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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現在的禪院直哉相當緊張。
這兩個傢伙該不會是想對他做那種事情吧?
禪院直哉的眼神不斷亂飄。
都說是女孩子不應該看的東西,再加上這兩個傢伙都在這裡。
他們該不會是看上他的臉。
然後……咳咳。
禪院直哉的臉上不由自主燒成一片,不過在他尿褲子的時候,臉本來就漲成通紅了,所以這會看著反倒沒有想像當中的明顯。
這兩個傢伙,該不會真的要對他做出那種事情吧?
他們……好開放啊。
第一次就想要做出這種事情嗎?
禪院直哉震撼。
但是他轉而就又猶豫了起來。
他最喜歡的分明是甚爾堂哥才對!
雖然那傢伙居然跟一個普通女人姓這點讓他感到相當生氣。
但是那一定是被外邊的女人給蠱惑了!
外邊的女人哪有自己家裡的好!等他將甚爾堂哥帶回來,給他多塞幾個女人,甚爾堂哥一定會回心轉意的!
這會的禪院直哉終於想起了自己的目的。
他提前跑來咒專幹什麼的?當然是來問甚爾堂哥的去向的。
雖然甚爾堂哥完全不將他的去向告訴他,甚至會在他找到他住處後快速搬家。
但是禪院直哉堅信!
只要他堅持下去,一定一定可以等到甚爾堂哥回心轉意的一天的。
於是,剛還想說些什麼的夏油傑猛地被禪院直哉抓住了手。
那一瞬間,夏油傑的表情十分詫異。
這個剛剛還一副扭扭捏捏不知道想什麼的傢伙突然湊上來做什麼?
“喂,那個咒靈操使,甚爾君去了哪裡?”在意識到面前這兩個傢伙大概是喜歡自己(?),禪院直哉的表情再度變得囂張無比,仿佛在兩人面前出糗尿褲子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一樣。
完全沒有搞懂面前這傢伙的腦迴路的夏油傑被他這幅理直氣壯的樣子氣笑了。
他聽到禪院直哉說得那句甚爾君的時候,就意識到對方到底問得是什麼人了。
就是前幾天被他殺死的人渣。
夏油傑皺著眉頭看向禪院直哉,語氣也變得十分的冷淡。
“伏黑甚爾?那傢伙已經被我殺死了。”
“悟應該將那傢伙的骨灰寄到你們禪院家了才對。”
在殺死伏黑甚爾後,雖然那傢伙說自己有個兒子,但完全不知道那傢伙兒子到底住在哪裡的兩人最後還是選擇將燒成灰的伏黑甚爾送去禪院家那邊去。
至於伏黑甚爾早就脫離禪院家的事情。
那可跟他們兩個沒有任何關係。
反正將人屍體拖出去火化已經算是他們好心了,再幫人買個墓地是絕對不可的。
於是兩人一合計,十分缺德地將脫離家族的伏黑甚爾又送了回去。
伏黑甚爾的兒子不好找,又不代表禪院家不好找。
明確肯定將人骨灰送回去了,但是禪院直哉的表現也確確實實是十分古怪的。
但是這又跟他們兩個有什麼關係?
不管禪院直哉和伏黑甚爾以前的關係如何,那也不是他們該管的事情。
一開始還抱著這樣想法的兩人轉眼就看見方才還很正常詢問他們伏黑甚爾去向的禪院直哉,下一刻就開始發瘋。
“你騙人!那可是甚爾君。”禪院直哉死死地盯著夏油傑,倘若視線能夠殺人,他此刻早已將夏油傑四分五裂,“那可是甚爾君,怎麼可能會死在你這個傢伙的手裡。”
“甚爾君才是最強最厲害的人!”
時常在學校裡面管自己為最強的兩人集體皺了皺眉。
“這傢伙是想要找事吧?”
“我怎麼感覺這傢伙是想要趁機擺脫懲罰呢?”
禪院直哉大吼大叫:“我不信!甚爾君一定還活著!”
夏油傑揉了揉自己被震得有些耳鳴的耳朵。
“不管這傢伙發什麼瘋,總之這裡必須要處理了。我可不想之後上課的時候聞著難聞的味道。”
他和五條悟對視了一眼。
下一刻,一人抓著禪院甚爾的一頭,夏油傑冷酷無情地褪下了禪院直哉的褲子,一臉嫌棄地將褲子舉得遠遠的。
他將這條褲子整個丟到了濕漉漉的地面上,然後理所當然地對禪院直哉說道:“你今天的任務就是處理乾淨這塊地方。”
五條悟緊隨其後的恐嚇:“要是之後還是有味道,我們就把你剝乾淨掛在你們宿舍樓前面,讓所有人都能觀看到禪院家的繼承人的身體。”
緊緊護住自己的三角地帶的禪院直哉終於不再發瘋了。
他漲紅著一張臉朝著兩人怒吼道:“你們有病吧?”
“這種東西難道不是有著專門人來搞衛生的嗎?”
五條悟嘖了一聲:“真是大少爺,我們東京咒專這邊的教學樓可是要我們學生自己搞衛生啊。”
夏油傑滿臉愉快地朝著禪院直哉揮了揮手。
“總之,就是這樣。這邊你搞出來的衛生,切記要自己處理哦。”
在走之前,他甚至還朝著禪院直哉咧嘴笑道:“你應該不會想要你長這麼大了還尿褲子的事情被所有人都知道吧?”
精準地被掌握了命門的禪院直哉頓時萎靡不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