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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讓我知道。”
“因為作案人是我認識的，這件事情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能力，而是它必須由我一個人解決。”
希琉突然沒有話說，她打電話確實是因為，她覺得秦樂煙還是不相信她有能力自己解決自己的問題，甚至連和她分擔的意願都沒有。
可秦樂煙都那樣說了，她還能說什麼呢。
“國慶過得怎麼樣?”
“一般。”希琉拿起桌上的日曆，“下周末是你生日，我可能，回不去。”
“沒事，你好好學習就行，再說你回來也見不到我啊，那時候我還在拍戲呢。”
“生日在劇組過嗎?”
秦樂煙輕呼一聲:“啊，我倒是希望不要過，現在每一次生日都在告訴我，我老了。”希琉手指收緊，不滿的反駁，“不可以，你才不老，生日一定要過的。”
“為什麼呀?”希琉抿嘴，想不出別的理由，“我不管，你必須過。”
“你不會要給我什麼驚喜禮物吧，嗯?讓我猜猜，我生日那天突然捧著花推著蛋糕出現，再來一場浪漫的告白儀式?
或者是偷偷跑進我的房間，等我過完劇組生日回到房間裡再和你單獨過一個?”
希琉忍不住翻個白眼，哪怕秦樂煙看不見:“你想的真美……”
“哈哈哈哈哈哈，好了好了，聽你的，我一定過生日。”
“無聊，我才不管你。”希琉把手機放在桌子上，“我要畫畫了。”
秦樂煙想像一番希琉現在的樣子，嗯，一定是紅著耳尖，皺著眉，嘟起小嘴羞答答的坐在畫板前畫畫。
沒忍住輕笑幾聲，就聽到希琉兇巴巴的問她笑什麼，她收住笑:“沒什麼，你畫畫吧，我看會書。”
“哦。”希琉繼續動筆，可她開始不滿足於和秦樂煙安靜的通話，想多聽聽她的聲音。
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什麼話題，輕咳一聲，採用最原始的開頭，“你最近，在做什麼?”
“拍戲，偶爾會看點閒書。”
“哦。”希琉有些鬱悶，平常呆在一起也沒有冷場的現象啊，怎麼打電話，一點話都聊不起來。實在找不到話題，就只能直球出擊，“姐姐，能不能和我聊聊天。”
“怎麼，想姐姐了?”
“難道你不想我嗎?”
秦樂煙合上書:“想啊，怎麼會不想。要不要打視頻?”希琉剛想答應，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圍裙，都是顏料，手也沒洗乾淨，頭髮亂糟糟，失落的嘆息，“可是我現在亂糟糟的，很不乾淨。”
“怕什麼?開吧小希，好不好。”
希琉手一抖，耳朵又開始發燙:“你不許撒嬌。”秦樂煙揉揉玩偶的肚皮，“為什麼?”
“反正，不許就是不許。快點開視頻。”
“傲嬌。”
秦樂煙把語音轉成視頻通話，希琉按下接受，就看到秦樂煙的面孔，大概是拍戲的原因，秦樂煙瘦了很多。
被她養肥的臉頰現在變得有稜角起來，鎖骨也更加明顯，暖光讓她看起來有點點虛弱。
“你是不是被限制食量了。”
“嗯，你不在，我每天都不能吃到美味的肉，還得吃沒有味道的蔬菜。”秦樂煙湊近鏡頭，捏捏臉頰，“我都捏不起肉來了。”
希琉輕哼一聲:“這樣也好，叫游安管著你多吃菜，免得你老是和我撒嬌，來躲避吃蔬菜。”
“真過分啊，一點都不心疼自己的女朋友。”秦樂煙扁扁嘴，揪著玩偶的耳朵，“你的集訓還有多久才結束?”
“嗯，大概要到年底才能回。”
“那國慶還有五天假期時間，你要不要去其他地方玩玩?”
希琉搖搖頭:“能去哪玩?人生地不熟的，我還是在集訓營裡面好好學習吧，爭取早點變得優秀起來。”
秦樂煙側身從抽屜里取了兩張票，抖抖:“E&mdot;S&mdot;I&mdot;O舉辦的畫展會，Y市有分會場，不過離你的集訓營有點遠，我要了兩張票，你和虞漣一起去看看?”
“票是真的假的?”要說這個，希琉可就來勁了，畫展一般都是各種巨頭大佬會出現的地方，進去參觀既能增加審美和靈感，更有機會獲得一些機遇。
尤其是E&mdot;S&mdot;I&mdot;O這種巨頭公司舉辦的畫展，多少人擠破頭都不一定拿的到票，希琉更是嘆為觀止。
“當然是真的啊，人親自給的，去不去，去的話我找人加急給你送去，現在送晚上就能到了。”
“當然去啊!”希琉有些激動的站起來，“不過，只有兩張嗎?”
“哈?你還要幾張，不會要把集訓營的小夥伴全帶走吧，我可搞不到這麼多票。”
希琉咬唇:“不是……我，我想你也一起去。”秦樂煙有點哭笑不得，“我不懂這些東西，就不浪費這個票數了，乖，你和虞漣去就好。”
希琉有點委屈，她不是真的想秦樂煙去看畫展啊，她只是，有點想她而已。
秦樂煙見希琉低著頭不說話，收起笑有些擔心，敲敲屏幕弄出一些動靜:“小希?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