也跟著笑了起來。
又和外婆聊了好一會兒，慕柔才掛了視頻電話，掛掉後她立刻撥通了季雲遲的電話。
也不知道他這會兒是不是在忙工作，她心砰砰砰地跳的厲害。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接通。
接通後，慕柔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話都說不出來。
她到沒有怪他沒有告訴自己就帶著他父母跑到自己老家去，至少他能將他的爸爸媽媽和爺爺奶奶都帶過去是表明他很有誠意的。
「怎麼了，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還是有什麼難過的事情？」有半分鐘沒聽到她說話，季雲遲但心地問。
慕柔呼出一口氣，來到落到窗前看著窗外的夜景，「我到南市這邊了，現在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