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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鋪在桌上看她的字體還好,掛在高位置,姜梨越來越覺得她寫的那兩個字巨丑,尤其是在商淮舟這個書法大佬的襯托下。
而且姜梨發現商淮舟效率不一般高, 這才回商家多久,她的獎盃不但他拆出來,還擺放在玻璃櫃最上那層。
跟她在滇南放的位置一樣, 除了換了個城市, 沒差別。
姜梨正盯她的獎盃看得入神, 一個長方形的黑色絲絨盒子出現在她的眼前。
姜梨視線在絲絨盒上盯了幾秒, 扭頭問商淮舟,“什麼?”
商淮舟下頜揚了揚,示意她打開。
姜梨好奇打開,是一塊金牌。
金牌上刻了商淮舟的名字還有得獎年份,是商淮舟參加國際奧數比賽得的。
原本沒覺得有什麼, 在看獎牌那一刻, 七.八年前兩人在大劇院的約定歷歷在目。
姜梨突然有種八.九年前的約定, 終於圓滿了, 有種說不出的踏實感和滿足。
她有點體會到商淮舟在拿著她獎盃時的感覺了。
姜梨還在仔細看獎牌, 商淮舟硬朗的身軀已經緊貼她的背,他的雙手從她身後繞來環住她纖細的腰。
姜梨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下,隨即又恢復如常。
她垂下眸子,指尖輕輕撫摸獎牌,唇角不自知地彎了彎。
誰也沒講話,書櫃的玻璃窗上倒影著緊貼在一起的男女。
男人高大挺拔,女人在他懷裡顯得小巧柔美。
畫面和諧又美好。
一會兒,姜梨提議,“商淮舟我們把獎牌和獎盃放一起吧。”
商淮舟低著頭在她耳邊輕聲回應,嗓音愉悅,“它是你的,你的東西,被商淮舟輕吻得都失去了自你說了算。”
獎盃和獎牌。
就這樣被他們放在了一起。
有種說不出的歸屬感。
兩人看著最上一層的獎盃和獎牌,面頰上都有淺淺笑意,誰也沒作聲,享受著此時此刻的靜謐。
然而,這種時光在商淮舟的手機來電下結束。
姜梨略略地看了一眼,是杜禾打來的。
她說,“你先忙工作吧,我去看看兩位奶奶瑜伽練得怎樣了。”商淮舟陪她在滇南耗費了一周,一定有很多工作。
商淮舟淡淡點了下頭,又偏下頭在她的軟唇上印了一個吻,才放開她。
姜梨轉身往書房外走,手指不由地屈在唇邊,輕輕觸碰了下被商淮舟親吻的唇瓣。
怎麼又親她了。
商淮舟最近親她有點頻繁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是這樣的人。
動不動就上行動。
她還不反感,就跟習慣了一樣。
姜梨不由自主地翹了翹唇角,心情比進書房時更好了。
姜梨去舞蹈室看過兩位奶奶練瑜伽後,回了自己房間,洗澡時拿衣服沒看見她的行李箱。
她發了條消息給商淮舟:【你把我的行李放什麼地方了?】她在房間找了個遍也沒找著。
商淮舟回復及時,【在我那邊。】
“......”姜梨。
商淮舟又緊接的加了句:【今晚去我房間睡。】
“......”姜梨懶得回他,手機丟床上,直接從陽台進了商淮舟的房間。
兩個行李箱都立在他的更衣室里,姜梨伸手拿行李箱,那個小一點的行李箱,非常輕,顯然是空的。
姜梨推開衣櫃門,她要穿的衣服和他的衣服整整齊齊地放在一起。
這人辦事效率要不要這麼高?
什麼時候把她衣服都給她掛好了,還分類了。
她的內衣、內褲都一一被商淮舟陳列在他的專用收納抽屜,內褲還給她摺疊得非常好看,和他的並排放。
商淮舟柜子里沒有專門放女士胸衣的,他還特意取掉兩格內褲陳列的格子,給她放胸衣。
姜梨莫名就想到商淮舟神色淡漠又專注的幫她摺疊內褲和胸衣場景,她打了個冷顫,精緻的臉頰上泛起一陣燥熱,太羞恥了。
完全沒眼看,姜梨什麼不管不顧,將所有衣服一把被她撈進了行李箱,拉著她的兩個行李箱,大搖大擺地回了她的臥室。
*
半睡半醒時,姜梨感覺到身後床墊凹陷先去了一些,接著,熱烘烘又硬的身體貼在了她的後背。
姜梨沒什麼特別大的反應,在滇南一周,商淮舟跟沒有臉皮似的,晚上都賴她床上。
她對商淮舟身上淡淡的木質香,很熟悉了。
從開始的身體緊繃,到現在基本上沒什麼大反應,只是他身體太硬,有一點點不自在。
姜梨稍微扭了一下頭,瓮聲問,“你怎麼又過來了?”
商淮舟親了親她的耳朵,嗓音低沉的說,“在滇南待了幾天習慣了,晚上不抱你睡覺睡不著。”
“......你別挨這麼近。”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姜梨攏了攏被她抱懷裡的小枕頭。
商淮舟反手就將她長期抱著睡的小枕頭扔床下去了,嗓音誘惑地說,“我抱你睡,比不你的小枕頭舒服?”
“商淮舟你——唔”姜梨‘過分’兩字,生生被商淮舟的薄唇給堵了回去。
他在滇南沒少親吻她,只是很克制,都是親吻一下就放開。
今晚的商淮舟很異常,像是要將她拆了吃掉似的。