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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歡意說完又看著顧帆遠,“怎麼樣,這個姐姐合你心意吧?”

  顧帆遠笑了,走到了許芊芊的身後,露出了頭呲牙笑道:“那可不,比你可溫柔多了。”

  顧帆遠這話,又惹得顧歡意站了起來想要打她,但是顧帆遠就躲在許芊芊的身後,顧家姐弟就圍繞著許芊芊你追我趕,歡聲笑語充斥在整個廳堂,逗得顧老夫人也跟著樂呵。

  ......

  直到日暮用了晚膳後,許芊芊才回到了自個兒的院子裡,她從自己帶來的包袱里拿了銀兩,明日帶許淵去看大夫,估摸著也得花上好些銀子。

  當初是想著來了凌安住在客棧,看情況要不要在這裡買處小宅子,怕給外祖母添亂,但如今,住在顧家,倒是省出了不少的銀兩。

  她也是打心眼裡,喜歡顧府,喜歡他們。

  今日顧帆遠問她是否退婚的事情,她瞧見了他眼底的擔憂,她看出來了,顧帆遠怕自己難受,他們雖昨日才相見,但的的確確,是溫暖了她。

  ......

  翌日,顧帆遠便帶著許芊芊去了東街的醫館,醫館名喚明華堂,裡面的人絡繹不絕。

  一走下來,許淵便立刻委屈的道:“我不要進去。”

  許淵自從嚇傻了後,便一直吃著藥沒斷過,這幾日沒喝,嘗到了甜頭了便鬧著不願進去,許芊芊好說歹說,最後答應給他買兩個糖人,他才願意進去。

  顧家在凌安,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掌柜的一瞧見顧帆遠,便立刻先接待顧家的人。

  許淵坐在凳子上,伸出手給老大夫把脈,只見那老大夫眉頭微蹙,而後嘶了一聲,道:“這位公子脈象混亂,似有淤堵之症,氣流不暢。”大夫說完,搖了搖頭,意思赫然明顯。

  “我這裡只能先開幾貼藥,先試試打通他的淤血,方才能讓淤堵的氣流給順了,”他說完,又對著許淵望聞問切的打量了一會兒,而後寫了幾貼藥給了身後抓藥的小廝。

  許芊芊帶著許淵坐在了長凳子上等著,顧帆遠在旁側道:“姐姐莫急,你說的那人我已經派人去尋了,一有消息,我便立刻告訴姐姐。”

  如今也只能這樣了,許芊芊莞爾一笑,正欲和顧帆遠道謝時,餘光忽然瞄到了一抹倩影。她視線一頓,那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素裙,拿著藥單,而後看了一圈,坐在了許淵的身側。

  又是她,劉安怡。

  “對了二姐姐,前面有個鋪子賣的葡萄流汁可好吃了,天熱,我去買給姐姐嘗嘗,”顧帆遠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出去,仿佛去慢了,那葡萄便長腿跑了。

  與此同時,身側響起了劉安怡的聲音,“欸,你幹什麼?”

  許芊芊聞聲,側眸一看,只見許淵拿著劉安怡腰上的香囊,臉上笑嘻嘻的道:“好看。”

  劉安怡以為許淵是個登徒子,在他觸上她腰間香囊的那一刻,她便立刻伸出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當聽見許淵慢悠悠的說出好看二字時,劉安怡後知後覺了什麼,便放下了許淵的手。

  “抱歉,我兄長不是有意冒犯的,小姐莫往心裡去,”許芊芊一臉歉意的解釋完後,便拉著許淵往旁側坐了坐,而後低聲教了許淵說道歉的話。

  當許淵學著和劉安怡道歉後。

  劉安怡清了清嗓子,察覺到許淵是個痴傻兒,再大的氣也消了,道:“我沒有怪罪你,你若是喜歡這個香囊,贈於你便是。”

  許淵想要拿,但卻被許芊芊婉拒了,劉安怡這才抬頭看向許芊芊。

  其實早在許芊芊帶著許淵進來時,她便注意到了這個氣質出眾,綽約仙姿的女人,自然也將大夫說的話聽了進去,思索片刻,劉安怡便道:“方才令兄碰到我時,我把到了令兄的脈。”

  不知劉安怡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不禁想起那日船上,劉安怡救了倒地抽搐的女子,她眸子一顫,劉安怡是懂醫的,她抿了抿唇,試探道:“小姐可是有話要說?”

  劉安怡點了點頭。

  “恕我直言,我方才把到了他的脈絡,發現令兄的脈絡有些雜亂,淤堵不前,行氣不暢,這個方才那位大夫肯定也是這般同你說的,”劉安怡歪著頭,低聲道:“但,我師父曾說過,任何雜亂的脈絡里,都有久毒,不知令兄是打娘胎里就如此,還是......”

  劉安怡的話沒說完,許芊芊卻明白她想要說什麼,她開口道:“我兄長是被嚇傻的。”

  “這只是一層原因,既然令兄是被嚇傻的,那麼脈象不應如此雜亂,若我猜的沒錯,應該是長期服用了毒藥,方才會導致痴傻加重,脈象雜亂,”劉安怡頓了頓,又道:“若是令兄體內的毒一日不解,那麼他便一日不會恢復,會一直痴傻下去。”

  許淵體內有毒?許芊芊的心底儼然不信,可...劉安怡說的頭頭是道,而大哥哥看了那麼多年的大夫,卻沒有一點點兒好轉,她有些不安,不得不信。

  許芊芊道:“小姐能把出我兄長體內有毒,那可知是什麼毒,又如何解?”

  劉安怡搖搖頭,“我也只是略懂一二罷了,幫不到小姐,”劉安怡起身拿了藥轉身便離開了。

  ......

  夜深人靜,許芊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怎麼都難以入眠,腦海中反覆的回想著今日劉安怡的話,起初,她只是覺得許淵只是痴傻,找到了毒砝,看看能不能治好,可誰知,許淵的體內或許是有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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