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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葦了解,“懂了,下次比賽中如果木兔前輩陷入消極模式的話可以考慮試試物理降壓方法。”
我朝赤葦比了個大拇指。
看得正在努力把木兔拔出樹洞的木葉禁不住吐槽:“你們是被木兔收服的一對姐妹花嗎!”
同赤葦一樣黑髮系的我順勢握住了他的手,心情頗為輕鬆地開玩笑道:“那麼木兔前輩就拜託你了,赤葦。”
仍堵塞在樹洞中聽話只聽一半意思的木兔連忙大喊:“阿守你不要我了嗎!你生重病了嗎!不要丟下我啊!”
我&赤葦:????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我終於憋出來了,刪刪改改寫了好幾天,木兔篇應該就到這裡了
趕到了7月20日,大王生日快樂and古館老師我永遠愛您!!!!
恭喜小排球完結【大哭】【大哭】【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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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貓頭鷹(八)
我的男朋友木兔光太郎,是個人稱單細胞王牌的人。
不過這樣的稱呼似乎只流行於排球部內部,畢竟在無數訓練與比賽中結下默契的隊友們才深諳他的本性。
例如他的情緒永遠只有0和100,思維方式和言行舉止往往異於常人。
但這並非屬於怪人的範疇。
這是周遭熟人們對於他無可奈何又包容寵溺之下的產物。
之於我而言,或許只有後者。
儘管如此,他有時候情緒波動起伏大,也蠻令人煩惱的。
“木兔前輩,你在哪裡呀——”
偶爾,輸掉比賽的時候,尋找失落的木兔的蹤影成了眾人必修的課題。
我和木葉前輩他們分頭行動,在體育館周遭尋找下了巴士後就跑得不見人影的木兔。
木葉前輩一度認為他回歸了森林(?)。
我不信,一邊呼喊他的名字,一邊四處找尋,終於在社團活動室的柜子裡頭發現了他的蹤跡。
苗頭在於路過活動室的時候恰好聽到裡頭傳來手機鈴聲。
我掛了電話,狐疑地悄聲走進去查看,發現躺在椅子上無人問津的手機正屬於木兔前輩的。
當我上前準備拾起他的手機時,旁邊的柜子突然發出了一聲異動。
“……!”
仿佛恐怖片裡的情節……真是的,不要嚇我啊。
我謹慎地拉開了那個發出奇怪聲響的柜子的門,果不其然發現了藏身在裡頭的木兔光太郎。
像躲起來自閉的小動物一樣。
“木兔前輩。”
我朝裡頭輕聲呼喚他的名字,不料他縮了縮腳丫子,身子往深處躲了躲。
啊……這麼不願意出來麼。
“木兔前輩。”我又喚了一聲。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赤葦的聲音,“守山,你找到木兔前輩了嗎……”
我正想回答門外走廊上逐漸靠近的赤葦,不想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捂住我的嘴,另一手圈住了我的腰身將我整個人往後帶。
眼看著柜子的門輕輕合上,隔絕了外頭的光線。
“噓。”
木兔前輩放開了捂住我嘴巴的手,同時雙手牢牢環住了我的腰,在將我的後背牢牢貼在他的胸膛上時,腦袋擱置在我的肩膀上。
他上躥的頭髮在我臉頰邊痒痒的,似乎有發尾撓到了我的鼻尖。
我下意識想要打個噴嚏,他眼疾手快再次捂住了我的嘴巴——
“……”
噴嚏聲硬生生吞下,致使我渾身用力地抖了抖。
唔,雖然這個噴嚏沒有發聲,但感覺更加羞恥了。
索性我背對著木兔前輩,他看不見我臉上的表情。
不過我感覺他稍加粗重的呼吸聲落在了我的耳側,脖頸,或許還有鎖骨,一如柜子內瀰漫的沉靜氣氛,把我團團包裹了起來。
我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他很快追尋著那點徒然被拉開的微小距離再次貼上我的頸側,密不可分。
沒一會兒,在活動室里沒有找到我身影的赤葦離開了。
而等了半晌,木兔前輩只是更緊地環抱住我。
他的手勁很大,有些磕到了我的肋骨,卻仍有分寸地控制了力道。
於是我試探道:“木兔前輩,赤葦好像已經走了。”
“唔,等會兒。”木兔前輩在我頸邊蹭了蹭,發出嘟囔似的帶有鼻音的聲音,“王牌充電中……”
然後發出一串嘰嘰咕咕更小的聲音,像極佯裝系統的loading音。
我只好拍拍他纏繞住我腰上的手臂,隨後輕輕反手撫摸肩頭上他的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
在這個窄小又安靜的柜子內,能夠清晰聽到他愈來愈急促的呼吸聲。
不會吧,我暗忖,難道木兔前輩在這種場合下站起來了嗎……雖然是我的男朋友,好像沒有拒絕的必要……可是在這種場合下封閉空間play難度會不會太高啦。
接著我便看到木兔前輩猛然一把踢開了柜子的門,兩人費力地從擁擠的柜子中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